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大人逃婚公主沉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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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大人”逃婚公主沉淪記】 作者:菲利克斯 2022年2月20日 字數(shù):10207 字 當衛(wèi)兵帶著格溫穿過城堡時,陽光正從城上面傾瀉而下,他們穿過的每一道光束都彷佛像是情人離別時轉(zhuǎn)瞬即逝的愛撫一般,時不時提醒著她如果任由繼父得逞的話自己很快就要失去的東西。 她還是不打算就這么輕易讓步的。 「老實說格溫多琳小姐,您這副樣子是作為公主該有的舉止嗎?再過幾天你未來的丈夫就要到了!」 衛(wèi)兵氣喘吁吁地對她說道,他的名字叫什么來著?好像是魯弗斯-薩姆森?(雙關(guān)語,something,某人)不過格溫才不會去關(guān)注國王的狗腿子呢。 「哼!」 格溫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然后開口道,「我還覺得任何不喜歡在夏天游泳的小姐都是傻瓜呢!要娶她的丈夫也是傻瓜!」 「享受大自然的恩賜是一回事,但是在那些下賤的農(nóng)民面前放肆下流地顯擺自己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們都看到你這幅樣子了,你又怎么能指望統(tǒng)治好他們呢?」 衛(wèi)兵挺直腰板回答道。 「也許我根本就不想統(tǒng)治他們呢!」 格溫說著吐了吐舌頭,然后繼續(xù)說道,「也許我其實更愿意做一個有著屬于自己的土地,以及屬于自己的夢想的農(nóng)民呢,而不是去做一個隸屬于某個從父親手里買下自己的陌生人的珍貴牲畜!」 衛(wèi)兵聞言就像被擊中了一樣畏縮了一下,頭盔上面的面罩差點隨之掉落到眼前。 「看在您父親的面上,我會假裝什么沒聽見的?!?/br> 格溫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她一直都沒法理解為什么這些人對于真相都表現(xiàn)得這么震驚,自從國王娶了自己的母親以后,很明顯出于金錢和政治利益他一直都在把通婚格溫眾多姐妹們當成一筆非常可觀的交易。 一開始,格溫與其他公主們都在懇求自己的母親看清楚國王的真實面目,可是母親顯然是太愛他了,所以根本沒有理會女兒的警告。 然后姐妹們就一個接一個的被國王給賣掉了。 但奇怪的是,雖然她們都會在深夜里談?wù)摲纯购吞优艿氖虑?,可在結(jié)婚當天格溫卻又會看到她們臉上無不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看著姐妹們一個個滿懷欣喜的順從在各自新婚丈夫的獸欲之下,格溫心中的厭惡之情也在逐日俱增著。 有些公主甚至還沒等到上圣壇就改變了主意:她們會在晚上來到格溫身邊,向她吟唱著贊美那些即將俘獲自己的人的歌,向她贊頌著婚姻的美妙,即使前一天早上她們還無比鄙夷著這段婚姻。 但格溫不會這樣的,她的靈魂將會是永不熄滅的熾熱烈火,于是她恐嚇起守衛(wèi)以及城堡中的其他少女們,狂奔在廣袤的田野之中,并且在房間里放養(yǎng)起動物。 她竭盡所能地做了一切事情,好確保不會有什么過路的追求者把自己給當成潛在的新娘,更不必說想要試圖贏得自己的芳心了。 她明亮的金發(fā)上常常散落著樹枝和樹葉,奶油般白嫩的皮膚上經(jīng)常因冒險而沾滿了臟亂的泥土。 她丟棄了自己的漂亮衣服,改穿了一件粗糙的棕色束腰外衣。 這身衣服現(xiàn)在正好濕透了緊貼在她的臀部和rufang上,這作為最光榮的標志代表了她最近一次越軌舉動。 格溫一直在努力讓自己從頭到腳看起來都不像是一位高貴的公主,而更像是個討厭的搗蛋鬼。 