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餘波蕩漾
小美人郁滿蓁,又被惡名在外的惡霸凌雋珈壓在床上狠狠插了一夜的屄。早上醒來,渾身酸痛,滿身黏膩,輕喚了候在外面的丫鬟梨兒打來一盆溫水。 她將身上殘留的yin靡都擦拭了一遍。手中棉巾不慎碰到破皮的rutou,“嘶”一聲輕嗔,疼??!心道待會碰到衣料也許會更疼,但卻不可能不穿衣服。低頭察看了下體,還酸酸軟軟的,xue口也有些紅腫,rou縫甚至合攏不上,吐著一股股粘水。用手撐開xue口,摁了摁,yin液緩緩流出。 她見狀臉紅得發(fā)燙,仔細擦拭,不小心碰到那凸出的小珠,竟顫慄不已,溢出嬌嗔之音。 昨夜她要得她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韻不斷,站起來走路,欲打開衣柜取新衣裙,即使腳步再輕再緩,xiaoxue也在不停抽搐。 那人的長指彷彿還插在屄內一樣,害她雙腿sao軟,一小半的路,yin液竟如淙淙溪水往下流,褻褲都濕透了。 郁滿蓁如此狀態(tài),實在“不良于行”,勉強穿好衣裳,抹胸布料一摩擦到rutou,就又癢又疼,腦中浮現(xiàn)凌雋珈埋首在自己胸中仿照嬰兒吸奶的動作;下體被濕漉漉的褻褲悶得難耐,時不時夾腳摩挲著,才覺得不那樣難受。 她打算整天留在房里。今天絕不能出去,怕被人看出異樣。 然而卻無事可做.......便又想到昨夜整晚未竭的交歡,她小臉紅透,xue兒又不爭氣的流出sao水兒來,連忙夾緊腿,轉移注意力,習字好了,她需要靜心致志。 滿香見姊姊早上沒有來跟大伙用膳,想親自來喊她,卻被凌哥哥阻止,說:“你姊姊晚上不舒服,折騰了好久才睡下?,F(xiàn)在她該還未醒來,就給她多睡一會兒?!?/br> “嗯,那我晚點再去喊她。”滿香點了點頭,繼續(xù)吃自己最愛的油條。 ****** “姊姊,你醒了嗎?”滿香倚在門外,邊敲門邊問。 “醒了,你進來吧?!笔菨M香,郁姑娘擱下了毛筆,緩緩坐起來,慢慢地走去開門。 “姊姊,有沒有覺得好一點了?”滿香關切地問,眼神非常真摯。 “嗯?!庇艄媚锊恢趺椿卮?,便隨便吭了聲,算是作為回覆。 滿香聽到卻誤會了,開心的說:“凌哥哥醫(yī)術真好,以后姊姊病了,也找凌哥哥就好了?!?/br> “......”郁姑娘欲說什么,發(fā)覺無言以對,只得扶額皺眉。 滿香似是無所覺,開心的拉著姊姊的衣袖,蹦蹦跳跳的走去飯廳,郁姑娘拖著發(fā)澀酸軟的身子,跟隨其后。為了不引起他人疑惑,她的步伐盡量表現(xiàn)得如平常一樣。 郁家姊妹二人用餐到一半,被滿香小姑娘視作神醫(yī)的凌哥哥剛好回來,隨意互相打了聲招呼,她便兀自坐下,一口米飯搭一口菜,不緩不急,頗有儀態(tài),如謙謙君子。 “凌哥哥你真厲害,會掙錢也會醫(yī)術?!?/br> 凌雋珈向滿香瞧了一眼,便眼神曖昧地轉往郁滿蓁微微一笑,思忖:她這哪是病,就是xiaoxue癢得慌,得找人搔癢,喔不,得cao上一宿! 不料郁姑娘根本不想理她,撇過頭不看那yin蕩之人。 被鄙視的人也不計較,俯身與小姑娘說:“功夫也很好?!毙睦锬a了句,床上功夫也真好,cao得你家姊姊嗷嗷叫。 “嘩,凌哥哥能教教我嗎?”