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別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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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狂瀾受不了她用那種驚艷出神的目光去看別的男人,降魔杵收入體內(nèi),左手一抬,直接撕裂一道時空裂縫,把人推了進去。 在蘇晚晚踉蹌著跌進縫隙的那一刻,溫時卿低聲喚她,“晚晚” 蘇晚晚站穩(wěn)身子回頭,時空風暴掀起的颶風揚起她滿頭青絲,她好似在那雙古井無波的淺灰眸讀到不一樣的情緒。 緊接著她聽到那個仙一般的男人說,“降魔宗永遠是你的家,師父會在這里等你,記得?;貋砜纯??!?/br> 厲狂瀾答應(yīng)過蘇晚晚,不動降魔宗任何一個人。 他移開自己停留在男人身上的目光,壓制住體內(nèi)的狂暴不安,足尖輕躍,帶著蘇晚晚消失在那道時空縫隙。 同樣是男人,蘇晚晚看不懂的眼神,他比旁人清楚。 想起兩人初見時,十五歲蘇晚晚身上那股翩若似仙,不染凡塵煙火的清冷仙氣,簡直和方才的男人如出一轍。 霧黑色的光幕把兩人包裹,他們穿過時空海,轉(zhuǎn)眼來到天魔窟洞門口前。 腳心落到實地,蘇晚晚懸著的心終于松下。 時空海里危機四伏,隨便一道時空風刃都足夠他們應(yīng)付好久。 方才厲狂瀾實在太沖動了。 她剛想回頭教訓幾句,嫣紅的唇便被人堵住,下巴被人兇狠地鉗住,粗糲靈活的舌尖在她口腔內(nèi)肆意掃蕩。 她嗚咽著推他堅硬的胸膛,反而把他激怒,被他禁錮得更深更緊。 放在下巴的指尖開始游走,粗暴地扯開她腰間的系帶,鉆入她的胸衣,覆上那處綿軟。 毫不憐惜的揉捏,痛得蘇晚晚皺起眉宇。 “少主!” 領(lǐng)著一群人浩浩湯湯從外地趕來的左擎,撲通一聲帶著人跪在地上行禮,心底冷汗直冒。 他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偏偏這個時候回來! 為了圖省事,他帶著大家伙用上了傳送陣,剛巧不巧,傳到這兩人身后。 眼前兩人在做什么,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來。 一群人低垂著腦袋,生怕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掉了腦袋沒了眼睛。 厲狂瀾粗重的呼吸一滯,欲色濃重的紅眸緩緩睜開,掃過懷中小女人動情后的媚態(tài),以及袒露半邊留下青紫掐痕的雪乳,取出一件披風把人裹得嚴嚴實實,橫抱而起。 他回頭掃過那一排排安分垂頭的腦殼,冷聲命令,“不許抬頭?!?/br> “是!” 蘇晚晚乖巧埋在他的胸前,披風遮住光線,她在一片黑暗中思考著厲狂瀾突如其來的失控,百思不得其解。 厲狂瀾把她抱回住處輕輕擱置榻上,解掉披風,仔細為她穿好衣物,理好發(fā)絲,這才開口。 嗓音還帶著極力克制后的微啞,“先在這等我。” 蘇晚晚扯住他的衣角,仰著腦袋,還殘存著霧氣的眸子無辜地望著他。 “為什么生氣?” 哪怕和他相處了十年,那個男人烙進她骨髓的清冷高貴還是難以消解,白衣出塵翩翩若仙。 純潔無瑕,比雪山之巔的皚皚白雪還要純凈。 是那個男人造就了今日的蘇晚晚。 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屬于別的男人的痕跡。 他一想到這些,便嫉妒的發(fā)狂。 想親手摧毀她的美好圣潔,把她從高高在上的云端拉入塵泥,同他一起沉淪染上地獄般的灰暗。 徹底成為他的所有物,從里到外,哪怕是神態(tài)動作,性格愛好。 全部刻上他的印記。 可內(nèi)心再陰暗再卑劣他也不會在她跟前流露分毫,從前是,今后亦會是。 厲狂瀾平復(fù)心中的殘暴,露出無害的笑,“jiejie喜歡長得好看的人,阿瀾一直知道?!?/br> “第一次見jiejie,jiejie便盯著我的臉流口水?!?/br> “阿瀾一想到這,便會想到小時候的jiejie是怎么對著那個男人捧臉一副癡迷相。” 他上前一步,握住那只攥著他衣角的小手,往跟前一拉,把人帶進懷里。 同她額頭貼著額頭,炙熱的呼吸相抵交融。 “阿晚”厲狂瀾抬起下巴吻上她的唇,一觸即離,“我醋了。” 蘇晚晚盯著他近在咫尺的殷紅唇瓣,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胸腔里的心臟怦怦狂跳,整個人的溫度都在瘋狂飆升。 他的唇好看又很軟,很好親。 她好想含進嘴里,舔舐輕咬,留下屬于她的痕跡。 