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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青云路 第226節(jié)

    宋恂也看出了這一點,有些好笑地給她提了幾個建議后,便不再打擾大學生官迷小毛,帶著兩個兒子去公園玩了一下午。

    省城兒童公園的滑梯比托兒所的長了兩倍不止,小哥倆玩得挺盡興,被爸爸騙去火車站的一路上,還在念叨省城的滑梯好,以后可以天天來玩。

    宋恂嘴里應和著,將兩個孩子抱上了火車。

    吉安坐到車里以后,立馬就覺出了不對勁。

    “我mama呢?”

    “她還得上學呢!”宋恂適時作出一副輕松的表情說,“這回好了,你們mama不在家,咱們爺仨回家以后可以每人買一個雪糕吃。明天爸爸還能帶你們到游泳館游泳去?!?/br>
    第139章

    宋恂的雪糕和游泳誘惑, 不怎么管用。

    延安聽說可以吃雪糕的時候,想哭的表情平復了一瞬,但是吉安并不好哄, 他現(xiàn)在只想跟mama在一起, 任何吃的玩的都吸引不了他,小嘴一癟,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他哭起來聲音不大,但是鼻子一抽一抽的, 看起來就很傷心。

    不知道是雙胞胎真的能在情感上共鳴,還是延安這個跟屁蟲又開始跟哥哥學, 發(fā)現(xiàn)吉安哭了以后,剛被雪糕治愈的延安也跟著嚎了起來。

    一整個臥鋪車廂里都是他哇哇找mama的哭聲。

    宋恂心里已經(jīng)嫌棄地想把延安這臭小子扔了,但手上還得給他們擦眼淚揩鼻涕。

    若是在家里, 他就放手讓這兩個臭小子哭個痛快了, 但是火車是公共場所, 同車廂里好多坐夜車的人,第二天還要上班,讓兩個熊孩子繼續(xù)嚎下去, 很影響其他乘客。

    宋恂沖著對面的女同志抱歉地笑笑, 說了聲對不起。

    然后將手握成筒趴到吉安的耳邊悄聲說:“對面的阿姨已經(jīng)很不高興了, 你倆要是再哭, 爸爸就得把你們的巧克力和大白兔送給車廂里的叔叔阿姨, 替你們賠禮道歉?!?/br>
    巧克力是孟團長給孫子們準備的,小哥倆頭一回吃這種糖, 正在新鮮期。

    吉安打個嗝, 瞪著淚水朦朧的大眼睛, 不可置信地望向爸爸, 像是在說,我都已經(jīng)這么可憐了,你居然還想把我的零食送人!

    宋恂當著他的面又沖對面的女同志抱歉一笑,那女同志還很配合地哼了一聲。

    “回家再哭吧,”宋恂一臉rou疼地勸,“在外面哭太貴了!”

    吉安:“……”

    倆孩子哭得大腦缺氧,宋恂給他們喝了點水后,趁著他們哭迷糊的時候,趕緊哄著兩個娃睡覺。

    延安還拍了拍自己身邊不足十公分寬的床沿,帶著鼻音大方道:“爸爸,你睡我旁邊。”

    這年頭火車是丟孩子的高發(fā)地,宋恂不敢大意。雖然剛才還想把孩子扔了,但是自己扔和被人拐是兩個性質,他把孩子哄睡著,坐在他們身邊守了大半宿。

    第二天下了火車,延安已然忘了昨天在火車上的二重奏,又記起了爸爸要給他們買雪糕的事,回家的路上一雙眼睛到處尋摸冰棍攤子。

    可惜二月底正是乍暖還寒的時候,馬路上根本就沒有賣冰棍的。

    沒吃成雪糕,小哥倆又提起了別的要求。

    “爸爸,我們不去托兒所行不行?”

    “不行,爸爸下午還得去上班,咱們直接去單位。”

    自從項小羽收到了錄取通知書,這倆孩子一個月沒去托兒所,心已經(jīng)玩野了。

    吉安小嘴叭叭地提議:“我們可以去找邢爺爺玩,他也想讓我們去玩!”

