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等我 第4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養(yǎng)豬去了[快穿]、鳶尾花酒店、叔深侄念(偽叔侄BG)、瓊觴醉、言念懷所歡(娛樂圈H)、和未婚夫的哥哥睡了后(1v2,ntr)、出格 (校園h)、見她色美 (純百)、宅女的春天(現(xiàn)代np)、透光(暴露癖)
他如果開,必輸。他如果往上喊,左寬八成開他,也輸。 喻繁賭了一把:“跟一個?!?/br> 果然,左寬想也沒想:“開!” 輸了一局,無傷大雅。喻繁拿起桌上的酒就準備喝。 酒剛要入口,手腕被人抓住。 陳景深坐起來,低聲道:“我喝。” 左寬輸傻了,這才回過神來:“哎,對啊。不是說好了你輸了學霸喝么?別耍賴——對了學霸,代酒要喝兩杯,你這代搖……怎么也得兩杯吧?” 陳景深說:“行?!?/br> 陳景深拿酒杯的過程中撞了喻繁四五下,眼見就要碰到杯子,就被人扯住了衣服。 “不喝,選冒險牌?!庇鞣弊ブ囊滦?,“你這德行還能喝?給我去冒險?!?/br> 陳景深:“……” 左寬:“?” 左寬:“還能這樣——” “當然可以,我們事先不就說好了?”王潞安連歌都不唱了,回來利索地拆開牌,攤開擺在桌上,“學霸,來來來,你選一張吧。” 陳景深沉默了好幾秒,才伸手去碰桌上的牌。 一挑一掀,離他最近的牌被翻過來,上面畫著一個噘著嘴的小人偶,下方一行小字—— 「跟你身邊的人熱吻?!?/br> 包廂瞬間安靜得像胡龐在現(xiàn)場一樣。 我,草! 下一秒,在場幾乎所有人目光齊刷刷地看向陳景深——和他身邊的章嫻靜。 左寬面如死灰,不知道自己堅持這么久的意義是什么。 章嫻靜心道沃日天助我也這下都熱吻了學霸沒道理不幫助我度過期中考了吧然后再順理成章的談一下戀愛也不是不可能啊啊?。。?! 喻繁心想—— 他特么沒來得及想。 只見眾目睽睽之下,陳景深松開手指,把那張卡牌穩(wěn)妥地放到酒桌上。 他往后一靠,喉結(jié)很輕地滾了一下。 然后沉甸甸地、無聲地偏過頭,看向自己身邊的—— 喻繁:“?” 你再看老子試試??? 第27章 感覺到身邊人的目光,喻繁轉(zhuǎn)頭想把陳景深的腦袋掰回去,結(jié)果一下又撞進陳景深的眼睛里。 剛才為了跟左寬玩骰子,喻繁往那邊傾了點身。后面包廂又來了人,沙發(fā)空間一擠再擠。 喻繁后知后覺,他跟陳景深靠得太近了。 近到他能在煙味彌漫的包廂里聞到陳景深的味道。薄荷香挾裹著酒味,混合成一種獨特的、冰涼的清冽氣息。 陳景深呼吸微沉,眸光帶了星點酒意。 一瞬間,喻繁忽然想不起來自己要罵什么了。 包廂里已經(jīng)有人偷偷舉起手機,歌也沒人唱了,沙發(fā)另一端的人全都探著腦袋朝他們這邊看。 陳景深動了之后,他們的腦袋也跟著動—— 然后他們看到了垮著一張殺人臉的喻繁。 “…………?” 眾人瞬間反應過來! 對??!旁邊的人,又沒規(guī)定是同性還是異性。 只是親同性的話好像就沒那么有看頭……個屁??! 舉著手機的那幾個人瞬間把手機抬得更高了!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真,真熱吻嗎?” “反正卡上是這么寫的……” “那陳景深要親誰?” “廢話,當然是親喻繁,總比親女生好吧?” “喻繁能答應嗎?” “那不是喻繁自己先叫學霸去冒險的?” “……”有點兒道理。 王潞安看了一眼扭過身子在偷偷補唇膏的章嫻靜,又轉(zhuǎn)頭去看一動不動滿臉殺氣的喻繁,忍不住在心里為陳景深捏了一把汗。 “草?!弊髮挵櫭迹斑@特么什么鬼牌?我以前怎么沒見過這張?” “這種冒險牌不是挺正常的?”章嫻靜收起唇膏,“好了,來吧!