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你舒服的
江念離開晏家的時候,晏輕塵才11歲,還是個開朗可愛的小哭包。 而眼前的人,原本白嫩的小臉已然長開,棱角分明,眉眼輪廓很深,幾乎找不到和以前相似的地方。許是性格的原因,他看起來凌厲又有些陰翳。 晏輕塵俯下身,雙手撐在江念的臉側(cè),嘴角彎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初初,待在我身邊吧?!?/br> 江念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過近的距離讓她不適。 雙手還被捆在頭頂?shù)拇仓?,她掙扎了兩下繩子也未有松動,嬌嫩白皙的手腕已經(jīng)勒出紅痕,江念蹙眉,脖子還在火辣辣的疼,聲音嘶啞的不像話:“你說什么瘋話?還有,我叫江念?!?/br> “呵……”他嗤笑出聲:“就這么急著和我撇清關(guān)系?” “我們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苯钫Z氣冷淡。 時間過去這么久,對晏家她早就沒有恨意,也沒什么感情。 她不覺得對不起晏輕塵,她作為一個‘jiejie’已經(jīng)做得很好。 “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晏輕塵的聲音陡然提高,一副快要失控的樣子,他眼睛有些紅,又突然低聲說著:“對,是我的錯,當(dāng)年我保護不了你。我找不到你,我就去找爸……我每天都去找他,他煩了,就把我送出國,沒收了我的護照,甚至找人監(jiān)視我。” 他用冰冷的指腹撫上她的脖子,輕輕摩挲著她脖子上被他勒出的傷痕,“我好不容易回來了,我努力了那么久……我有能力保護你了,可你為什么不能等等我?為什么要糟蹋自己?” 除了報紙上的消息,她從未關(guān)注過晏家,自然不知道他做了這些事情。 可是……“什么叫糟蹋自己?”江念擰著眉,聽不懂他的意思。 他忽然抬眼盯著她,那雙曾經(jīng)清澈的眼睛里濃烈的情緒讓她心頭一驚。 她分不清那是恨,是憤怒,還是悲傷。 “我去找你的那天,你在和言昱上床?!笨吹浇钫痼@的神色,他繼續(xù)說著:“如果你需要錢,你需要金主,為什么不找我?為什么要讓自己變臟?!?/br> 他怎么能說這種話? “我臟?如果沒有言昱,我才是真的會變臟?!苯钭I諷的開口:“你又算什么?憑什么對我的人生指手畫腳?” “哈哈哈哈……”晏輕塵又笑了起來:“是啊,我算什么呢?!?/br> 他忽然低下頭去,咬上她的脖子。 “嘶……”本就受了傷,突入其來的刺痛讓江念倒吸一口冷氣。 頸間傳來柔軟的觸感,他冰冷的唇貼上了她的脖子,手落在她的腰際撫摸起來。 唇瓣輾轉(zhuǎn)過脖子上的傷,疼的江念幾乎要哭了出來。 江念猛烈掙扎著,卻無濟于事:“你瘋了嗎?我是你姐!” 身上的人動作一頓,從她頸間抬起頭:“我們早就沒有關(guān)系了。” 他一只手握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 “唔……”突如其來的吻讓她睜大了眼睛,可宴輕塵卻閉著眼睛,一臉饜足的吻著。 一時之間說不清的感覺涌了上來,在她心里,即便沒有血緣關(guān)系,他也是她的弟弟。 江念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他為什么恨他,更不知道他對她是這樣的感情。 他吻的認真又溫柔,仿佛在親吻一件神圣的藝術(shù)品。 江念只覺得這樣的他陌生到讓人恐懼。 感覺到江念的顫抖,晏輕塵離開她的唇,輕笑了一聲:“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br> 他坐了起來,抬手將她的禮服褪到腰間,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氣中,長指描摹著她的輪廓,感受著她的顫栗:“我曾經(jīng)因為失去你,痛苦了很久??墒呛髞?,我又很慶幸……” 宴輕塵的手落在她的腿上,將她的禮服裙擺慢慢的蹭上去。 “小哭包,你別這樣……”江念掙扎起來,語氣甚至帶上了哭音。 “我很慶幸,幸好你不是晏初初。”說完,他掰開江念的雙腿,跪在她的雙腿間,男人的身軀貼向她,隔著他的衣服,江念都能感覺到他灼熱的欲望。 “你們晏家,可不可以放過我?!币坏窝蹨I滑落,江念輕輕說著。 晏輕塵吻去她的眼淚:“我也想放過你,但我沒辦法放過我自己?!澳腥耸秩嗄笾男兀律砭o緊貼著她,隔著衣服做著抽插的動作。 他謂嘆出聲:“初初,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救贖?!?/br> 江念的指甲陷入手心里,牙齒把嘴唇咬出了血。 他瘋了。 掙扎也沒有用,她便任由宴輕塵一臉沉迷的俯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她只覺得惡心。 唐謹應(yīng)該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言昱了吧? 可他為什么還不出現(xiàn)?她明明……那么相信他的。 甚至他可能在實驗室里,根本沒接電話吧。 就算接到到電話,可能也沒太在意吧。 她自嘲的笑了笑。 在花園里被挾持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還是言昱。 她憑什么期待言昱會救她呢?明明是她提的分開,明明半個月前她才信誓旦旦的說過,她不需要他保護了。 可她為什么還是期待著他會救她,像第一次一樣,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眼淚一滴滴落下。 在這么絕望的時刻,她還是每一秒鐘都在期待著……他會出現(xiàn)。 “言昱……”江念的聲音微不可聞。 好像只要叫他的名字,就可以安心一樣。 「砰!」 大門被撞開彈到墻上的聲音仿佛雨夜里的雷聲。 眼淚模糊了視線,江念看到門外透進來的光異常刺眼。 高挑的人影幾乎瞬間沖了進來,揪起了身上的男人,一拳把晏輕塵打到在地。 又有幾個人沖了進來,制住了晏輕塵。 手上的繩子被刀劃開,胳膊已經(jīng)麻木。 江念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來人身上明明還帶著冬天的冷意,像是匆匆趕來,這個擁抱卻仍舊讓她覺得無比安心。 緊繃的神經(jīng)突然放松,她大哭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