就這樣她一直都在逃避著婚姻,直到自己十八歲的生日為止。 唉,格溫應(yīng)該意識到在她繼父的王國里面沒有什么美好的事情是能夠一直持續(xù)下去的。 他終于還是為她找到了一位追求者,這是一個身材魁梧健壯,來自山區(qū)的游牧民族軍閥,只要妻子能夠心甘情愿地為自己常常播種繁衍,他才不在乎什么高雅禮儀呢。 格溫想不出有什么結(jié)婚對象能比這個人更沒有吸引力了,至少自己的jiejie們還都得到了一座像樣的城堡。 然而她卻不得不面臨這一事實,她野蠻的未婚夫正在前來城堡奪走自己的路上,而她則要進行婚前的健康檢查。 這是一項十分具有羞辱性的傳統(tǒng)習俗,為了確保身體健康,公主們在婚前身體都不得不被隨意擺弄一番。 格溫的姐妹全都經(jīng)歷過這種檢查,盡管事后從來都沒有人抱怨過,但格溫可不打算就這么安靜的就范。 「懷特洛克醫(yī)生!我把要照顧的人給您帶來了!」 衛(wèi)兵一邊喊著一邊猛敲御醫(yī)房間的深紅色房門,說完后他氣鼓鼓地看了格溫一眼,而格溫則保以冷笑。 伴隨著吱呀一聲房門打開來,從里面露出了一個高大,皮膚黝黑,眼睛閃閃發(fā)亮,頭發(fā)烏黑蓬亂的男人。 「啊,是格溫多琳小姐啊,快請進吧?!?/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長袍袖向后一掃,邁步讓到一邊。 這時魯弗斯突然猛地一下把格溫推進了房間,把她給嚇了一跳。 「喂!給我注意點??!」 「現(xiàn)在該輪到你頭疼了!」 衛(wèi)兵氣呼呼地說道。 「我不確定我是這么想的,不過還是謝謝你提醒?!?/br> 懷特洛克笑道。 在門被關(guān)上之前格溫一直都在瞪著衛(wèi)兵,并揉了揉自己背上被他粗暴的大手推到的地方。 「我希望你在觸碰我的時候能更輕柔一點,不然你就等著他們再找一個醫(yī)生來給你治治下面吧!」 「希望不會到那一步,我只是想在婚禮之前確認一下您的健康狀況而已,這個過程應(yīng)該不會疼的?!?/br> 懷特洛克說著舉起了手掌。 格溫不屑地哼了一聲,然后交叉起雙臂在房間當中不安地踱步起來。 這個圓形房間位于塔樓的最西處,里面擺滿了盆栽、書架以及各種玻璃與鐵質(zhì)器具,真不愧是個十分適合這位古怪醫(yī)生的古怪房間。 同時從房間主人的體型與言行舉止當中也很難辨別出他的血統(tǒng),年齡甚至出身這種貴婦們喜歡閑談的話題。 不過不管這家伙是誰,從哪里來的,格溫都斷定他肯定是自己繼父的爪牙,這讓他在她的心中成了敵人。 盡管房間中這扇寬大的拱形窗戶表明了他和自己一樣喜歡陽光。 「現(xiàn)在我得請您把衣服脫了,好讓這事快點結(jié)束。」 懷特洛克說著走近了格溫。 「呸!」 格溫聽完朝著醫(yī)生腳下吐了口痰,打斷了他前進的腳步。 不過令她驚訝的是,醫(yī)生并沒有如她預(yù)想中那樣厭惡地轉(zhuǎn)過頭去,也沒有因為自己的粗魯而責備她。 相反,只是停了片刻之后他便繼續(xù)向前走去,同時雙眼好像被格溫頭發(fā)里的什么東西給吸引住了。 「哇真棒啊,」 醫(yī)生開口道,同時趁格溫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從她頭上摘下了一片濕漉漉的小葉子,然后繼續(xù)說道,「看來你也是鄧迪湖水域的??桶 !?/br> 「你是怎么知道的?」 格溫眨了眨眼睛回答,今早衛(wèi)兵剛把她給拉到岸上,醫(yī)生不可能這么快就知道消息的。 「這是水三葉草,」 懷特洛克說著舉起了所說的植物,「它只生長在那些河岸上,再說了那里毫無疑問肯定是可以用來快速潛水的地方當中最漂亮的一處,你說是嗎?」 微笑中隱藏的暗示讓格溫的嘴巴微微翹起了一下,不過很快她就忍住了笑出來的沖動,然后反駁道:「沒想到你還會游泳,你看起來可是更像養(yǎng)在籠子里的狗,而不是自由自在的魚兒呢?!?/br> 「好吧,國王確實讓我挺忙的,」 醫(yī)生說著聳了聳肩膀,「但我首先是個像你一樣熱愛自然的學生,然后才是御醫(yī)。