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看來jiejie對欺負(fù)有什么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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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離開那條巷子,厲狂瀾把人抵在墻角,緊盯著蘇晚晚的眼,妖冶的紅眸深處跳躍著不安和激動。 “jiejie方才說的可是玩笑話?” 蘇晚晚一臉懵,“什么話?” “jiejie說自己心有所屬?!?/br> 呃,如果她說實話會被扭斷脖子嗎?剛才還真是隨口一說,編的應(yīng)付之詞,哪有什么真心。 可是顯然,她不能說實話。 于是重重點頭,“嗯?!?/br> 然后低頭避開他的目光,掩蓋自己的心虛。 厲狂瀾卻認(rèn)為她是害羞,高興的尾巴都快翹天上去了。 蘇晚晚感受著此刻的氛圍,她敢說如果小屁孩有尾巴,一定搖晃的只剩殘影。 厲狂瀾膝蓋抵進(jìn)她的腿心,托起她的后腰一顛,把人騰空圈進(jìn)懷里。 蘇晚晚背抵著冰涼的墻面,整個人懸空。 嚇得她連忙用雙腿把厲狂瀾圈住。 厲狂瀾單手托住她彈性十足的屁股往腰間靠,單手扶住她的后頸迫使她仰頭。 姿勢雖復(fù)雜辛苦,但也讓他吻的更深入。 他忘情地親吻,吮到蘇晚晚舌根發(fā)麻。 初升的日光悄悄灑進(jìn)巷口,寂靜的小巷只余他們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和動情忘我染著欲色的喘息呻吟。 厲狂瀾的好感值又躥了一個新的高度。 系統(tǒng)說她已經(jīng)成功攻略過一個男人,可蘇晚晚卻記不起來了。 在厲狂瀾霸道帶著點溫柔的深吻里,她忍不住去想,將來離開后的情形。 以他那股病態(tài)的勁兒,估計非要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才行。 嗯,看來為了不連累大家,等她快要走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哄哄他,不能這么沖動。 想到這,蘇晚晚又忍不住去想,那他呢?她上一個成功攻略的那個他。自己走后又是怎么樣? 或許是靈魂深處的記憶殘留,她竟然有一點悲痛,心臟悶悶的,像有什么堵著。 看來他們感情很深。 最近顏面盡失,蘇晚晚特意在系統(tǒng)商城兌換了一個傳送陣,以示威嚴(yán)。 雙手抱肩悠然自得站在她不遠(yuǎn)的厲狂瀾,饒有興味地等待她的表演。 只見蘇晚晚有模有樣地結(jié)印,金光一閃,繁瑣明亮的金色大陣把他們籠罩其中,強(qiáng)烈的空間波動彰顯著它的不平凡。 見陣成,她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語調(diào)得意,“怎么樣?jiejie厲害吧!” “jiejie還會布陣?”厲狂瀾上前把她摁進(jìn)懷里,摩挲著她溫?zé)崛犴樀陌l(fā)頂,笑意意味深長,“jiejie還真是技藝深廣?!?/br> 蘇晚晚默認(rèn)他在夸她,“jiejie會的還多著呢,以后少欺負(fù)我,不然哼哼。” 她退出他的懷抱,揚(yáng)了揚(yáng)拳頭。 厲狂瀾握住她的拳頭,反手同她十指相扣,“阿瀾那怎么算是欺負(fù),看來jiejie對欺負(fù)有什么誤解?!?/br> 傳送陣啟動,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再睜眼周圍的場景已換了個遍。 蘇晚晚被眼前豪華的都城吸引住注意力,把方才的對話拋諸腦后,歡快地拉著他往城門方向趕。 厲狂瀾任由她拉著,低垂著眸,辨不出情緒。 風(fēng)月城不愧是南國最繁華的都城,街道兩旁的高樓建筑鱗次櫛比,小攤的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 到了晚間,燈火輝煌,人聲鼎沸,絲毫不遜于白日的喧鬧。 蘇晚晚這幅身體的原主,自小在降魔宗長大,十年前那次下山歷練,是她第一次初入人間。 而蘇晚晚這個外來者,對于這個世界更是一無所知。 從前她就近厲狂瀾所在的村子,在幸福鎮(zhèn)安了家,她便以為這個世界的古人生活都是如此艱苦樸素。 眼下見證了風(fēng)月城的眼花繚亂流光溢彩,她險些被迷花了眼。 自小跟在她身邊的厲狂瀾同樣。 