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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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br> “你有。” 隋衡感嘆“孤不過走了兩日,阿言便變得如此大膽,孤待會兒要怎么懲治你?!?/br> 江蘊已經(jīng)徹底不想搭理他了。 隋衡沉默了一小下,忽又道“你不要聽那老東西胡說,孤也沒有一味想圈著你,只是眼下朝局不穩(wěn),孤不想讓你卷入那些無聊的爭斗,等日后孤將那些老東西們都整治服帖了,你無論想做學問,還是想做官,孤都可以依你的。” 江蘊倒是沒料到,他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正有些好奇打量著這個人,就聽隋衡接著“還有,你做學問可以,但絕不可入即墨清雨的門下,那老東西,哼,天生和孤八字不合,你若跟著他,就是變相在謀害親夫?!?/br> “……” 江蘊自然理解他的顧慮,事實上,江蘊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在隋都做學問做官的。江蘊只是又開始想,這個人現(xiàn)在對自己如此“情根深種”,等日后真相揭開,只怕會更加倍的恨他。 記江蘊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瞇起眼,輕輕“嗯”了聲。 嵇安這時過來,遠遠立在亭外,低著頭,恭聲“殿下,熱水已經(jīng)備好,可以沐浴了。” 隋衡點頭。 抱著江蘊一道進了屋,依舊把人放到榻上圈住,揚眉道“現(xiàn)在該算賬了?!?/br> 自從經(jīng)歷了前日午后那樣羞恥的事,江蘊十分抵觸被他這樣圈著,生怕他一時興起,又要逼他做羞恥的事,便無辜望著他,問“算什么帳?” “你說呢?!?/br> “你背著孤,私會外男,還一下會兩個,哪家府里的小妾敢這樣不守規(guī)矩?!?/br> 他目光危險流連。 江蘊知道,他在軍中待了兩日,多半也是憋壞了,所以故意尋由頭,來找他的茬。 便也懶得和他計較爭辯,往窗上一靠,道“你先沐浴去?!?/br> 隋衡忽然就想到了好主意。 他道“你和孤一起洗?!?/br> 江蘊咬牙,耳根一熱。 “我不去?!?/br> “這可由不得你?!彼搴夤庀胂氘嬅?,就已經(jīng)欲罷不能,他直接蠻橫地伸臂把人抱起,大步往浴室而去。 嵇安本帶著宮人捧著沐浴物品在外候著,見狀嚇了一跳,忙迅速低下頭。 隋衡揚聲“再準備一份去?!?/br> 嵇安忙應是。 江蘊氣得張口在他肩頭狠狠咬了口。 可惜這人穿著玄甲,這一口,并不能造成什么實質傷害,江蘊便盯上了他露在外的頸,鉚足勁兒咬了上去。 隋衡嘶一聲,繼而笑“你盡情咬,左右現(xiàn)在不咬,待會兒也是受不住要咬得,不過待會兒可能就沒現(xiàn)在有力氣了?!?/br> 江蘊沒料到他如此無恥。 不咬白不咬,再度低頭,狠狠咬了口。 這一洗,便是一個多時辰過去,嵇安被叫進去,添了好幾次熱水。 隋衡十分饗足的把人抱回到寢室,伸指,撥弄著小情人濃密纖長的羽睫和挺翹漂亮的鼻頭,而后又控制不住的,低頭偷了個香。 江蘊已經(jīng)昏昏沉沉,快沒了知覺,嫌他鬧,想抬臂擋一下,但沒有力氣,只能放棄,由他去了。 次日隋衡起來上早朝,江蘊仍在睡。 隋衡特意吩咐嵇安,不要把人吵醒,才精神抖擻的騎馬進宮了。 只是到了宮門口,不少人都發(fā)現(xiàn)太子殿下頸間印著兩個十分明顯的曖昧咬痕,朝臣們神色震驚,都不敢亂問。 隋衡倒是心情十分好的主動解釋“家中小妾太嬌縱,不懂事,非要纏著孤,孤也沒辦法?!?/br> 即墨清雨恰好走過,聞言,糟心地重重哼一聲,當先負袖進了殿。 隋衡心情于是越發(fā)愉悅。 春日宴順利結束,無論北方諸國還是新歸順的江南五國都很老實,今日早朝沒什么重要的事,但隋帝宣布了一個重要的消息,齊國將不日遣使來隋都,商談兩國邊境貿易的事。 這是一個重要信號。 齊國雄踞東方,雖然國力不及隋國與江國強盛,但也是僅次于兩國的第三強國。齊國也屬江北,但并未參與過江北諸國的爭斗,和隋國也一直刻意保持著距離,既不親近攀附,也不無端挑釁。 但隨著隋衡收服江北諸國,又跨過黃河,將江南諸國收入囊中,齊國顯然不可能永遠這樣中立下去。 它必須選擇一個盟友,或和江國聯(lián)合,抵抗隋國吞并天下的野心,或和隋國聯(lián)合,以更快的速度滅了江國。 這回齊國主動示好,顯然是選擇后一種,和隋國聯(lián)合。