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拾捌.屬于他
魂淡啊~這有什么好檢查的? 喬梓馨簡直羞憤欲死。 帶著無菌指套的拇指進去了一個關節(jié),略高的內部體溫立刻沿著指尖傳到了肖黯的掌心。 他略略地把手指轉動了兩個半圈。 “力量不錯,彈性也很好?!?/br> 確實是無人染指過的原生狀態(tài)。 這是什么變態(tài)評價?你跟這兒買拉力帶呢?! 女孩兒難忍地咬著下唇,雖然腹誹,卻并沒有敢躲,相反,倒竭盡全力要放松控制括約肌的神經,想讓男人的手指進入得更加順利方便。 她像一個朝圣的信徒,面朝圣座跪拜,虔誠地等著神明要賜給她的一切,亦或要拿走享用的一切:或許是痛,或許是恥。 但絕無異議。 他的手指繼續(xù)侵入,一點一點伸展擴張她的身體。 細密嬌嫩的褶皺被撐開,喬梓馨急促地呼吸,胸口一起一伏。 肖黯能感知到她的緊張,但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探入的幅度不大卻很堅定: 他要慢慢教她,給她時間適應,但結果已定,不會更改,她也必須接受。 當手指從她體內抽出來時,喬梓馨長松一口氣。 肖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挑了一下唇角。 放心得還太早了…… 清涼的潤滑液很快滴了下來。 一滴、兩滴……在她的雛菊花圃聚成了一潭。 手指又回到了菊園,這一次,進入的是兩根。 旋轉、撐擴、剮蹭、徘徊。 看著細密的菊瓣被張開拉伸至幾近透明,男人的聲音忽然沉沉響起。 “告訴我,這里是誰的?” 嬌嫩的后庭承受著從未有過的酸脹感覺,喬梓馨顫著聲音回答: “是……是主人的?!?/br> “嗯?!笔菨M意的肯定,“那你記好,這里,只屬于我,也只能給我一個人用!” 手指又加了一根,并攏,重新往里面一頂,又深入了一步。 “重復一遍我說的話?!?/br> 喬梓馨的腦中早已卷起了一陣陣強烈麻癢的電流,她的聲線已經酥軟得不成樣子: “這里……只……屬于主人,只能……給……主人……用?!?/br> 好奇怪,這似乎并不單單是肖黯在逼她復述他的命令,而她自己內心深處生發(fā)出的極致渴求,也在此時坦誠地顯露。 喬梓馨第一次清楚地意識到,不只是前面,這里的孔洞,在她的主人的引導調教下,也被發(fā)掘了原始的渴望,渴望著被填滿,被占有。 這樣,她便完完全全地,屬于他了。 這種想法,甚至讓她有了一種幸福的眩暈。 那是百分之一百的交付與信任,即使零落成碎片,也反射著欣喜的光。 “主人……啊……求求主人……用我吧?!?/br> 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獻成了神壇上的祭獻器皿,要承載接納他的全部給予。 這樣的回答既危險又誘人。 肖黯的呼吸在加粗加重。 看著花瓣上的細嫩褶皺已經被他的手指撐開到平滑,下身的腫脹愈發(fā)迫不及待,想要代替自己的手指,不管不顧地貫入這一處吸裹著他的溫暖緊致。 手指撤了出去,被成功擴張的菊圃還微微張著小嘴,似是有些迷茫地在等待。 空氣中響起鋁箔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 喬梓馨握緊雙拳,屏住了呼吸。 熱燙的傘形頭部毫不客氣地抵住了后門入口,有些粗暴地擠壓。 不等她完全反應過來,肖黯已經把自己淺淺地塞進去了一點。 雖然只是將將一個頂端,但突降的飽脹感還是讓喬梓馨有了一種幾乎要窒息的錯覺。 她仰起頭大口吞咽空氣,下意識地伸手向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肖黯暫停動作,聲音暗啞,“怎么了?不是準備好被我使用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