抽都抽到了,我們班的人肯定愿賭服輸!不就是三分鐘熱吻嗎?沒在怕的。” 左寬:“……” 王潞安本來想耍賴,結(jié)果章嫻靜轉(zhuǎn)頭就把話放出去了。 于是他只能盡量圓場:“熱吻也太過了,算了吧,隨便親一下意思意思得了——左寬,你沒意見吧?” 這是學霸和左寬之間的游戲,只要左寬答應就行,其他人無所謂。 “沒意見!”左寬暴躁地飛快應了一句。 雖然陳景深正看著喻繁,但萬一他中途改變主意,又想親章嫻靜了呢? 好,現(xiàn)在就看學霸要貞cao還是要命。 “行?!蓖趼喊部聪蜿惥吧?,“那學霸……你親誰?” 喻繁被這一聲問回了神,他抱著手臂,冷漠地把腦袋扭到另一側(cè)。 臉色又冷又硬,渾身上下寫滿抗拒。 另一邊。章嫻靜把唇膏扔進包包里,挑著好看的嘴唇,故作羞澀地戳了一下陳景深的肩膀,用很小的聲音在他耳邊獅子大開口:“學霸,我配合你一下?只要你愿意包攬我這個學期的作業(yè)和考試……” 陳景深沒打算跟她“交易”。 他收起目光,很沉地吐了一口氣,想問四杯酒能不能把這事揭過,就感覺身前猛地掠過一陣風—— 一只手臂粗暴地橫在他面前。 白色衛(wèi)衣寬松,坐久了衣袖有些發(fā)皺,完美的表達了主人的不爽與別扭。 陳景深很難得地微微一怔,他盯著衣服布料愣了兩秒,才抬眼偏頭看過去。 喻繁目視前方,臉比剛才還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親?!?/br> 周圍人也都愣了一下。 左寬最先回過神來,立刻發(fā)起抗議:“親手也算?還特么隔著衣服??” “怎么不算?”王潞安接得很快,“我剛才是不是說了,隨便親一下,隨便!那不是親哪都行?你自己說的沒意見?!?/br> 左寬:“誰知道你們這么能混?!” 喻繁皺了下眉,剛想說你少得寸進尺,手腕上傳來的溫熱與禁錮感卻瞬間讓他閉了嘴。 他下意識抽了下手,沒抽回來,于是轉(zhuǎn)眼瞥去。 陳景深握著他的手腕,不動聲色地用了力,把他的手掌往上抬。 喻繁被動地曲起手,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指已經(jīng)抵在了陳景深的臉上。 他甚至能感覺到陳景深的呼吸,很沉地噴在他的指縫中—— 半秒后。陳景深半垂著眼,在他手心上吻了一下。 喻繁過電似的僵住。 被碰到的地方像起了火,順著血管蜿蜒向上,一路燒到耳朵。 周圍又安靜下來,連音響里的歌都被人按了暫停。 王潞安和左寬剛打到“你們七班的人玩不起”和“你們八班的人真小氣”,見狀兩人一塊兒停了。 章嫻靜瞪著一雙狐貍眼,本想怒斥喻繁搶生意,抬頭卻發(fā)現(xiàn),昏暗燈光下,陳景深垂下的眼神比平時柔和許多。 搭在他臉上的那只手微微蜷著,似乎也沒平時那么張牙舞爪。 陳景深道:“可以了么?” 王潞安和左寬還處于震驚之中,看向陳景深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敬佩。 陳景深剛才親的那是手心嗎? 那特么是老虎rou墊! 左寬喃喃:“……可以了。” “學霸。”王潞安真情實感地朝他豎起大拇指,“你是這個?!?/br> 陳景深沒理他們,握著那只手腕放下來,松了力氣,低聲沙啞地朝旁邊人說了一句:“謝謝?!?/br> 喻繁陡然回神,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咬牙切齒地小聲問:“我他媽……讓你親手了?” “那親哪里?” 喻繁抱著把自己的衣袖捆成團塞進陳景深嘴里的想法轉(zhuǎn)過頭,視線掃到陳景深鼻尖以下的位置又生生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