第二章衣服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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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踏進冷宮的大門,蘇晚晚就興沖沖來到莞貴人床前,抓著她的手眉飛舞色地講著自己在梅園聽到的驚天大秘密,而沉宿則拿著摘回來的梅花,默默插花。 “娘親,馬上你被她陷害的事所有人都會知道,我們再也不用窩在這凄苦的冷宮度日了?!?/br> 莞貴人掩唇咳了兩聲,笑容虛弱,“晚兒這些年跟著娘親在宮里受苦啦?!?/br> 蘇晚晚鼻尖酸澀,“娘親說的這是哪里話,有您在的地方哪里都是甜的。” 三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三年的相處,她是真的把對方當成了親人。 而蘭妃的事,其實是她東拼西湊出來的積分找系統(tǒng)兌換的結(jié)果。 她知道對方時日無多,哪怕是走,她也希望對方走的清白坦蕩。 只是蘇晚晚沒有想到得是,莞貴人會走的那樣快。 當天夜里,就不在了。 沉寂已久的冷宮深處傳來經(jīng)久不息的哭嚎聲。 房梁之上。 “殿下......” 少年揮手屏退身后的暗衛(wèi),拎著手中的食盒飛躍而下,猶豫再三,還是推開了房門。 暗色衣擺掃過門欄,靜的聽不出半分響聲。 只見白日還笑得比花還要明艷的小姑娘,摟著氣絕的美艷婦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這寒冬臘月的天氣里只穿著件單薄的里衣,鼻尖耳尖凍得通紅。 沉宿徑直走向床邊取來蘇晚晚的襖裙,為她披上,許是夜色薄涼,聲色也要比平日多了幾分冷硬,“節(jié)哀?!?/br> 蘇晚晚抽噎著在淚眼模糊中瞧見沉宿的身形,“阿宿,娘她走了?!?/br> “啊嗚嗚......我以后就只有你了......嗚嗚嗚......” 沉宿壓住內(nèi)心的焦躁,屈指摁了下眉心,三兩下褪去暗紫外袍,攔腰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蘇晚晚抱到另一只床上。 “閉嘴!” “我......” “再出聲咬你信不信!” “嗚啊啊啊......” 想起白日蘇晚晚用嘴巴堵他的方法,沉宿如法炮制,下頜一揚,薄唇覆了上去。 見人老實了,這才松口。 回到莞貴人的床沿,望著床上那張徹底沒了血色的容顏,沉宿怔了瞬,一陣無言。 多年前,他母親也是這般,悄無聲息躺在床上徹底沒了氣。 “娘娘,走好?!?/br> 沉宿面無表情為女人整理好儀容,輕輕闔上她微睜的眼眸,上翹的瑞鳳眼底盡是漠然。 “哭夠沒?睡覺?!?/br> “我睡覺,你進來干嘛?”混著濃重鼻音的反問,委屈巴巴。 沉宿摟住小姑娘軟到不可思議的身子,些微僵硬,“怕你害怕?!?/br> “我不怕?!碧K晚晚任由他的手臂橫在她小肚子前面,隔著夜色望著莞貴人的側(cè)顏,“她是我娘,我怎么會害怕?!?/br> 明日,她一定要真相大白,給莞貴人一場轟轟烈烈的葬禮。 后半夜。 “沉宿?” “沉宿?” 見無人應(yīng),蘇晚晚放心大膽地翻了個身,一回頭對上沉宿那雙眼。 “你沒睡啊?” “睡不著?!?/br> “你今夜怎么來了?”平日沉宿從不在外留宿,他有次發(fā)了高燒也要硬撐著回到他那座小破院。 “你哭聲太大,吵到我了?!?/br> “我發(fā)現(xiàn)你今晚說話格外不客氣,是我娘親不在了,你也難過嗎?” “或許是吧?!?/br> “沉宿......” “嗯?” “沒什么,就是想喊喊你?!?/br> “......” 第一縷晨曦撒入窗欞之時,一夜未眠的沉宿翻身撿起自己掉落在地的外袍,迅速穿好,為蘇晚晚掖好被角悄然離去,余光瞥見自己昨夜遺落在門外的食盒,準備撿起處理掉,又想起床上的人。 算了,區(qū)區(qū)一碗燕窩。 反正本就是給她和莞貴人準備的。 很早就有宮人說,冷宮那位公主和她娘親長得很像,尤其那雙眉眼,我見猶憐。 蘇晚晚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所以她特意一大早蹲守在皇帝每日早朝必過的御花園,還“叫”上了蘭妃。 蘭妃撲進皇帝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自己這么多年是多么多么良心不安,是多么多么愧對當年那個孩子。 她越想捂住自己的嘴,可越是控制不住說更多。 等一切真相大白,蘇晚晚又適時出現(xiàn)。 梨花帶雨的面容勾起皇帝多年前對莞貴人的那絲情意,所以面對蘇晚晚提出的厚葬,皇帝很輕易地就答應(yīng)了。 并對外宣稱對莞貴人有虧,追封為熹妃。 蘭妃最毒婦人心戕害皇嗣,謀害同僚,降為貴人,打入冷宮。 