傍晚兩人并肩走在紙燈籠點綴的街道兩旁,兩雙眼睛四處轉(zhuǎn)著,尋找今夜的棲居所。 途徑一片胭脂香極濃的地方,兩人同時抬眼望去。 “花想樓?” 門口幾位漂亮姑娘揚(yáng)著手中絲巾,招呼著來往的貴客,穿著大膽暴露,身材姿色皆是上等。 而這些貴客,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性別男。 蘇晚晚靈機(jī)一動,“青樓!” 厲狂瀾不解,“青樓是做什么的?” 幸福鎮(zhèn)那種小地方,鎮(zhèn)上最大的娛樂場所也就幾家酒樓和不大不小的賭坊,哪供得起青樓這種高消費(fèi)的地方。 “就是......”不等蘇晚晚解釋,門口的老鴇已經(jīng)主動迎了過來。 眼珠子險些貼在厲狂瀾臉上。 “這位公子好生俊俏,看你年紀(jì)不大,想必還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不如來我們樓里坐坐,給你找?guī)讉€漂亮有經(jīng)驗的姑娘,好好伺候伺候?!?/br> “保準(zhǔn)啊,你會欲仙欲死愛上這種感覺?!?/br> 得,這下也不用她解釋了。 厲狂瀾瞬間明白了對方口中的伺候是何意思,再次被術(shù)法掩蓋的黑眸,倏地冷了下來。 他在私塾被那些仁義道德熏陶了近十年,那些禮義廉恥,終究不知覺對他產(chǎn)生了影響。 對于眼前這群人的賣rou行為,不自主生了幾分不齒,多了幾分讀書人的清高。 所以開口時,話語間的輕蔑便重了些,“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也配......” 蘇晚晚連忙踮腳捂住他的嘴巴,“jiejie別生氣,我家弟弟口無遮攔慣了,不懂事。你們繼續(xù)忙吧。” 老鴇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但也沒說什么,袖子一甩,又去了別處招呼。 厲狂瀾探舌舔了下那柔軟的掌心,剛準(zhǔn)備繼續(xù)動作,對方收回了手。 “阿瀾,對旁人要多一分尊重,你忘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 厲狂瀾不以為意,去握他方才舔了下的那只手,反扣握緊手里,“jiejie說得對,阿瀾知錯了。” 蘇晚晚還想說幾句,不遠(yuǎn)處響起一道油膩粗獷的聲音。 “喲,這是哪家跑出來的美人?不會是花想樓新進(jìn)的姑娘吧?” 那人長得極兇,面色虛浮,一看就是長時間縱欲所致。 身高也只在十五歲厲狂瀾的鼻尖處。 厲狂瀾俯視冷睨著對方,從儲物戒指變出蘇晚晚給他選的那根柴火棍,氣勢凜然地橫在蘇晚晚跟前。 男人見眼前小子這般看他,梗著脖子厲喝,“臭小子找打?再瞪信不信本公子找人把你眼珠子挖了!” 厲狂瀾輕嗤出聲,向來只有他挖別人的份,什么時候輪到旁人用這種話威脅自己? 他緩緩收回橫在蘇晚晚跟前的柴火棍。 男人以為他是慫了要退讓,冷哼一聲,面上繼續(xù)堆出油膩猥瑣的笑,“小娘子,今夜跟本公子找處地方好好玩一玩怎么樣?錢,我有的是。跟了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br> 因為沉朝生一事,厲狂瀾吃醋,給她買了塊面紗,防止其他男人窺覷她的美貌。 沒想到還是有人找上門來。 男人是城主夫人的侄子,名為王達(dá)莊,平日就喜流連花叢,借著城主的名頭強(qiáng)搶民女。 他方才便注意到這對姐弟,兩人氣質(zhì)出眾,尤其是眼前這個蒙著面紗的姑娘,漂亮的眼睛眼尾微揚(yáng),澄澈干凈無欲無求,白色繡著銀線的裙袍質(zhì)感極好,襯得人是更加玉骨冰肌。 妙!實在是妙! 這面紗之下絕對是張傾城傾國的臉。 轉(zhuǎn)眼他便眼珠子一疼,被人戳瞎了眼! 猛烈的疼痛一陣一陣席卷,額間冷汗唰地往外冒,他顫抖著手去摸左眼,被滿手鮮血嚇得眼珠子一白。 厲狂瀾動作太快了。 簡單的一棍,竟是把蘇晚晚隨手塞給他的那本劍譜的最高妙義——劍意,給使了出來。 那劍譜講的正是快準(zhǔn)狠,跟在男人身后的隨從直接慌成一片。 他們的乖乖喲!這祖宗眼睛要是瞎了,他們這些下人豈不要跟著陪葬。 “阿瀾!” 水藍(lán)色靈力騰空,蘇晚晚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而那根柴火棍無能幸免,斷成了兩節(jié)。 ———————— 最近走一下劇情,換個地方做那啥咳咳,是不是更浪漫刺激(︶.?︶?),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