告訴我,」 話到這時他停頓了一下,彷佛在追尋著剛剛想到的念頭,隨后繼續(xù)道,「你喜歡采花嗎?」 「呵!為什么要這樣問我,因為我是貴族小姐嗎?拜托,我才不會把時間浪費到這種沒用的事情上面呢!」 格溫嗤笑道。 「嗯,恕我不能認同?!?/br> 懷特洛克說著搖了搖頭,「我認為采花還是一項很令人著迷的實踐活動的,可以給我們帶來許多驚人的啟示。比如……」 他在旁邊一個架子上掃視了一番,然后從上面拿起了一個小盆栽。 「你看一下這個標本?!?/br> 格溫依言將視線聚焦到醫(yī)生捧著的那朵薰衣草上,這株植物看起來十分脆弱,要著細長的綠色莖稈,卷曲成豌豆大小的花蕾,花瓣則小到幾乎看不見了。 「在我看來這花很普通?!?/br> 格溫說道。 「乍一看可能的確會有這樣感覺,不過請仔細觀察一下我往里面添上幾?;ǚ壑髸l(fā)生什么?!?/br> 醫(yī)生說完把手伸進了長袍里,一陣摸索后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往這株植物上撒上了一些黃色粉塵。 粉末接觸到花朵的一瞬間,那朵花馬上就綻放開來,隨即一股芳香撲面而來。 格溫的鼻子忍不住抽動了一下打了個噴嚏,與此同時她周圍的空間彷佛都因為這股能量而顫動了起來。 格溫趕緊搖了搖頭,想要把味道驅(qū)散開,可是這股香味卻好像黏在了鼻孔里一樣,每次呼吸都讓她的意識中充滿了一種奇怪的、難以抗拒的感覺。 「嗯啊……」 格溫不禁嘟噥著打起了踉蹌,噴嚏打完之后空間卻并沒有像她期望的那樣停止游動,如果說真有什么變化的話,那大概就是她越努力保持平衡,世界似乎就越發(fā)不穩(wěn)定了。 「我感覺……好奇怪……」 「氣味很強烈是吧?」 懷特洛克醫(yī)生笑道,不過這聲音格溫聽起來怎么這么奇怪,到底是自己不對勁,還是醫(yī)生的聲音真的變了啊?「你現(xiàn)在感覺不對勁其實挺正常的,來,要不線坐下來。」 「好-好的……」 格溫說完重重地坐在了遞過來的椅子上,她的感覺沒錯,現(xiàn)在醫(yī)生說的話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從他口中發(fā)出的每一個音節(jié)似乎都帶上了微妙的回聲,這使得哪怕他的話都說完了,格溫的大腦仍然在遲鈍地理解著剛剛所聽到的內(nèi)容。 「好了,努力一下這些影響應(yīng)該就會消失了。做幾次深呼吸,然后放松一下就好了?!?/br> 懷特洛克繼續(xù)說道,而與此同時格溫則在盡力堅持著,不讓自己的腦袋歪到一邊去。 在不知如何是好的 朦朧狀態(tài)下,格溫本能地遵從起醫(yī)生的指示,按他的話做了幾次深呼吸。 然而那股奇怪的氣息依然停留在他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 這股芬芳的迷霧翻涌在格溫的意識里面,把她整個思維都搞得昏昏沉沉。 做完三次深呼吸之后格溫感覺適應(yīng)了一些,不知道是香氣變?nèi)趿?,還是自己已經(jīng)習慣了這股味道的存在。 不過格溫確實感覺到很放松,非常非常的放松。 「看,這下好多了是不是?」 懷特洛克走到她身后問道,格溫聽到后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進屋的時候真的好緊張啊,是我把你嚇著了嗎公主?」 「沒—沒有……我才沒有……怕你呢?!?/br> 格溫一邊喘息著,一邊努力眨著沉重的眼皮回答,茫然的眼神中盡力露出了些許挑釁般的目光。 「這完全再正常不過了,大部分人第一次走進我房間的時候都會緊張,比起我要給他們治療的疾病,他們通常更擔心我要施加的治療,這真的很有趣是吧?」 醫(yī)生說著把手輕輕放在了格溫的肩膀上,然后笑了起來。 這次格溫還沒來得及克制住嘴邊就已綻放出了笑容,然后就是一陣來自自己的細微嬉笑回蕩在她耳邊。 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放棄等待大腦對外界變化做出合適的反應(yīng)了,而只是會簡單地按照醫(yī)生所做出的提示來行動。 