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拾貳.發(fā)高燒
沉青大概是公司里除了林非宇,第二個能理解也能接受喬梓馨脾氣的人。 剛跟著喬梓馨的時候,她也被她的火爆性子嚇著過,過了一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日子。 但后來有一天,沉青第一次在茶水間偶然碰見沒吃午飯餓過勁的喬梓馨在狂塞餅干,被她豪放的作風驚得“喬喬喬”了半天,“總”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對方揮手制止,“別叫我喬總了,太生分?!?/br> 不等人家回答,喬梓馨又自顧自地道,“也不許叫我小喬,嗯,老喬更不行了!” 沉青試探地建議,“喬老師?” 喬梓馨搖頭,“聽著像不入流的演藝圈跑龍?zhí)椎?。?/br> 一句話把沉青“噗嗤”逗笑。 “喬姐?” “像盜版的紅樓夢人物?!?/br> …… 一來二去,圍繞著該怎么稱呼喬梓馨這個沒營養(yǎng)的話題,沉青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頂頭boss其實是心思挺單純可愛的一個人。 也許是體力透支過度,在拍攝首輪宣傳片《True Malaysia》的外景現(xiàn)場,喬梓馨就開始頭疼、咳嗽。 可正是忙得抽不開身的時候,哪有時間去看?。克缓每恐钚凿\和VC片硬扛。 終于等到拍攝結束,在回程的飛機上喬梓馨就發(fā)起燒來,和空乘多要了兩條毯子裹著還瑟瑟發(fā)抖。 媒體部的同事要送她去醫(yī)院,她不肯,“可能就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了?!?/br> 大家拗不過她,只好作罷,送她上出租車的時候,紛紛叮囑,“喬總,明天早上還不好的話,一定要去醫(yī)院啊?!?/br> 回到家,喬梓馨感覺自己腳下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她匆匆忙忙地沖了個澡,倒頭便睡。 可剛睡下沒多久,就被沁骨的寒意逼醒,喉嚨的腫痛開始向下擴散,每一下咳嗽都牽扯著胸口發(fā)疼。 她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前額,勉強支撐著身體爬起來,去測體溫。 耳溫計“嗶”地一聲,38.6的數(shù)字顯示在液晶屏。 去醫(yī)藥柜里翻了一遍,找到半盒退燒藥,再一看生產(chǎn)日期,已經(jīng)失效一年了。 頭疼得實在厲害,她顧不了那么多,硬撐到廚房,接了一杯水,吞下去兩片過期的藥片。 挪回床上躺著,只覺得腦袋很沉很沉,閉上眼睛,天地翻轉不停。 捱了半天,根本沒有藥效,喬梓馨把毯子從頭到腳裹緊,還是覺得冷,后背和大腿骨也開始隱隱地疼。 她把手機摸過來,給祝茵茵發(fā)了條短信,“茵茵,我發(fā)燒了。你家有退燒藥嗎?” 睡得迷迷糊糊中,聽見門鈴響。 喬梓馨吃力地睜開眼,看見床頭的鬧鐘顯示1:00AM。 她裹著毯子去開門。 門被打開,走廊里的聲控燈剛好滅掉。 喬梓馨看著黑暗里的人影,納悶地覷著眼,“茵茵?你什么時候長這么高了?” 肖黯要氣死了,簡直想立刻把她揪過來揍一頓,可一聽她已經(jīng)被燒得沙啞的喉嚨,只好按捺住脾氣,邁進屋來,在身后關上門。 借著玄關的小黃燈,喬梓馨這才看清楚眼前的來人,驚訝極了,“咦?主人你怎么來了?” 肖黯不理她,脫下鞋,上前把她打橫一抱,就往臥室走。 喬梓馨發(fā)現(xiàn)他胳膊上掛著個塑料袋,里面有好幾個硬紙盒。 ———— 不是某冠!小喬是安全的,不需要隔離!所以肖老板也不是密接、次密接、時空伴隨者......作者菌編造的世界里絕對不允許這遭瘟的病毒出現(xiàn)?。?/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