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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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司檸確實在程航手里栽了跟頭。 程航以加班為由,每天晚歸,別說給司檸做飯,就是叫外賣都是司檸自己叫。 自己叫不說,還得給程航預留出來飯菜,因為惹了他一個不高興,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會和程蔓說點兒什么不該說的。 可就是這樣,程航還抱怨她挑的飯菜太難吃。 司檸每天上課,回家還要伺候程航,身心俱疲。 好在熬到31號,迎來三天假期,她也就可以睡個天昏地暗的懶覺了。 元旦這一天,陽光明媚。 司檸睡到日上三竿,醒的時候?qū)⒔c。 在被子里伸個懶腰,她肌無力似的坐起來,打算給自己隨便弄點什么墊墊肚子。 程航那個懶蛋是不會起來的。 司檸找出昨晚睡前特意搜集的嗩吶金曲串燒,帶著她的藍牙小音箱,來到程航房門前。 悄無聲息地擰開一點門縫,司檸仔細去聽,人還在睡。 她把音箱放進去,之后退到走廊盡頭,調(diào)節(jié)音量至最大,按下…… “你醒了?!?/br> 聽到這個爛熟于心的聲音,司檸一頓,轉(zhuǎn)過頭。 季明臣笑著:“新年好?!?/br> 心跳漏了一拍,司檸手指不小心按下播放鍵。 下一秒,一聲嗩吶震動整個屋子。 在這歡快熱烈的樂聲中,程航尖叫著從床上滾了下來。 第11章 、下廚 餐廳里,司檸和程航面對面坐著。 程航額頭上貼著小黃人創(chuàng)可貼,這讓他的死亡凝視多少打了些折扣。 “要不是我命大,”程航冷笑,“這次得被你送走了吧?” 司檸低著頭嘟囔:“你這么脆弱的嗎?” “……” “還不知道錯是吧!” 程航桌子拍的啪啪響,季明臣從廚房出來:“跟我說想吃家常菜,也不好讓我一個人全干吧?” 程航知道這是臺階,壓了壓氣,說現(xiàn)在就去洗漱,待會兒過來幫忙。 他一走,餐廳里只剩下司檸和季明臣。 司檸也想走,但屁股好像粘在椅子上,動彈不了。 滿腦子都是自己剛起床時的邋遢樣子,她洗臉照鏡子的時候,還看到一個巨大且明顯的眼屎糊在眼尾…… 從沒這么丟過人,更別說是對著他。 想想這些,司檸人還在坐著,但她的心,已經(jīng)死在這個清晨,不,中午。 “午餐想吃什么?” 思緒回籠,司檸快速瞄了季明臣一眼。 自知無法扭轉(zhuǎn)時光,她干脆破罐子破摔:“說的你好像什么都會做似的?!?/br> “應該是不少的。”季明臣變魔術(shù)似的拿出一小袋草莓派,放到桌上,“爭取你說的我會?!?/br> 司檸一下子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盯著那個派,忍著沒咽口水,小聲說:“做你拿手的就好。” “這樣就行?”季明臣驚訝她突然的好說話,“不報幾個菜名?” “……” 又不是說相聲。 司檸蜷蜷手指,語速快了些:“我怕我說的你做的不好吃,不如做你拿手的?!?/br> 季明臣掃了眼桌面,說“行”,轉(zhuǎn)身往廚房走。 草莓派?。?! 司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拽著包裝袋的一角往自己這邊拖,這時,那人又扭過頭。 “……” 司檸硬著頭皮說:“我看包裝有點兒臟了?!闭f著,還把派往外推開一點。 季明臣看了她幾秒,指著客廳的茶幾:“那里還有,挑一個不臟的?!?/br> “……” “別吃太多,一會兒吃飯?!?/br> “哦?!?/br> 早說就是給她的啊,她本來不太好意思直接拿的。 見人已經(jīng)瞄上茶幾,季明臣轉(zhuǎn)回頭,嘴角輕輕一揚。 程航收拾好出來就去幫季明臣。 司檸有心也去幫忙,但為著嗩吶的事,程航拿她當空氣,她只好回房間寫作業(yè)。 謝雨彤在扣扣上敲,說是文藝展演的報名截止日期就是放假回來的第一天,叫她務必到時候給她一個準確答復。 說心里話,司檸不想?yún)⒓印?/br> 她很久沒彈鋼琴,幾乎忘了該怎么去用心彈一首曲子。 可那天在美食節(jié),她偶然聽到程航說他會,又看到那對年輕情侶在四手聯(lián)彈,一個粉紅色的憧憬就在她心里扎根了。 即便她知道那不可能實現(xiàn),也不由自主去幻想。 我愛吃泡芙:[司檸,你就參加吧。鞠老師之前找我,挺遺憾自己教過的好幾個班都沒拿過文藝展演的團體獎。他對咱們班寄予厚望呢。] 想到鞠志杰,司檸松動。 鞠志杰一直對她很好,而且,如果自己一開始斷言拒絕,也不會引著謝雨彤總找她。 那就參加吧。 就當為班集體做出一點自己的貢獻。 過了會兒,敲門聲響起,程航陰沉沉的臉出現(xiàn)在門縫里。 “干嘛?” “去買瓶醋。” 說完,砰地關(guān)上門。 程家別墅雖不在市中心,但離著市中心很近,算是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街兩邊的商店五花八門,消費水平普遍偏高,即便是超市,也是小型進口超市。 司檸想象不出進口醋得是什么味道,走出去挺遠的距離,在一家普通超市買到平時用的陳醋。 等信號燈過馬路時,一個男生過來發(fā)傳單。 “新開的炸雞店,正宗韓式口味!現(xiàn)在搞活動,買二送一?!?/br> 司檸接過單子,往小街那邊看,有不少人排隊。 “同學,喜歡就嘗嘗唄。我們的變態(tài)辣口味可受歡迎了!” 司檸又看了一眼,之后把宣傳單疊疊塞進口袋。 回到家里,已經(jīng)可以聞到米飯的香氣。 司檸拎著醋去廚房,里面只有季明臣一個人在忙。 “程航呢?” “臨時處理些工作。” 說著,季明臣調(diào)小了煨湯的火候,又檢查好燉鍋里的情況,繼續(xù)切菜。 他的襯衣袖子挽起,露出一截冷白有力的小臂,小臂上的肌rou隨著刀的起落時而繃緊,時而放松。 張阿姨那條淡綠色圍裙圍在他身上,尺碼不符合他的高大,但卻意外合適。 那種合適不是說穿著好看,而是圍裙增添了更多煙火氣,把他身上那種閑淡出塵徹底包容了。 司檸不禁想到一句很俗的話:會做飯的男人最帥。 “出去吧。”季明臣說,“再等等就有的吃了?!?/br> 司檸收回視線,心想是該出去,她又不會做飯。 可磨蹭一會兒,她還沒走,反而拿起水池邊還沒洗的菜,洗了起來。 季明臣見了,沒說什么,也沒再讓她走。 小小的廚房被洗菜的水汽、鍋里的蒸汽填得溫熱潮濕,湯咕嘟咕嘟冒泡,配合著有規(guī)律的切菜聲,像一支小協(xié)奏曲。 司檸看著男人的背影,心頭也被熨帖得暖融融的。 “你很會做菜?” 季明臣手下一頓:“有段時間常常做,就會了一點皮毛?!?/br> 有段時間是什么時間? 司檸沒問,但她肯定他一定謙虛了,他做的飯菜一定很好很好吃。 這個想法很快得到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