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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長歌和宋如琢的關(guān)系,他們一向是樂見其成的。 慕長歌坐著馬車到了臨清王府,到了書房見了慕慎思,宋如琢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那里,見慕長歌來了,站起來朝著她行了一禮。 慕長歌笑道:“宋如琢,你有東西要送我?” 宋如琢聞言沒有答話,而是看向了慕慎思,慕慎思笑著擺手道:“表弟,你別這樣看我,我被瓔奴問的沒辦法了,就把你要送她東西的事給說了?!?/br> 宋如琢低下頭去,沒說話,耳朵尖卻悄悄紅了。 他有些害羞了,慕長歌卻沒有,她朝著宋如琢走了兩步,伸出手來,大大方方問道:“宋如琢,你想送我什么?” 宋如琢沒想到慕長歌就這么說出來了,這下不光是耳朵尖,就連臉也紅了。 慕慎思見表弟羞窘的樣子,就在一旁說道:“好了,如琢BBZL你帶瓔奴去花園里走走吧,花園里的合歡花開的正好。” 慕長歌看了宋如琢一眼,先走了出去,她身后的雙喜和首琴也趕緊跟了上去。 宋如琢看了慕慎思一眼,也跟了上去。 有這些人跟著,慕長歌和宋如琢其實也就只能說上幾句話,可即使是一前一后在一起走著,慕長歌的心里也覺得十分歡喜。 出了書房到了臨清王府的花園,宋如琢才抬起頭看向慕長歌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臉龐更熱了,就像是一把火在燒,燒的他整個人都跟爐子里的炭火似的,從內(nèi)到外紅通通的一片。 臨清王府的花園算不上很大,一進花園慕長歌就看到了那棵開的正好的合歡樹。 她走到樹下的石凳子上坐下,雙喜趕緊喊道:“公主,您怎么就這么坐下了,該墊個墊子的?!?/br> “雙喜,沒事的,你和首琴退下吧?!?/br> 雙喜見慕長歌現(xiàn)在眼里只看得到宋如琢,就沒說什么,帶著首琴退下了。 不過他們退下也只是在三丈遠外站著,并沒有走出太遠去。 慕長歌指指自己對面的石凳子,說道:“宋如琢,你坐下吧?!?/br> 宋如琢先朝慕長歌行了一禮,才在石凳上坐下。 慕長歌就笑道:“宋如琢,我們兩個也算是熟人,哪里用得著那么多規(guī)矩,你怎么就知道沖我行禮???” 說完她笑吟吟地看著宋如琢,宋如琢卻害羞地頭都抬不起來。 “公主,君臣有別,禮不可廢?!?/br> 慕長歌見他又是這個說辭,就繼續(xù)問道:“那以后你也這樣嗎,做什么前都要先給我行個禮?” “公主,我......”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慕長歌打斷了:“你不是喊我長歌嗎,怎么又喊我公主了?” 宋如琢稍微給自己打了打氣,才抬起頭來看向慕長歌:“公主,那時是我一時心急,才忘了君臣之禮,直呼公主的名字,還望公主見諒?!?/br> “宋如琢,我若是不見諒呢,你打算怎么賠罪?” 宋如琢不說話了,只是低下頭去,他覺得自己的心跳的飛快,往常就是面對陛下他都沒覺得這么緊張過,緊張的手心冒汗口舌發(fā)干,腦子就如同一團漿糊一般,都忘了話該怎么說了。 慕長歌最喜歡宋如琢這樣害羞的樣子了,這是只有她一個人才能見到的宋如琢,而不是那個老成穩(wěn)重淡定從容的宋家郎君。 “宋如琢,現(xiàn)在你喊我公主,若是以后呢?你打算一輩子都喊我公主嗎?” 宋如琢臉色更紅了一些,他抬起頭看向慕長歌,竟然有些結(jié)巴:“公主,您不要玩笑了。以后,若是以后,臣自然不喊你公主的?” “那你喊我什么?” 宋如琢不說話了,慕長歌左手托腮,看向宋如琢,吐氣如蘭:“我以后也不會喊你宋如琢的。” 她笑的開心,輕聲喊道:“如琢哥哥?!?/br> 宋如琢的眼睛從羞窘到驚訝,接著他的臉就更紅了,如同滴血一般,呼吸也急促BBZL了不少。 “公主,您不要......” 不要怎么樣,宋如琢卻沒說出來。 慕長歌繼續(xù)問道:“不要怎么樣,不要喊你如琢哥哥嗎?” “如琢哥哥?!?/br> “如琢哥哥?!?/br> “如琢哥哥?!?/br> 慕長歌一連喊了三個“如琢哥哥”,宋如琢的臉紅的根本就沒法看了,慕長歌終于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就喜歡看宋如琢羞窘萬分卻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不管他在別人面前是多么的穩(wěn)重自持,可對上她,那些沉著冷靜就都沒有了,只剩下手足無措了。 這樣的宋如琢,也就只有她才能看到了。 “好了,我不逗你了,”慕長歌說道:“你讓三哥給我傳話,說有東西要送我,是什么東西?” 在這個時候雙喜端了茶水來,也看到了宋如琢那紅如胭脂的臉,嘴角一扯差點沒忍住就笑了,被慕長歌狠狠瞪了一眼。 雙喜和慕長歌的感情好,被瞪了也不害怕,搖頭晃腦地沖著慕長歌露出個“厲害”的笑,就拿著托盤離開了。 宋如琢的腦子里,還回響著那句“如琢哥哥”,他形容不出來,自己剛才聽見那句“如琢哥哥”是什么感覺,只覺得無數(shù)的煙花在自己的腦袋里炸開,炸的他腦子發(fā)暈手腳發(fā)軟,幾乎要被融化了。 長歌,她怎么能,她怎么能,她怎么能這樣胡鬧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