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黎明沉眠[星際]、公主她總想和離(重生)、驚鵲、修界茶藝之爭、不要碰我的兔尾巴、戰(zhàn)死后我成了女裝大佬[星際]、重生團寵:小嬌妻又被扒馬甲了、穿書:反派丞相天天覬覦朕的美貌、情書、黑化進度倒退中
《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作者:若蘭之華 文案: 原名《意外懷了敵國太子的崽》 江國與隋國是世仇,雙方你來我往的打了幾十年,都想把對方按死在黃河邊上。 為了實現(xiàn)這個目標,隋國派出那位天煞孤星,以冷血弒殺著稱的太子隋衡,直搗江國都城。 江國派出他們德名遍天下、招攬名士無數(shù)的太子江蘊,帶領心腹之士秘密潛入敵人后方,干擾敵軍計劃。 雙方對自己的成果都很滿意。 結果撤退的時候,發(fā)生了點意外。 江蘊被心腹暗算,滾落崖下,被同樣遭人算計的隋衡給撿到了。 為了解毒,兩人被迫發(fā)生關系…… 事后,看著那張雪白艷絕的臉龐,向來摒棄男色女色的隋衡難以控制的怦然心動。 便將這意外撿到的小美人帶回了別院,當外室養(yǎng)。 江蘊想,左右是逃不了了,便將計就計,假裝失憶,一邊盡職盡責的給大煞星當外室,一邊刺探敵國情報。 結果情報還沒刺探出多少,肚子倒一天天大了起來。 江蘊:啊啊啊,請問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嗎? ** 江國日盼夜盼的太子殿下終于回國了 不僅回來了,還帶了個小拖油瓶。 沒人知道孩子的爹是誰,也沒人敢問。 只有江蘊看著長得漂亮乖軟的像小兔子,每頓能干三碗飯、天生神力的小崽子。 愁得不行。 孩子太像爹了,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掐死還來得及么。 正干飯的崽崽:瑟瑟發(fā)抖ing ** 得知千嬌萬寵的外室可能逃到了江國,隋衡大怒,再次聯(lián)合其他國家一起攻打江國。 前來迎戰(zhàn)的是江國那位神秘的德名遍天下、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江國太子。 隋衡冷笑吩咐:待會兒能取江蘊首級者,賞萬金,封萬戶侯。 兩軍開戰(zhàn),看著那青衫玉帶、翩然出現(xiàn)在陣前,和逃走的外室有九分像的青年。 隋衡懵了懵,大吼:“誰敢射箭,孤要你們狗命!” 隋國將士:? 【封面來自zdc畫師大大授權圖,感謝?!?/br> 【每天中午12點更,開了防盜功能,訂閱比例不足的72小時后可見?!?/br> 閱讀提示:1.又名《失憶后我成了敵國太子的外室》,受清冷大美人,攻陽光健氣二哈(orz 2.日常較多,沒有什么高級權謀,一切私設為劇情服務。 3.崽崽中后期出現(xiàn)。 4.墜崖后的劇情從第5章 開始,但前幾章有關鍵劇情和人物鋪墊,不建議跳過哦! 內容標簽: 強強 生子 宮廷侯爵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蘊;隋衡 ┃ 配角: ┃ 其它:下一本《和帝國元帥奉旨成婚后》》 一句話簡介:仗還接著打嗎? 立意:逆境時不要放棄,也許會有新的轉機。 作品簡評: 江國與隋國是世仇,雙方摩擦多年,交戰(zhàn)不斷。一次意外,江國太子江蘊被心腹暗算,滾落崖下,被野心勃勃的隋國太子隋衡撿到了。為了解毒,兩人被迫發(fā)生關系。向來潔身自愛的隋衡,對這意外撿到的美人情有獨鐘,便將人帶回隋都,當外室養(yǎng)。多年后,兩國再次交戰(zhàn),隋衡望著敵軍陣前、和失蹤的外室有七分像的青年,遽然變色…… 本文構思精巧,行文流暢,草蛇灰線,故事情節(jié)跌宕起伏,引人入勝。