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捌.求調(diào)教
打車到機場,路上訂最快起飛的下一班航班:35分鐘;機場排隊、安檢:15分鐘;飛機延誤:20分鐘;飛行:90分鐘;打車到酒店:25分鐘。 新聞聯(lián)播的主持人開始收拾手里的講稿時,喬梓馨已經(jīng)拎著自己的小手包,站在了肖黯面前。 “晚飯想吃什么?”肖黯問,眼睛里蘊著笑意。 喬梓馨不回答,直接攀上他的脖子,毫不溫柔地吻上他。 好笑吧?多么出格的玩兒法都試過了,這卻是他們第一次接吻。 雖然肖黯很懷疑這能稱為吻,喬梓馨的力道之大,像在尋仇,他甚至難保第二天會不會在嘴唇上發(fā)現(xiàn)淤青。 他稍稍推開她,用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唇,微勾著唇角。 然后,換他主動,帶著兇狠地咬她的嘴。 喬梓馨迷戀著肖黯賜予的微痛,張開雙唇迎接,被他含住舌頭狠狠吮吸。 男人十指大開托住她的屁股死死捏住,她把手臂環(huán)得更緊,股間緊緊相貼。 肖黯靠得更近,一條腿插在喬梓馨的雙腿間,壓住她已經(jīng)灼熱的下腹,看她立刻緊緊夾住他的腿緩緩摩擦。 男人的手指伸進她的發(fā)間,一把抓住向后拉扯,力量大到足以刺痛頭皮。而喬梓馨卻在這刺痛中獲得了安寧。 這種實實在在的力量和掌控,讓她幾個小時以前還飄零無依的心靈瞬間安定下來。 “主人,”喬梓馨的眼睛在閃光,“揍我。” 肖黯卻松開了她的頭發(fā),冷笑,“你這是在命令我嗎?” 喬梓馨紅了臉,低下眼睛,“求……求主人,揍我。” “去,趴到桌子上?!毙鼋o她讓了一條路出來。 喬梓馨聽話地走到桌子邊,傾下身體,雙手按住冰涼光滑的桌面。 “你跑這么遠過來,專門來請求懲罰,為什么沒有自己帶工具呢?”幽幽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這已經(jīng)犯了第一個錯誤了。”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有這個?!眴惕鬈把龅脑捯艋仡^去看,見他手中拿著賓館衣柜里為顧客提供的木質(zhì)衣架,已經(jīng)高高舉起。 “啪——”一聲悶響,砸在她毫無防備的屁股上。 臨時起意的工具厚實沉重,威力絲毫不亞于專職專用的戒尺。 喬梓馨屁股猛地緊縮,馬上又迎來一下,落到了和剛才相同的位置。 裙子和內(nèi)褲都被扒了下來,她聽見肖黯發(fā)出一聲嗤笑。 不必問他笑什么,她心里很清楚:剛才被他揪住頭發(fā)的時候,自己就已經(jīng)濕透了。 啪!啪!啪! 連續(xù)叁下狠勁擊打,紅色的腫痕交迭起來,在皮膚的雪白上格外顯眼。 啪!啪!啪!啪! 她的小腹越發(fā)緊繃、酸軟,渴望著撫摸和侵入。 啪!啪!啪!啪!啪! 衣架變身成畫筆,繼續(xù)在雪潤的畫布上描繪。 喬梓馨開始忍不住扭動上身,把襯衫都移了位置。 肖黯停下來抽打,手指順著她的大腿滑到根部,輕而易舉地滑入柔嫩溫暖的甬道,微微抽動起來。 喬梓馨的腿繃直,緊緊夾住他的手指。然而,渾身的肌rou越僵直生硬,甬道的蠕動抽搐就越劇烈。 男人動作的幅度不減反增,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原始的熱流愈聚愈多,從臍下炸開,沖向四處。 喬梓馨要高喊,又怕隔壁聽見,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腕。 肖黯從后面抱住她,溫柔地低聲道,“準你?!?/br> 她在他懷里噴薄而出,澆透了他的手掌。 肖黯把喬梓馨的手拉開,看見她自己咬出來的牙印,微皺眉頭。 他把自己濕漉漉的手指舉到她面前,卻并沒有說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