    高考結束,邢老師夫妻倆的補習班也關門了,他又開始到處找人下棋。不過,冬天里好多棋攤子都撤了,這一老兩小三個人又玩到了一起,經(jīng)常一玩就能玩半下午。

    宋恂現(xiàn)在不敢招惹他們,怕熊孩子又要找mama,只好將他們送去了隔壁的邢老師家,連帶著他們的水果零食小水杯,還有備用的褲子也一并送了過去。

    *

    宋恂趕在下午上班前銷了假。

    齊麟跟進來樂呵呵地說:“宋局,今年的春交會好像得由你帶隊了!”

    “岑局有事?”

    岑冠壽搞了十來年外貿,幾乎年年都會參加廣交會,去年的兩屆廣交會都是由他親自帶隊參加的。

    宋恂和韓雪松在家給他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保證交付日期比較短的貨品,庫存充足。

    “岑局好像要去參加一個什么培訓,正趕上廣交會的那個月,”齊麟挺想宋恂帶隊去廣交會的,這樣他也能跟著去廣州見識見識,“不過,我聽徐勇說,岑局想跟地委請假……”

    徐勇是岑冠壽的秘書。

    宋恂一點也不想去廣交會,去一趟就得在外出差一個月,他家的兩個娃剛跟mama分開,正是最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如果他這個當?shù)囊查L時間不見蹤影,家里非得水漫金山不可。

    “我這邊還有別的安排,要是徐勇再來問你,你就推了吧,實在不行就讓韓局去?!?/br>
    齊麟不太樂意,他還想蹭個出差的機會呢,忍不住問:“咱們還有什么安排?。俊?/br>
    “海產(chǎn)品公司還有兩噸的石斑魚沒有交付,而且我正想請地區(qū)水產(chǎn)研究所的專家去南灣那邊看看,有沒有養(yǎng)殖鰻魚的可能。去年秋交會上,活鰻魚的叫價很高,但是咱們這邊的產(chǎn)量太少了。”

    “這些事讓各縣去負責就行了,也用不著你親自盯著呀!”齊麟失望地嘟噥。

    宋恂瞟他一眼說:“你在我這里當秘書也有一年了,覺得自己這一年干得怎么樣???”

    齊麟卡殼。

    宋局這是啥意思?對他工作不滿意了?

    “就,就還行吧,頭一年做外貿工作,還存在很多不足,但是在宋局身邊真的學習了很多,這一年讓我的革命意志更加堅定,迅速成長了?!饼R麟不輕不重地拍了領導一記馬屁。

    宋恂笑了笑,對這種恭維不以為意,他媳婦比下屬嘴甜多了。

    “因為業(yè)務需要,局里正在考慮將計劃財務科分成計劃科和財務科兩部分。你在我身邊也當了一年的秘書了,局里的很多業(yè)務都經(jīng)手做過,你要是有興趣做具體業(yè)務,可以轉去計劃科試試。”

    齊麟的心跳不由跳快一拍。

    轉去計劃科的話,興許可以掛個副科長。

    他當然是想去的,但還是猶豫道:“宋局,我要是轉去了計劃科,誰給你當秘書啊?”

    “在辦公室隨便找個人就行了?!?/br>
    地區(qū)外貿局雖然去年給國家創(chuàng)匯2500多萬,但是冷衙門的標簽還沒有摘掉,這都過去一年了,外貿局的編制還沒滿員呢。

    倒也不是沒人想混進來喝茶看報養(yǎng)老,但岑冠壽和兩個副局長都是比較務實的干部,外貿局正值用人之際,寧可不招人,也不想弄些關系戶進來吃空餉。

    這一年只接收了兩個實在推不了的關系戶,人來了以后就安排在辦公室喝茶看報了。

    實在無人可用的話,他就用那兩個關系戶湊合湊合。

    宋恂翻了翻臺歷說:“今年的廣交會,甭管我?guī)Р粠ш?,你都跟著去看看吧,對你以后的工作有好處?!?/br>
    齊麟跟他共事好幾年了,沒再跟他客氣,真誠地跟宋恂道過謝,給領導倒了杯茶就出門了。