兩位主角一個心懷大愛,一個熱血赤城,通過愛、包容與努力,最終止戈休戰(zhàn),化解兩國之間積攢多年的宿仇與舊怨,實現(xiàn)天下太平。并在這個過程中,擺脫過去桎梏,重新找回驕傲的自己,是一篇值得一讀的作品。 第1章 流觴1 朱紅的宮殿連綿迭起,日光透過繪有回旋流云紋的蠶絲簾,落在水榭內青年溫潤側顏上。 青年著淺色鶴紋廣衣,席坐案后,肌膚白凈如瓷,眉目雋秀若畫,濃密纖長的睫包裹著一對瑩潤烏眸,輕柔垂落,于挺秀鼻梁上投下兩片月牙狀的淺淺陰影。烏發(fā)則以玉帶束成一把,緊貼著那柔軟的綢質錦衣,沿肩頸,一路直垂至腰際。 松姿鶴儀,風致楚楚。 水榭外歡騰聲不斷,青年卻充耳不聞,垂眸,專注閱著手中書卷。 “殿下?!?/br> 謀士公孫羊、范周聯(lián)袂入水榭。 公孫羊笑道:“今日流觴宴,各國名士公卿都在大顯身手,殿下便不去瞧瞧么?” 簾后坐的,正是德名遍天下,門下招攬門客無數(shù)的江國太子江蘊。亦是聲名享譽江南諸國的“南國四公子”之一。 此番來到陳國,是受陳國國主之邀,參加一年一度的流觴宴。 這是江南六國的盛事,參宴者皆是六國公卿名士與貴族子弟,主要目的就是借著切磋六藝的名頭,聯(lián)絡江南六國的感情,以便諸國勠力同心、共同抵抗北方日益強大的隋國。 江蘊對這類出風頭的事素來沒興趣,淡淡搖了下頭。 公孫羊和范周暗道可惜。 “南國四公子”,分別是以“容”聞名的衛(wèi)國世子衛(wèi)筠,以“樂”聞名的洛國世子洛鳳君,以“文”聞名的陳國公子陳麒,和以“德”聞名的江國太子江蘊。 江南六國,其余五國都是江國下屬國。 “四公子”由各國名士共同推舉出,雖然排名不分前后,但和其他三個或以容貌、或以音樂才能、文章才能而取勝的三公子,自家殿下這個“德”字,多少顯得有些虛無縹緲。好像除了品德之外,沒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才能一般。 身為一位忠誠的謀士,公孫羊很是替自家殿下意難平。 因他知曉,除了廣為人知的美好品德,自家殿下的容儀、文采,甚至是音樂才能,都絲毫不輸另外那三公子。 只因殿下低調,別人太高調,從不在流觴宴這等重大集會上出風頭,才只被評了一個不溫不火的“德”字! 甚至有不明內情的好事者,背地里宣稱殿下這個“德公子”的名頭只是諸國名士不好直接拂江國這個宗主國的臉,勉強添進來湊數(shù)的。四公子真要論實力,還是要看容、樂、文三位公子。 尤其是樂公子洛鳳君與文公子陳麒,如果說美貌得益于上天眷顧,帶了運氣的成分,那絕妙的樂技與精妙的文章,可都是需要下真功夫,花費十年甚至是數(shù)十年功夫辛苦鉆研的,絕非靠“品德”這樣的虛名能換來。 兩相對比,顯得殿下這個“德公子”更像添來湊數(shù)的了! “樂類比試第一名,洛國世子洛鳳君!” 隨著一聲傳報,水榭外再度傳來歡呼聲。 流觴宴按照君子六藝,共設六類比賽項目,洛鳳君能拔得“樂類”頭籌,可以說是毫無懸念的事。 只是洛鳳君為人清高孤傲,又貴為洛國世子,平日這些貴族公卿們想聽他彈上一曲,比登天還難,所以即使早知道結果,賓客們亦十分激動沸騰。 唯公孫羊悄悄與范周咕噥了句:“這曲《梧桐引》,我倒覺得殿下彈得更好。” 玉臺上,洛鳳君一襲白衣,抱著琴傲然起身,目光漫不經(jīng)意的掃過四周。除了樂技,他的容貌也十分出眾,眾人的吹捧與追逐于他而言已是如吃飯喝水般司空見慣的事,他并不放在心上,甚至懶得拿正眼瞧他們,他目光徑直落在那唯一垂著簾幕的水榭上,淺笑問:“鳳君這一曲,不知殿下以為如何?” 