而屬于蘭妃的蘭玥宮也被皇帝賞給了蘇晚晚,蘇晚晚這個名不符其實的三公主也終于擁有了自己的封號————清樂。 蘇晚晚以為自己從此就要過上美好的幸福生活了,又被公主的各種禮儀拌住身子,忙起來想見沉宿一面都難。再者蘭玥宮人多眼雜,更是難上加難。 直到那日,她聽說幾位皇子又在文淵閣后方那片銀杏林欺負質(zhì)子,蘇晚晚終于忍無可忍,推開那些攔著她的宮人,不管不顧朝西北角的那處跑去。 到那處時,人群早就散了,只剩沉宿孤零零的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上如初見時那般,青一塊紫一塊全是傷。 還好開了春,天氣沒有冬日那么涼,身上的傷也能好得快些。 蘇晚晚無視宮人們的議論紛紛,背著沉宿一步步往蘭玥宮的方向趕,讓宮女們叫來太醫(yī)給沉宿診治。 沉宿是被苦澀的湯汁喚醒的。 他一睜眼便瞧見蘇晚晚舉著瓷碗和湯勺往他口中灌藥,嘴巴反應(yīng)那叫一個快,腦子尚未思考,就先一步緊緊含住想要原路返回繼續(xù)盛藥的湯匙。 “不許說苦,喝光,一滴都不許剩?!闭f著蘇晚晚手一松,連帶著碗強硬塞給他。 沉宿見蘇晚晚黑著張臉,最終選擇閉嘴皺眉把藥乖乖喝掉。 蘇晚晚見他這般爽利,臉色稍稍緩和,吶吶問:“他們這次又為何打你?” 沉宿扣緊碗底,微微上翹的瑞鳳眼有些沉,只是一瞬他又恢復(fù)至風(fēng)輕云淡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淺笑,反過來安慰蘇晚晚,“幾位皇子發(fā)現(xiàn)文淵閣后墻不知何時多了個狗洞,叫我去鉆,我不愿,他們便打。” “叫我跪地上求他們,我亦是不愿,下手便重了些?!?/br> “沒事的,都是些皮外傷,習(xí)慣了?!?/br> 蘇晚晚接過藥碗,往他嘴里塞了顆桂花糖,“都出血了還皮外傷!” 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每次欺負你那么狠還能笑得出來。” 馥郁的桂花甜香在齒間化開,沉宿笑得愈發(fā)寬和,“我被送來充當人質(zhì),這本就是我的使命,怪不得別人?!?/br> “你心中當真無怨?” “咯嘣”一聲,沉宿將口中的桂花糖咬碎,面容蒼白,微微一笑,像是畫中走出的病弱美人,風(fēng)一吹就會散掉。 “無怨?!?/br> 因為上天給我這么多傷痛的同時,還有你陪著我啊,晚晚,有你在,我便無怨。 蘇晚晚再次被沉宿寬廣的心胸所折服。 她拍了拍他的肩頭,十分仗義道:“不怕,今后我罩著你,誰再敢欺負你,我清樂公主第一個不答應(yīng)。” 蘇晚晚說到做到,等沉宿傷好,就收拾著筆墨紙硯跟著他去了文淵閣學(xué)習(xí)。 這文淵閣是專門為各位皇子公主世子郡主之類的身份尊貴的孩子開立的學(xué)堂,偌大的學(xué)堂,小小的木桌鋪滿整間屋子,可其實真正勤奮好學(xué)的弟子沒幾個。 靈元國地處中原物資豐饒,是不可多得的大國,隨著黎民百姓生活的日漸富足,國風(fēng)漸變。尤其是那些王公貴族,愈發(fā)耽溺于靡靡之音。 近些年皇帝癡迷上修仙煉丹,大肆修建宮殿神像,國庫早已吃緊。 靈元國上下早已不復(fù)當年。 這群被寵得趾高氣揚的孩子,瞧見蘇晚晚和沉宿很是不屑。 一個剛爬起來的公主,一個上不得臺面的質(zhì)子,還真把他們能耐住了? 明面上的欺負是少了不少,可暗地的欺負確實愈發(fā)狂盛。 一整天下來,把蘇晚晚累得夠嗆。 晚上她是趴著睡的。 原因是后背被蜜蜂蟄到了,罪魁禍首正是那群可惡的熊孩子。 宮女給她涂了藥,疼是不怎么疼了,但是還是不敢躺著。 迷糊間,她好像聽到了沉宿叫她。 “沉宿?” 冰涼的指腹抵上她的唇,“是我?!?/br> 黑暗中蘇晚晚聽到瓷器碰撞的脆響,好像什么小罐子被打開合上。 “衣服脫掉?!?/br> 夜黑風(fēng)高的,蘇晚晚咽了口口水,“你想干嘛?” “不是說對我以身相許?蘇晚晚,讓你脫個衣服就這么扭扭捏捏,平日你調(diào)戲我的膽子都去哪去了?” “喲呵,沉宿你不得了啊,我發(fā)現(xiàn)你一到晚上就硬氣得厲害,脫就脫,反正遲早是要坦誠相待的人。”腰間束帶一解,雪白的肩頭隨著薄紗滑落,暴露在空氣中,鎖骨處還掛著根灼紅的細繩。 “呵,你捂什么?沉宿你有種把手拿開?。柯月月詞我敢脫你還不敢看呢?!?/br> 沉宿閉眼揮去腦海中那一閃而逝的嫩白,摸黑捉住蘇晚晚不老實的腳踝,把人摁倒在床,誰知掌心一片滑膩又讓他失了心神。 她怎么可以這么滑,像塊滑不溜秋的暖玉,愛不釋手。 “趴好?!焙唵蝺蓚€字含了威勢,蘇晚晚被他猛不丁這么一喝,還真鎮(zhèn)住了,乖乖在床頭趴好。 而沉宿也終于睜開了眼。 —————— 感覺這個也不會很長,我對他們這一世已經(jīng)沒信心了。(男主變成鬼是他們死后的事情) 凸(gt;皿lt;)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