    心里還在琢磨,得幫宋局物色一個像樣的秘書人選才行。

    他這邊的工作其實還挺多的。

    宋恂剛跟齊麟提過計劃財務科,計財科長就敲門進來了。

    他跟宋恂說的也是海產(chǎn)品公司的問題。

    “這半年來收購石斑魚的成本每個月都在增加,我覺的不太正常,得跟你說一聲?!?/br>
    活石斑魚出口整體是在賺錢的,但是每個月的收購成本都要增加8%以上,這就很不正常了。

    宋恂接過徐科長遞過來的報表,除了顯示成本增加了,根本看不出什么。

    每月漲幅不高,但是半年下來,數(shù)額已經(jīng)不小了。

    宋恂將這份報表壓下來,給海產(chǎn)品公司的會計打個電話,便跟老徐點點頭,表示他會讓人徹查這件事的。

    *

    宋恂和兒子們的生活已經(jīng)重新步入了正軌,但是官迷項小毛同志還沒有找到能當官的機會。

    去學校報到以后,距離正式開學還有好幾天。

    宿舍里亂糟糟的,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居住環(huán)境實在是不怎么樣,所以項小羽這幾天都是白天在學校活動,晚上回家住的。

    直到27號晚上,才正式搬回了宿舍住,準備開學。這會兒大家終于將行李都歸攏利索了,雖然八人間的空間有些擠,但是打掃干凈以后,總算有個樣子了。

    中文4班的吳桐擔任了她們212宿舍的舍長,貼了一張值日表在墻上,大家輪流打掃宿舍里的衛(wèi)生。

    其實廖習蘭是八個人里年紀最大的,她已經(jīng)三十歲了,而且在插隊的生產(chǎn)隊里當過婦女主任,項小羽以為她會當舍長,沒想到最終落到了老二吳桐頭上。

    聽到項小羽的疑問,廖習蘭大大方方地解釋:“我想競選班長或者支書,萬一班級事務太多的話,恐怕沒有太多精力分給宿舍里的事務?!?/br>
    項小羽:“……”

    她也想當官來著。

    “每個班可以有幾個班長???”

    “應該只有一個班長,一個支書。為了以后工作方便,估計會從男女同學里各選一人,其實我當班長和支書都可以,我是預備黨員,下半年就能轉正了。但班長的競爭可能會比較激烈?!绷瘟曁m完全不知道項小羽也是她的競爭對手之一,坦言道,“男生那邊有個叫陳巖的同學,在老家時,是當?shù)匾凰鶎W校的校長。人家管理一個學校都沒問題呢,估計管咱們三十個人的班級就更不在話下了……”

    項小羽:“……”

    都這么厲害的嘛……

    她只是一個播音員,還沒有過當干部的經(jīng)驗,競爭力有點低啊。

    “你不打算當個班干部?。俊绷瘟曁m低聲建議,“你聽大姐一句勸,有時間的話可以擔任一個職務,畢業(yè)分配的時候,有的單位會看的。”

    “……”項小羽吭哧道,“我可能會爭取當個宣傳委員或者文藝委員之類的吧?!?/br>
    聞言,趴在對面上鋪看書的魏芳問:“小羽姐,你也想當文藝委員呀?你有什么文藝特長呀?咱們有空切磋一下?!?/br>
    “哈哈,我唱歌和跳舞還行,還能唱幾段京劇?!表椥∮鸪杼瓒际菢I(yè)余愛好,唱京劇是跟著收音機學的,更是業(yè)余中的業(yè)余。

    可是,被她這么自信地說出來,大家便以為她只是謙虛。

    魏芳笑道:“我唱歌也還行,以前是我們學校合唱團的領唱,偶爾還兼職手風琴伴奏,前年的全省工業(yè)學大慶文藝匯演,我們學校的合唱曲目得了一等獎呢!聽說省大也有自己的合唱團,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參加呀!”

    魏芳和她下鋪的甄珍都是應屆畢業(yè)生來參加高考的,說起話來還有著十幾歲小姑娘不識愁滋味的感覺。

    項小羽點頭應承著,心里更加堅定了要讓兒子們學個藝術特長的決心。

    她明天就得打電話跟小宋哥說一聲,藝術特長得趕緊培養(yǎng)起來。

    躺在枕頭上,項小羽有點犯愁。

    大學里的官也不好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