厲狂瀾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又俯首在上面蜻蜓點水留下一吻。 “阿晚,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叫你?” “嗯?阿晚,阿晚,阿晚” 他才不要喊她晚晚,阿晚是專屬于他的稱呼。 蘇晚晚羞澀點頭,聲若蚊吶,“你想怎么叫都可以?!?/br> 雖然她更喜歡jiejie這個稱呼。 他黏糊帶著撒嬌意味喊她的時候,特別像言情小說里的年下小奶狗。 可她突然發(fā)現(xiàn)阿晚這個稱呼好像也不錯。 他一喊她,感覺心尖兒都要化了。 她覺得自己有點喜歡上了他。 在一聲聲溫柔輕哄的阿晚中,跳進蜜糖罐子,整個人都甜滋滋的。 蘇晚晚知道他最是撩撥不得,也不敢主動親他招他。 舉起指尖在他面頰上輕戳兩下,小聲催促,“你不是還有要緊事?快去辦吧,我等你?!?/br> 厲狂瀾咬了口她飽滿的紅唇,終于松開手。 “等我?!?/br> 蘇晚晚重重點頭- 夜色昏沉,天魔窟本就灰暗的天空,徹底陷入黑寂。 最中心的練武場此刻堆滿黑壓壓的人群,越來越多的魔族勢力通過傳送陣趕來天魔窟。 找回的五件上古魔器黑氣繚繞,懸浮在空曠的夜空,強大的魔力波動讓人心生臣服敬畏。 他們多少年沒感受過如此純粹的魔氣了。 回家是他們?nèi)账家瓜氲氖虑椤?/br> 這天,終于被他們等到了。 他們的皇,終于要來接他們回家。 沖天的魔氣將厲狂瀾高束的發(fā)尾高高揚起,一身黑袍獵獵作響。 與此同時,集結(jié)而來的七位魔族強者啟動北斗七星陣,把五件魔器喚醒,一束魔光沖進魔器錯落而成的五行大陣。 他騰空站立在陣眼之心,結(jié)印復(fù)雜繁冗,隨著他快若殘影的動作不斷堆積。 晦澀難懂的咒語默念起勢。 魔界之門開啟的那一刻,翻滾的天雷也隨之而來。 恐怖的天威壓得地面上的眾人膝蓋一軟,紛紛跪落在地。 魔力裹挾著聲音傳遍整個練武場。 厲狂瀾冷聲下令,“各首領(lǐng)聽令?!?/br> “在!” “歸界。” “是!” 黑壓壓的一群人,有序帶領(lǐng)著自己手下的族人,飛至天際,鉆入那道模糊的門影。 天雷已至,魔界之門大開。 厲狂瀾展開雙臂,生生迎了上去。 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未襲來,他睜眼看到天魔窟那位魔主擋在他的身前。 厲震天捂住胸口鉆心的疼,一笑滿口鮮血。 “臣能為魔皇大人做的只有這些了。” 憑他大乘境的修為,抗下一擊幾乎要了他大半條命,再來一擊,必死無疑。 厲狂瀾揮手一送,把人推進魔界大門,眉眼盡是生人勿進的冷酷,“本尊不需要?!?/br> “魔族兵弱,好好養(yǎng)傷,為本尊培養(yǎng)出一支精銳的隊伍,才是最要緊的事?!?/br> 左擎飛至半空主要到氣息微弱的厲震天,連忙把他接住,攙扶著飛往魔界。 回到魔界的眾人,濃厚的魔氣撲面而來,仿佛全身毛孔都被張開。 他們曾經(jīng)的土地,被亂草長滿,天色陰沉卻讓他們前所未有的安心。 夜越來越深,蘇晚晚在殿中還未等到厲狂瀾的歸來,一顆心七上八下。 她向系統(tǒng)詢問,系統(tǒng)也只是沉默。 無奈只能兌換一個定位術(shù),前往他所在的位置去找他。 往日熱鬧喧嘩的練武場此刻空空蕩蕩,夜風蕭瑟,卷起一片落葉,細聲沙沙。 蘇晚晚一眼望去,什么也沒看到。 她用仙力裹著聲音向四面八方傳遞,“阿瀾?你在嗎?阿瀾?” 走著走著,腳下碰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 蘇晚晚低頭,風攜來一陣濃郁的血腥氣,刺得她皺起眉頭。 從儲物戒指取出一顆夜明珠,瑩瑩的光灑在地上,她蹲下身仔細探查,覺得那料子眼熟至極。 她始終不認為也不敢相信情狀如此慘烈的人,會是厲狂瀾。 所以當她把人身子翻過,露出厲狂瀾那張俊美卻慘烈的臉時,猝不及防嚇了她一跳。 淚珠子當即成串地流了下來。 細嫩纖長的指尖放在他的鼻前,呼吸微弱昭示著他還活著。 蘇晚晚懸著的一顆心稍稍回落,卻又悄無聲息被一只大掌緊攥著。 她終究還是沒有乖乖聽話一直等他。 她也慶幸出來找到了他。 夜明珠明亮的光照在他被血模糊的臉,稠密染血的睫羽感受到光線輕顫兩下。 蘇晚晚發(fā)現(xiàn)他還有意識,連忙出聲喚他。 “阿瀾,我是阿晚?!?/br> “別怕堅持住,我?guī)慊丶摇!?/br> 他唇色慘白,guntang的淚滴落在唇珠,沿著唇縫滑進他的口腔。 咸澀和溫度喚起他更多的意識。 厲狂瀾唇瓣輕顫,氣音沙啞,“別哭,乖?!?/br>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那雙漂亮的眼睛吧嗒吧嗒掉眼淚。 那會讓他想要把她cao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