這有合理之處,因為齊國和隋國同屬江北,就地理位置來記講,和隋國親近,有天然優(yōu)勢。 隋衡雖然手握青狼營,但短時期內,也不想和齊國這樣的強國起正面沖突,一則因為齊備力量很強盛,且齊國段侯,不僅是音樂天才,還是一位兵器鑄造高手,他發(fā)明了一種穿云弩,重四百斤,據(jù)說射程最遠可達數(shù)里,殺傷力極高,他還發(fā)明了一種??蓑T兵的戰(zhàn)車。這顯然都是針對青狼營提前做好的防范,貿然和齊國為敵,隋衡占不到任何便宜,很可能還會逼著齊國和江國結盟。 這次齊國主動示好,自然再好不過。 顏冰近日稱病不朝,說是犯了舊疾,所以文臣這邊,基本是以即墨清雨為首,即墨清雨便問“敢問陛下,這回齊國派來的使者是何人?” 隋帝道“愛卿應當聽過的,段侯之子,齊國公子齊子期,另有齊烈王心腹和幾個齊國重要公卿大臣作陪?!?/br> 即墨清雨點頭。 段侯在齊國威望很高,段侯肯派唯一的愛子過來,的確是彰顯了足夠的誠意。而且聽說齊國公子齊子期是個十分善良熱心的人,在齊都頗有美名,平日連受傷的鳥兒都愿意救助,和這樣的人交流,總是省心的。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韓笑主管外賓接待事宜,隋帝又囑咐了他一些事項,便宣布退朝。 江蘊一直睡到辰時才醒。 雖然不算太晚,但和平日比,已經(jīng)算是懶怠了。 用過早膳,嵇安忽來報,陳國國主求見。 陳國國主是來和江蘊道別的,春日宴結束,在陳都又滯留了這些日子,四處交際了一番后,他要正式啟程回國了。 回去前,自然要來拜訪一下心目中的活菩薩江蘊。 陳國國主帶來了豐盛的特產和禮品,江蘊說他太過客氣。 “這怎能算是客氣呢,公子是寡人的福星,寡人還嫌帶的少呢,等下回寡人再來隋都,一定帶著更好的過來,獻于公子?!?/br> 正說著話,陳國仆從忽然過來。 “國主?!?/br> 仆從趨步近前,眼神閃爍,顯然要事稟報。 陳國國主斥“有什么事直接說,楚公子不是外人?!?/br> “是……國主不是讓奴婢監(jiān)、關注二公子的情況么,聽說二公子一直著人在江南四處打聽神醫(yī)孟輝家眷的消息?!?/br> “孟輝?” 陳國國主怪了聲“孟輝不是給容……給那江國太子治傷去了么,他打探孟輝的家眷做什么?” 仆從搖頭。 陳國國主道曉得了,讓他下去。 江蘊握茶盞的手猛一頓。 陳國國主不知陳麒目的,他卻立刻能猜出來。 陳麒是想利用孟輝家眷要挾孟輝,好確認他是否真的在暮云關養(yǎng)傷。 一來,多半是隋衡之前交代給他的任務。二來,春日宴上,陳麒接連失手,以陳麒的城府,必然急于立另一樁大功,來證明自己的價值。 江蘊罕見的感到些許棘手。 一旦給陳麒探出虛實,隋衡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次發(fā)兵南下,即使強渡黃河,也定會抓住這個江國內憂外患的機會,一舉拿下江都。 就是不知道,陳麒進行到了哪一步。 三日后,齊國公子齊子期正式抵達齊都。 齊都也是富貴之鄉(xiāng),齊國來使,車馬鮮亮,入城后,就引來很多百姓圍觀。 韓笑親自把人迎到驛館,看著馬車里走出的俊美明朗、穿一襲鵝黃春衫的小公子,他眼睛一亮,想,聽說段侯就是罕見的美人,這位齊子期,果真是鐘靈毓秀,很得上天偏愛。 齊子期也是樂曲高手,隨身帶著記古琴,下車后,他把琴交給身邊一位長者,道“我想和韓大人四處轉轉,阿翁先去休息即可?!?/br> 長者應是。 韓笑自然也樂意陪同,兩人說說笑笑走了一段路,齊子期忽道“聽說不久前春日宴上,有一位來自衛(wèi)國的小郎君,一曲《鳳求凰》,技驚四座,不知韓大人可否為我引薦一下?” 韓笑一愣,沒料到他提出這個要求。 《鳳求凰》乃段侯所創(chuàng)名曲,學者無數(shù),擅者寥寥,聽說世上唯一得了真?zhèn)鞯模褪茄矍斑@位齊國公子齊子期,齊子期提出這個要求,似乎也可以理解。 只是……齊子期不知那位小郎君身份,韓笑卻是知道的。 那可是太子的人,太子是何等性情,若他貿然去討人,說不準會碰一鼻子灰。 而且韓笑還擔心,齊子期是存了挑釁之心,要和江蘊比試。 這就更麻煩了。 但齊子期是貴客,他直接拒絕也不合適。韓笑只能睜著眼瞎編“哦,似乎是有此事,不過那位小郎君自春日宴后就行蹤不定,老夫一定好好給公子打聽留意?!?/br> 齊子期面露失望。 但仍不放棄,道“那就勞煩韓大人了,請韓大人知道消息后,第一時間告知于我。此事……于我很重要?!?/br> “是,在下一定?!?/br> 韓笑應下,繼續(xù)引著他往前逛去。 第45章 齊都來客2 齊子期少年心性,一切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