她心里隱隱有一種感覺,自己應(yīng)該對所認識到的這一情況生氣才對,可是……格溫想著又深吸了一口氣,又一股新鮮的甜蜜芳香味道注入到了她的大腦之中,聞起來真的好香好舒服啊,這也讓格溫決定還是趕緊把正要思考的東西忘掉吧,專心享受這香氣就好了。 「但你不一樣,不是嗎格溫多琳小姐?」 醫(yī)生一邊說著同時手指輕柔地按摩起對方的皮膚,緩緩劃過她的肩膀和脖子,然后向下而去……「你知道的,作為一名醫(yī)生我的職責就是保證病人健康幸福,是吧?」 「嗯……」 格溫輕哼一聲表示認同,同時背部微微挺直好讓自己能夠適應(yīng)醫(yī)生的撫摸。 「我知道你能理解我的,你信任我,是吧格溫?」 「是——」 話還未完全說出口的時候,格溫猶豫了起來。 等等,自己信任他嗎?到目前為止醫(yī)生確實對自己非常好,可是……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畢竟他可是國王的御醫(yī),自己應(yīng)該懷疑他的一切舉動的,即使他的話就好像流淌著蜜糖般甜,即使他的手正在自己酸痛的肌rou上不可思議地運作著……他仍然是國王的手下……自己仍然是……「別亂想了公主,記得嗎,我是醫(yī)生啊。如果我一直都這么不值得信任的話,我又是怎么把頭銜保留到現(xiàn)在的呢?」 懷特洛克溫柔地責備道。 格溫試圖回答醫(yī)生的問題,但是現(xiàn)在她很難透過籠罩在大腦中的那層迷霧去思考。 醫(yī)生的撫摸讓她感覺十分舒服,感覺很可靠,同時也很溫柔。 好像自己心中的緊張感都在他的誘導之下被帶走了。 本就昏昏沉沉的呼吸因為撫摸更加緩慢了下來,這也讓她每次呼吸都能盡大限度的吸入這些令她迷醉的香氣。 「我是個醫(yī)生,這代表了我能讓人們更舒服,而我已經(jīng)讓你感覺更舒服了是吧?」 「是的……」 這一點格溫倒可以確定是真的。 「這是因為你是我的病人,醫(yī)生關(guān)心病人是理所應(yīng)當?shù)?,而我也很關(guān)心你格溫,你相信我嗎?」 醫(yī)生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為他擔心格溫真的會拒絕自己。 「我……」 格溫剛想要否認,便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股內(nèi)疚感穿透了籠罩在自己周圍的那篇愉悅的云霧。 「我相信你。」 于是她連忙改口回答道。 「啊,贊美神靈啊,所以這肯定意味著你能夠信任我是吧?」 醫(yī)生追問道。 「是—是的?!?/br> 格溫點了點頭回答。 「你能換一種說法嗎?就說我信任你。 」 格溫不由眨了眨眼睛,她能感覺出這個要求非常奇怪,可是思考與對話讓自己的頭感覺很暈,最后還是讓事情順其自然下去吧。 「我……信任你?!?/br> 格溫最后回答道。 「再來一次好嗎?我想確定你的話是認真的。」 「我信任你。」 這次這些話說出來更容易了,在她的腦海里面也變得更加牢固了。 「再來一次?!?/br> 「我信任你?!?/br> 格溫直截了當?shù)鼗卮鸬?,然后不由自主地又說了一遍,希望以此能消除醫(yī)生臉上的關(guān)切。 「啊多謝了,您的話讓我很心安公主?!?/br> 懷特洛克說著捏了捏格溫的肩膀。 醫(yī)生的話讓格溫心中的痛苦模模煳煳中被解脫感給取代了,為什么自己花了這么長時間才說服醫(yī)生啊,自己當然相信他了,畢竟他可是自己的醫(yī)生啊。 「那現(xiàn)在請把衣服脫下來吧。」 懷特洛克拍了拍手說道。 格溫遲鈍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完全理解這個指令,身體就已經(jīng)第一時間站了起來,同時雙手解開衣服。 當她開始產(chǎn)生猶豫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太遲了,濕透的束腰外衣已經(jīng)被脫了下來滑落在地板上,裸露出的蒼白皮膚閃爍在陽光之下。 