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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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卿卿只當(dāng)她那日為周存豐求情惹惱了他,他不再來找她,她也輕松些。只小寶卻不好對付,總纏著她要爹,她無法,只能說爹有事,要他乖一點(diǎn)。 索性兩爍散子的記性沒那樣好,日子久了興許也就忘了。她心里早有打算,蕭承貴為皇帝,自然不可能只有她一個(gè),等到他封了后,他徹底厭棄了她,她便去求他放她出宮。 現(xiàn)下在宮中,她一醒便有宮人在身邊跟著,從早到晚,無論做什么都寸步不離,仿佛是專門看著她的。她起氣要宮婢退下,便有人將她拖出去,又換了新的頂上。 如此,她雖被看著難受,卻也忍了下來。 他不過來,她的身子也慢慢養(yǎng)好了幾分,連臉都紅潤了起來,又因每日補(bǔ)品藥膳不斷,甚至都有些豐腴了。 蕭承卻是瘦了一大圈,他整日在金鑾殿中發(fā)脾氣,好一批官員都被大換血,原本就怕他的朝臣更加了幾分畏懼。 只總有幾個(gè)不怕死的,以戶部尚書為首,幾人齊齊上書,要他立后。甚至連人選都挑好了,選了幾個(gè)世家大族的女子,呈了畫像給他。 蕭承黑著臉,連日來的氣郁終于爆發(fā),摔著奏折扔到他們身上,怒道:“朕未至而立,何須著急立后!若是怕朕早死生不了嫡子,不如去把朕上邊幾個(gè)兄長掘出來,這樣不是更好?!” 幾個(gè)大臣連忙跪下來,一聲不吭地任由他打罵,仿佛要這樣比他就范。 他冷聲一笑,甩了袖,道:“王尚書,你寵妾滅妻,縱容家中姨娘毒害嫡女?!?/br> 那為首的尚書臉色慘白,頭貼在地板上,瑟縮著不敢亂動(dòng)。 “秦大人,你家中只一老妻,怎么卻在城東的宅子里養(yǎng)了個(gè)外室?” 那五六十歲的老臣也同上一個(gè)一般,且抖得更加厲害。怕圣上懲罰是一回事,更怕家中母老虎知曉,要鬧出大事來。 …… 蕭承挨個(gè)斥責(zé)一遍,見他們都是一副吃癟的模樣,心里這才舒坦了幾分。 他現(xiàn)下剪不斷理還亂,后宮里唯一上心的女人心里沒他,多日未見也不知給他一個(gè)臺(tái)階下。 等人都退下,他一人坐在書房里嘆氣。她避孕害的是自個(gè)兒的身子,那病根卻是他造成的,他既想去見她,又怕見著她那副怨懟的模樣。 何天生進(jìn)來,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蕭承眉峰一凜,道:“人沒死?” 何天生搖搖頭。 原是汝艷公主一行人遭了刺客襲擊,眾人皆有傷處,唯駙馬周存豐傷得最深,為了護(hù)著蕭妙胸前中了一劍,正是性命垂危之際。 他冷笑一聲,怎那樣巧,趕他出京便恰好來了刺客? 蕭承道:“你去,把汝艷接回來,至于周存豐,讓他好了以后接著去封地。” 他倒要看看,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何天生見他眉頭皺著,知他是為了承秀宮里那位主子煩心,提醒道:“圣上,現(xiàn)下已是深秋,往年這會(huì)兒該去圍獵了?!?/br> 蕭承想起她如今正是氣悶的時(shí)候,倒不如帶著她出宮散散心,便是心里對自己再有氣,也該一股腦發(fā)出來。 左右也鬧了這樣長的時(shí)間了,她本就心里沒有自己,若再多些日子,恐怕連小寶也要忘記自己。 他沉聲開口:“十日后去秋林圍場,令……承秀宮陪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