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商人穿七零 第117節(jié)
梁家的人脈,他們不清楚,但是肯定比他們家邵家厲害。邵家三個兒媳婦兒猶豫了。 戴香玉當年沒有成功嫁給梁長生,后來選了個鄉(xiāng)下來的會讀書又長相俊朗的窮小子,這些年家里都是她說了算,什么時候輪到別人騎在她頭上了,戴香玉氣急敗壞,但是打不過江萍這個泥腿子,只能罵媳婦兒。 “你們都死了嗎?不幫忙就給我滾回娘家!” 這句話太重了,邵家三個兒媳婦兒對視一眼,只能加入戰(zhàn)斗??上?,有云端這個身強體健還沒事兒喜歡研究大能留下的各種筆記的云端在,她三個直接被云端一個人撂倒。 呵,大能就是大能,他老人家挑出來的防身小妙招簡直太好用了。 江萍一看兒媳婦兒大獲全勝,也樂了,臉色一狠,朝戴香玉頭上薅去。 “??!要死了!” “干什么,你們干什么?”邵家小兒子剛回家就聽到他媽的凄慘的叫聲,趕忙跑過來。 “老三,快救我!” 戴香玉嫁的邵文,現(xiàn)在是大學的教書的,生的三個兒子,也是走文人的路子。 呵,云端一腳把人撂倒,后面趕來的邵家老大老二一樣的下場。 這一場單方面毆打的打架,以她英勇的婆婆大獲全勝而告終,最后等她婆婆出完氣打完,這里已經被包圍了。 邵文氣的說話都在抖:“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 梁長生冷哼一聲,揚起頭:“戴香玉嘴巴臭滿大院誰不知道?自己不好好在家教妻,還要麻煩我媳婦,我還沒找你收學費你還好意思吼。嘖嘖,也不怪你,上門女婿腰桿子都是軟的,哪里說得出硬話。” 邵文雙眼一翻,身體一軟,直接倒下去了。 “爸,爸,你怎么了?你醒醒?!?/br> 估計是羞憤欲絕。 “戴香玉挑我媽的刺兒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就是我媽能忍,現(xiàn)在才爆發(fā)出來真是我媽有修養(yǎng)了。都是當奶奶的人了,還整天盯著別人家的男人找人家媳婦的麻煩,臉皮厚成這樣,我媽撕了半個小時都沒撕下來,你也是獨一份?!?/br> 在外人眼里,邵家男的女的,揍的被揍,罵的被罵,明明是戴香玉挑事兒,最后搞得好像他們家仗勢欺人,云端要把制高點站住了。 都是華星院的老住戶了,當年梁家前腳買了房子,戴香玉后腳也買了,后頭結婚了也沒放下梁長生,在場的都是見證人。 云端這話說出去后,大家互相使眼色。 梁長生趕緊把媳婦兒扶起來,江萍看他就來氣,不給他好臉色。 梁長生輕咳一聲:“我年輕的時候第一眼就喜歡上你了,跟她都沒說過話,我也很無辜。” 我的天,這話一出,戴香玉和邵文齊齊氣暈過去,至于為什么事氣暈,只有他們知道。 這一場鬧架,可以說把邵文和戴香玉的臉拉到地上踩,都沒等第二天,當天晚上邵家三個兒子兒媳帶著孩子就搬走了。 江萍和云端婆媳倆的潑辣名聲一下傳出去了。 好家伙,梁家的小兒媳看著溫溫柔柔的,瘦瘦弱弱的,平時也不愛跟人說閑話,一心帶娃照顧家里,沒想到還是個隱藏的打架高手。 梁懷賢和梁懷瑾今天工作忙,回家比往常晚了一點,一回來就聽說她媽和媳婦兒兩個人把戴香玉婆媳四個人打了。 梁辰激動地說:“不止呢,我媽還打了邵家那三個繡花枕頭?!?/br> “誰說的繡花枕頭?” 江萍昂起頭:“我說的,三個男人打不過一個女人,不是繡花枕頭是什么?” 邵家三兄弟聽到這話可能要哭死,這個鍋他們不背。女人打架不是撕扯來撕扯去的嗎?誰知道梁家的小媳婦兒那么陰險,撩陰腿、踹膝蓋,戳眼睛,打肋下,什么狠來什么,一腳踢過來力道比男人還重。 梁懷瑾用全新的目光打量她:“我以后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云端溫柔一笑:“放心,你別惹我,我也不會揍你。咱們結婚這么多年,不都是挺好的嗎?” 梁懷瑾:“……”以后還能不能繼續(xù)這樣好? 梁懷賢看兩人互動,樂的笑出了聲。 這一次真的撕破臉了,梁長生都做好準備跟戴家明刀明槍地干一回,誰知道第二天戴家的當家人上門送禮。 就這么一個舉動,粱家人,戴香玉,以及坐看事情發(fā)展的吃瓜群眾都明白了,戴家這是不管戴香玉了。 戴香玉大哭不已,罵她大哥,罵她小弟,爸媽走了他們就不管她了,任由她被人作踐。 邵文也不管她,搬到學校分配的房子住去,雖然只有小小一間,不比小洋樓寬敞,但至少不用看到那個女人。 這一場鬧劇來的快,走的也快,馬上就是春節(jié),這是全家人團圓后的第一個春節(jié),肯定要過的熱熱鬧鬧。 有云端拿出來的各種好吃的,還有公婆找關系去外貿商店買了好些進口的紫皮糖、巧克力、咖啡等洋貨,這個年過的豐裕極了。 買回來的咖啡,只有云端和梁懷瑾覺得還可以。 “這個苦味道喝不慣,還是云端給的茶好喝?!?/br> “今年夏天制的茶不少,爸你喝完跟我說,回頭我再給你送點?!?/br> 梁長生哈哈一笑:“行,爸不跟你客氣。” 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聚在梁家老宅,熱熱鬧鬧吃晚飯,守歲。 樓下大廳,梁懷賢和梁懷瑾兄弟倆在說話,梁長生問孫子讀書的事情,云端哄著錦錦玩兒,小家伙下午睡的時間長,晚上一直不睡。 江萍抱著個木盒子從樓上下來,看她那樣子,還有點沉手。 “云端,這是給你的。第一次見面就該給你的見面禮,今天給你補上?!?/br> “謝謝媽?!痹贫艘膊桓蜌猓苯邮障聛?。 江萍催促她打開:“你看看,這專門給你選的好東西?!?/br> 自從前天婆媳倆一同對敵之后,云端就感覺婆婆對她越來越親熱。 這個箱子不是普通的箱子,里面有機關,摸索了一下,找到機關打開,這是一個類似后世百變化妝箱的箱子,里面滿滿當當?shù)胤胖商椎闹閷毷罪?,怪不得這么重呢。 云端笑道:“咱媽就是這么實在?!?/br>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喜歡,咱們婆媳倆處的來?!?/br> 錦錦伸手抓那個紅紅的東西,云端趕緊把箱子推開:“乖乖,別摸?!?/br> 江萍慈愛地看著孫女:“等你長大了,奶奶也跟你準備一份,都是你們太爺爺太奶奶傳下來的,以后都給你們。” 梁辰往嘴里丟了一顆葡萄:“那我呢?” “你?你一個男娃家家的,想要什么自己掙去?!?/br> 梁辰一下?lián)涞綘敔斝乜冢骸拔以趺床皇莻€姑娘?!?/br> 一家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說說笑笑到十二點,云端抱著女兒上樓睡覺,梁懷瑾抱著媳婦兒的珠寶箱。 梁懷瑾走前面一步,掀開被子,云端把睡著的女兒放床上。 “你喜歡首飾,我怎么沒見你戴過?” “現(xiàn)在這個時候,怎么戴出去?” “在家也沒看你戴?!?/br> 云端軟軟地輕哼一聲:“在家當然舒服最重要,想顯擺首飾要戴給別人看才有意思。” 比起喜歡首飾本身,她更喜歡首飾的工藝。就算以后能戴首飾出門了,她也不見得多喜歡。 云端感覺,自己的物質和精神已經富裕到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修飾了。這么說是不是有點自大,哈哈哈哈。 過完年,大年初二,梁懷賢帶著兒子去李家,李耿知道李穎做的事,氣急敗壞,直說要把李穎逐出家門。 梁懷賢并不關心他們家的屁事兒,他就想知道,岳父岳母寫的信是真的還是假的? 李耿看過信后,只說:“爸媽沒跟我說過,我不知道真假,但是這個字跡,確實是我爹。” “那你知道你爸媽以前找大師給李玉算過命嗎?” 李耿回想半天,搖搖頭:“沒聽我爸媽提過?!?/br> “那么,還是要問李穎了?!?/br> 李穎大年二十九上門找過一次,梁家提前跟門衛(wèi)打過招呼,她剛走到華星院門口就被趕走了。 這會兒,李穎剛從天津過年回來,受了一肚子氣,現(xiàn)在知道梁家求著她,頓時氣焰高漲。 “我說了,不見到錢我是不會說的?!?/br> 李耿跺腳:“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爹娘活過來也要被你氣死。” “呵,氣死關我什么事兒,在他們心里只有你是兒子,李玉是女兒,我李穎的死活他們關心過嗎?” 李耿不敢置信:“爸媽對你那么好,你既然這么想他們?!?/br> “呵,別說讓人發(fā)笑的話,他們什么時候對我好過?李玉那個傻子嫁的多好,我嫁的又是什么男人,他們知道我婚后過的不好,他們關心過嗎?” “你說這話就不講理了,當初是你自己看上左愛家,要死要活要嫁給他,我們沒勸你嗎?” “輕飄飄兩句話罷了,有什么意思。” 梁懷賢沒心情聽他們吵:“李穎,我最后一次問你,那個大師是誰?!?/br> “給錢啊,給錢我就告訴你?!?/br> 梁懷瑾帶人走進來:“大哥,大師來了?!?/br> “無量壽福!” 李穎臉色一下變了,怎么可能? 第49章 梁懷瑾帶來的老道士讓李穎突然變臉,梁懷賢看的一清二楚。 老道士飽經風霜的臉上,一雙清亮的眼睛格外吸引人,他淡淡看了眼李穎就移開眼睛。 “你是李道文的兒子?” “我是,請問大師您是?” “你可稱呼我為李道長,我年輕的時候和你父親結識,我曾告訴他你meimei李玉恐不能長壽,如果她青年早逝,你們李家后人可以來找我?!?/br> 李耿朝李道長鞠躬:“我父親去世倉促,沒來得及交代我們就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