然后格溫微微顫抖地把胳膊舉到胸前,即便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之下,寒冷的空氣依然讓她暴露在外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的rutou也挺立了起來。 「太棒了!非常感謝!現(xiàn)在跟我過來,記住不用緊張,要信任我,記得嗎?」 醫(yī)生微笑著繞著格溫打著轉(zhuǎn)說道。 「是的,我信任你?!?/br> 當懷特洛克握起格溫的手時她自動重復道。 并毫無反抗地被醫(yī)生領(lǐng)到了一個木桶前,整個過程就好像在清醒夢中行走一樣渾渾噩噩,但是她心里卻相信這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 「進去吧?!?/br> (蘋果手機使用 Safari 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 chre 谷歌瀏覽器) 懷特洛克命令道,格溫照他說的坐了起來,桶中溫暖的水拍打著格溫的小腿,讓她臉上浮現(xiàn)出微笑。 這雖然并不足以完全讓她暖和起來,但還是很能幫到……「嘩啦!」 格溫不由得震顫了一下,因為懷特洛克把一桶guntang的肥皂水倒在了自己頭上,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幾乎就把她從香氣引起的昏沉當中給喚醒了。 「搞什么??!」 格溫驚叫道。 「別慌公主,只是藥浴而已,這是我的一種特殊配方,能夠幫你舒緩皮膚,并洗去所有雜質(zhì)。」 懷特洛克用聽起來十分安心的聲音安慰解釋道。 「哦……明白了……」 格溫把手放回到了身體兩側(cè),她身下的溫水在接觸到藥劑后發(fā)出了輕微的嘶嘶聲,一股nongnong的蒸汽從她大腿處升起一直升過她的頭。 「這東西和你剛剛吸入的花粉結(jié)合會產(chǎn)生相當有趣的效果,我相信很快你就能明白我說的意思了?!?/br> 醫(yī)生笑著繼續(xù)道。 「什么有趣的……效果?」 格溫回答道,話剛從嘴里說出來,格溫就感到體內(nèi)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暖流。 這種感覺她不太習慣,這不像火的熱度,甚至也不像是發(fā)燒,而是另外一種不一樣的全新感覺。 愉悅的悸動從格溫的胸膛中涌出,流向全身……流向全身……「沒錯?!?/br> 懷特洛克喃喃說道,同時雙手按摩起格溫的肩膀,把草藥熬成的肥皂泡沫抹到格溫的皮膚上。 「只需放松就好了,讓我來幫你更舒服一點吧。」 「更舒服……」 格溫喘息著回答道,醫(yī)生的手指滑過她的rufang,輕輕揉捏著那里嬌嫩的乳rou,使得格溫的嘴巴持續(xù)張開著。 格溫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熱量在增加,愉悅中混雜著焦慮的奇怪感覺在她的身體內(nèi)涌動,醫(yī)生的撫摸在她柔軟又敏感的身體上激起了愉悅的波紋。 「你太美麗了格溫,你明白的對吧?」 懷特洛克低聲說道。 「美麗……」 現(xiàn)在格溫的腦袋昏昏沉沉,醫(yī)生說過的話還沒來得及思考就從嘴里脫口而出。 「可是以前你總是想把這一點給隱藏起來,這又是為什么呢?」 格溫跟著醫(yī)生的話皺起了眉頭,自己為什么要把美麗給隱藏起來呢?她知道這么做一定有原因,可是回憶起來真的好難啊。 「我……不想要……男人……喜歡我……」 「真的嗎?為什么呢?」 醫(yī)生吃驚地問道。 「嗯……我不想要……呃……丈夫……」 懷特洛克聽到后笑了:「但這很荒謬??!你應(yīng)該明白的?!?/br> 「我……這不是真的……」 格溫猶豫了起來。 「拜托格溫,我會對你撒謊嗎?你不是相信我的嗎?」 