流觴宴點評官由諸國名士組成,江蘊作為宗主國太子,又與洛鳳君并列四公子,按理并不在點評官之列,洛鳳君這么貿(mào)然一發(fā)問,立刻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來江蘊所在的水榭上。 蠶絲簾幕低垂,眾人只能從外面看到一個模糊影子。 脾氣火爆的公孫羊先皺起眉,殿下乃宗主國太子,身份高貴,區(qū)區(qū)一個下屬國的公子,竟敢如此當眾冒犯殿下,簡直無禮至極。 第二個皺起眉的是江蘊。 他已經(jīng)盡力避免卷入這些無聊的爭斗,沒想到還是被人強拖進去。 這洛鳳君盛名在外,在江南諸國中的聲望很高,作為一位有品德的儲君,他又不能不理會。 公孫羊待要呵斥,被江蘊抬手止住。 江蘊放下書卷,隔著幕簾簡潔答道:“洛世子這一曲,令孤耳目一清,如聞仙樂,魁首二字,當之無愧?!?/br> 江蘊精通樂理,方才洛鳳君彈奏時,自然也聽了全程的《梧桐引》,從專業(yè)的角度來講,洛鳳君彈得確實無可挑剔,甚至遠勝當世許多年逾古稀的樂曲大家。 能得宗主國太子如此評價,自是美事一樁。 看臺上的眾人立刻又一番稱贊吹捧,朝洛鳳君道賀,甚至有人提議將此事當做一樁美談屬文記載下來。 不料洛鳳君并不動,反而依舊注目著那水榭外懸的蠶絲簾幕,道:“久聞殿下也精通音律,乃樂中高手,十一歲時便憑一曲《鳳求凰》名動江都,今日恰逢盛筵,殿下可肯屈尊與鳳君比試一番?”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一則,江蘊乃宗主國太子,洛鳳君一再挑釁,實屬以下犯上。 二則,長久以來,江蘊在流觴宴上幾乎都是透明人一般的存在,因為體弱、喜靜、“并無特別突出的才能”,這位殿下幾乎全程都待在掛有擋風簾幕的水榭中,從不參加任何比試活動,也鮮少在人前露面。 據(jù)說就算是其門下賓客,見過這位太子真正容貌的,也沒有幾個人。 因為這事兒,甚至有傳言稱,這位太子是因為貌丑羞于見人,才不敢露出真容,只能靠所謂的品德來服人,博一個禮賢下士的名聲。 關于這位太子從不肯在流觴宴展示才藝之事,眾人也是揣測不一。 有人說這位太子是真的與世無爭,行事低調,不愿搶了下屬國的風頭,也有人說這位太子是因資質平庸,根本沒有拿得出的才藝,怕輸了比賽,被下屬國碾壓,索性直接“藏拙”,維護宗主國顏面。 至于十一歲彈出名動天下的《鳳求凰》之事,很可能是為了營造聲望,找人代彈的!《鳳求凰》創(chuàng)始者齊國段侯,可是被評為百年難出的音樂奇才,那曲《鳳求凰》一經(jīng)問世,便引來無數(shù)音樂大家鉆研模仿,但這么多年過去,竟沒有一個人能完美呈現(xiàn)其中精髓。唯一得了幾分真?zhèn)鞯?,是段侯之子,齊國公子齊子期,區(qū)區(qū)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怎么可能彈出《鳳求凰》那樣高難度的曲子。 洛鳳君是個音樂天才,音樂才能舉世皆知,此刻當眾挑釁才藝平庸的江蘊,不是擺明了要下那位太子的臉面么? 洛國隨行的大臣首先嚇了一跳,忙近前勸阻。 但洛鳳君顯然心意已決,根本不為所動,目光依舊直勾勾的盯著江蘊所在。公孫羊終于忍不住怒道:“洛世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鳳君施施然答:“自然知道,鳳君仰慕殿下已久,早就想尋機會與殿下切磋一二了,鳳君自知位卑,沒有資格向殿下挑戰(zhàn),然流觴宴乃我江南六國盛會,辦立之初,就定下了不論身份地位,只論才藝的規(guī)矩。殿下不肯屈尊,莫非是看不起鳳君,覺得鳳君不配與殿下同臺而奏?還是說,殿下覺得我們這些下屬國,不配與宗主國同臺競技?” 性格沉穩(wěn)的范周也露出不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