滿香驚訝的問,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敬佩與仰慕。 ”也好,女孩子就該學些拳腳功夫,防防身,”頓了頓,促狹道:“至于你阿姊,就不必了,她有我護著?!睕r且,也省得有人學會了,第一個就用來對付我。 滿香只注意到前句學功夫之事,難掩興奮之情,拉住凌雋珈的手:“那凌哥哥什么時候開始教我?我要鋤強扶弱,儆惡懲jian!” “明日起你隨管家大叔學武,他年輕時曾在華山派呆過一段時間?!?/br> 聽到不是凌雋珈凌哥哥親自教授,滿香不太情愿,撅撅嘴,扳起臉,嘟囔了幾句,因聲音太小,沒人聽見。過了一會,她又恢復生氣,“好吧,就先跟管家大叔學唄?!?/br> 用完餐,郁姑娘就與meimei先行一步。未幾凌家主也用罷,跟在她們身后,見郁滿蓁步姿,便明瞭了情況。她當即腳底抹油,張手橫抱了郁姑娘,也不管滿香一臉驚呼。 被抱的人亦是大驚失色,伸手攥緊凌雋珈衣前襟。唇發(fā)白,臉潮紅,心忖:此人不會是想白日宣yin?滿香還在旁...... “想什么?”凌雋珈一臉看穿她的表情,笑了笑,又解釋道“抱你回房而已?!?/br> 滿香看了看姊姊,臉好紅啊,她還未見過這樣的jiejie!凌哥哥也是,感覺他現(xiàn)在看姊姊的神情好溫柔,沒有冷冷清清的氛圍。 可是,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呀。滿香下一刻又想到昨晚的聲音,只覺得她搞不懂,她果然還是個小孩。 回房后,郁姊姊坐她身邊教她習字,凌哥哥在書桌對面打著算盤對賬,有時就用紅筆在標記。滿香對算賬沒概念,也只是練字練得無趣時,才抬頭偷看幾眼,心暗暗嘆道:凌哥哥好生俊俏,比林哥哥都要好看。 她故作不經(jīng)意的瞟了瞟,看到阿姊低頭在看書,將兩人相貌比較起來,凌哥哥若是女子,絕對比阿姊還好看一些。凌哥哥像清冷美人,阿姊則比較溫婉。 想著想著想岔了,字也寫得歪叁斜四。 “難看極了?!绷韪绺缈吹叫」媚镄牟辉谘?,老是往她臉上瞧,明白對方無心寫字,臉有微慍。 “對、對不住?!毙∧樲抢?,咕噥道。 凌雋珈望了她一眼,復又低頭繼續(xù)對賬,身后梨兒見茶杯剩半滿,俯身又添了至九分滿。凌雋珈拎過茶杯,嘬了半口,濕潤略乾涸的唇。 郁滿蓁摸了摸小妹的頭,示意她好好練,可別再分心。 “你這‘滿’字是不是搞錯了什么?”郁滿蓁指著滿字的右下邊,給了點提示。 “哦哦,是‘入’,不是‘人’,對嗎姊姊?”滿香瞪著圓眼說。 “嗯,孺子可教也?!庇艄媚镂⑽⒁恍?,卻對上凌雋珈投來的目光,微微不自在,撇過頭,只好佯裝看向別處。 “不知郁姑娘今早有沒有按時服藥?”眼睛依然在看賬本。 氣氛當場靜了下來。 凌雋珈久未聞得回覆,不知是否等得不耐煩,抬了頭,又是一記意義不明的眼神。 “滿蓁不敢有違醫(yī)囑?!彼此纳袂閺碗s,太多情緒在其中,凌雋珈看透了一些,看不透的也有。 “嗯,那就好。”凌雋珈終是放過她。 現(xiàn)場只有梨兒一人懵然,郁姑娘生病了,看來不像啊?昨天沒大夫來過呀?家主又是什么時候會看診了? “家主,卓...卓姑娘...來、來訪”小廝阿富快步從小院跑進來,臉有難色,話說得吞吞吐吐。 “不見。”凌雋珈眼中極快閃過一絲神傷,給郁姑娘盡收入眼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