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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朝的民風(fēng)開放,宋如琢的身下位置,已經(jīng)落下了不少香囊手帕等物,若不是宋如琢站在臺子上,離著人群遠(yuǎn)了一些,怕是會有更多的東西落在他身邊的。 白洞庭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三公主坐在窗前,把窗戶推開了一條細(xì)細(xì)的縫隙,朝著下面張望著。 她在看些什么,白洞庭自然是知道的,怪不得往日里最是穩(wěn)重的宋如琢,今日卻跑去參加比試出風(fēng)頭,原來是因?yàn)槿髟谶@里啊。 雖然慕長歌穿著男裝,可他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她,當(dāng)時自己就站在不遠(yuǎn)處,可她卻沒有往這邊看上一眼。 白洞庭也在三樓的包廂里,他見宋英銳出來后,三公主和臨清王出來又回去后,在自己的包廂里坐了一會兒,還是過來了。 白洞庭給慕慎思行了行禮,慕慎思指指椅子,說道:“這里也沒旁人,白公子你坐下說話吧?!?/br> 白洞庭在椅子上坐下,才朝著慕長歌那邊看了一眼,問道:“臨清王,不知道這位小公子是?” 他這話一出口,慕慎思心里的詫異更重了,要知道他這里已經(jīng)來了好幾撥人了,卻沒人問慕長歌的身份,因?yàn)樗麄冞@點(diǎn)眼色還是有的。 怎么白洞庭倒是問了,要知道往常他說話行事最是妥帖的,根本就不會讓人挑出錯處來。 心下雖然不解,慕慎思面上卻沒露出什么來,他朝著慕長歌喊道:“瓔奴,白二公子問你是誰呢。” 慕長歌正看著宋如琢呢,突然聽到她三哥喊她,下意識轉(zhuǎn)過頭來,回了一個字:“啊?” 她回過頭來,才發(fā)現(xiàn)包廂里多了一個人,是安BBZL國公家的二公子,也就是孫淑妃的外甥,白洞庭。 她自然是認(rèn)識白洞庭的,小時候白洞庭也是經(jīng)常進(jìn)宮的。 白洞庭好像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那里的是三公主慕長歌,他趕緊站起身來,朝著慕長歌行了一禮,才說道:“公主今日里也出宮來看燈了?這副裝扮,臣剛才倒是沒認(rèn)出來?!?/br> 慕長歌笑笑:“宮里的花燈我看厭了,好不容易才求了父皇,讓三哥帶著我出來看燈,做這副打扮也是為了方便。” 白洞庭就笑道:“公主說的是,民間的花燈雖然不如宮里的花燈精致,可到底熱鬧一些。公主做這副打扮倒是精神的很,誰看了不說是一個貴氣十足的小公子呢?!?/br> “這倒也是,我去買東西,街上的人都喊我小公子呢,倒是沒人能看出來?!?/br> 慕長歌朝著慕慎思得意一笑:“三哥,以后我要是再跟你出來玩,我還做這副裝扮。” 慕慎思忍不住給meimei潑了盆冷水:“哪有那么容易呢,父皇母后怕是都不答應(yīng)呢。” 慕長歌不搭理他了,關(guān)上窗戶,朝著雙喜招招手:“雙喜,下邊有個賣小食的攤子,人好多,你下去看看賣的是什么,給我買一份來?!?/br> 往常慕長歌一吩咐,雙喜一定是立即就去行動的,這會兒她吩咐了,雙喜卻動都沒動。 “公主,陛下和娘娘可是特意吩咐了,不讓您吃外面的東西,小的可不敢下去給您買?!?/br> 慕慎思也說道:“瓔奴,你想吃什么回去讓宮里的御廚給你做,這外面的東西不干凈,你可不能吃?!?/br> “三哥,我不吃,我看看還不行嗎,那里有好多人都在買,肯定好吃的。” 慕慎思還是不同意,白洞庭就在一邊說道:“公主,這外面的東西可不能隨便吃,臣去年冬日里在外面喝了一碗豆腐腦,肚子疼了大半天?!?/br> 慕長歌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說道:“真的有這么厲害?” 白洞庭點(diǎn)點(diǎn)頭:“公主您從小在宮里長大,吃的都是千挑萬選的珍饈,腸胃跟平民百姓可不一樣,吃不了外面攤子上的東西的。” “那好吧,我不吃了?!?/br> 白洞庭已經(jīng)叫破了她的身份,她也不好繼續(xù)坐在那里看向窗外不理人了,慕長歌就坐在那里,聽著三哥和白洞庭說話,間或插上兩句話。 慕慎思和白洞庭一句朝廷上的事也沒聊,只是說著元宵節(jié)的典故和風(fēng)俗,白洞庭才學(xué)很好,不僅典故隨手就來,還知道不少野史傳說,就連慕長歌聽得都有些入迷了。 就在首琴又給慕長歌換了一杯熱茶后,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的人還沒進(jìn)來,倒是有一盞漂亮的荷花燈先進(jìn)來了半個。 慕長歌臉上的笑更大了,她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嘴里說道:“我就知道你會把這盞荷花燈帶回來的。” 她語氣里的喜意和得意怎么也遮掩不住,宋如琢已經(jīng)進(jìn)了包廂,那荷花BBZL燈就被他提在手里,燈里的蠟燭已經(jīng)滅了。 他進(jìn)來后眼睛就只看到了滿面歡喜走過來的慕長歌:“公主,臣把這盞荷花燈給您帶回來?!?/br> 慕長歌還沒說話,就聽得一個男聲說道:“如琢兄。” 宋如琢朝那邊看了過去,才發(fā)現(xiàn)屋里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 他面上的笑意淡了一些,淡淡說道:“洞庭兄,你怎么在這里?” 白洞庭笑著站起來對他行了個禮,才說道:“我在外面見三皇子在這里,便過來請安了。” 宋如琢與白洞庭,被人提起一個,就總會提起另外一個,兩人之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只是碰到會客氣打聲招呼的關(guān)系。 慕長歌已經(jīng)走到宋如琢身前了,她親手從宋如琢的手里接過了花燈,舉到眼前看了看,才問道:“這盞花燈不是下面的那盞嗎,怎么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