醫(yī)生一邊微笑著一邊輕輕撫摸起格溫的臉頰,引導著她把目光轉(zhuǎn)向自己。 「相信……你……」 格溫慢吞吞地回答道,她盯著醫(yī)生閃爍的瞳孔,目光幾乎沒法聚焦了。 「沒錯。就像我是個醫(yī)生一樣,你肯定是個公主吧。而公主們一般都做什么呢?你的那些姐妹們都做了什么呢?」 「結(jié)婚?!?/br> 格溫說著撇起了嘴巴。 「那她們看上去都幸福嗎?」 盡管十分艱難,但格溫還是盡力思考了一陣。 她的姐妹們走紅毯的時候確實都顯得很高興,以前她們臉上緊皺的眉頭以及愁苦的表情現(xiàn)在都變成了溫柔又陶醉的微笑。 「她們確實都像我說的是不是啊?」 懷特洛克說著輕輕拉了一下她的rutou。 「?。 ?/br>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格溫張大嘴巴仰起了背,發(fā)出了一聲快樂的喘息。 「是的!」 終于她回答道。 「明白了嗎?想要個丈夫是很正常的事情,這就是公主們快樂的原因?!?/br> 「嗯……」 即使是沉浸在糖果般的芳香以及身體吸收藥劑的愉悅感覺之中,格溫心中還是有一些反對這個結(jié)論。 從醫(yī)生的話里她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就是不知怎么回事隱約覺得他說的不對。 可是情況不可能是這樣的啊——自己信任醫(yī)生。 「閉上眼睛格溫,想象一下現(xiàn)在和自己丈夫在一起的情景,把我的手想象成是他的?!?/br> 醫(yī)生命令道。 格溫的大腦還沒來得及仔細分析思考這個請求,就已經(jīng)顫抖地閉上了眼睛。 她能感覺到那個作為自己丈夫的男人。 她以前只見過對方一次,但不知為何她就是能夠想象得到他高傲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樣子,丈夫那雙烏黑兇狠的眼睛吞噬著自己赤裸的rou體,強壯有力的雙臂環(huán)抱她,那雙自己永遠無法逃脫的大手抓在她柔軟的雙乳上。 「感覺到了是吧?」 醫(yī)生吟誦道,他的聲音越來越低,而與此同時格溫則感覺到丈夫的手掌滑過了自己的肚子。 「是的……」 格溫回答,同時大腿顫抖了起來。 對方的手指正在自己兩腿之間黏煳煳又饑渴發(fā)癢的陰壁上打著圈圈。 「你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對于他的觸摸做出的反應(yīng),你能感覺到身體對于他的渴望,你想要他?!?/br> 「我……想要他……」 格溫感覺聲音不再是自己的了,話也不再是自己說出來的了。 她唯一所能集中精力感覺到的只剩下了下體高漲的需求,她柔弱又柔韌的身體現(xiàn)在正在丈夫的撫摸下扭動、搖擺、屈服著。 「你需要他?!?/br> 「我……」 格溫的聲音伴隨著丈夫的手指伸入下體突然消失了。 「你愿意為他做任何事情……」 「做……任何事情……」 這句話回蕩在格溫模煳的腦海里面,但她的嘴巴卻不想說出來,丈夫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她興奮地說不出話來。 「專注到這種感覺上面,你抗拒不了的格溫,屈從于自己的身體吧,服從自然?!?/br> 「屈從……服從……」 格溫感覺屁股隨著愉悅的波浪流經(jīng)身體擺動著,就這樣屈從于了支配自己身體的新節(jié)奏之下。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期待當中不斷被重塑著……重塑著……直到……「格溫,睜開眼睛……」 格溫眨了眨自己模煳朦朧的雙眼,隨后醫(yī)生的把手從她的下體中抽了出來,格溫頓時身體一陣僵直,口中發(fā)出嗚咽聲,緊繃的下體幾乎就要無法忍受了。 「好了好了,你很快就能嫁給自己的丈夫了,然后你就可以得到公主應(yīng)有的快樂了,聽起來很不錯是吧?」 格溫嗚咽著應(yīng)了一聲,不管她以前里中對于未婚夫有多少疑慮,現(xiàn)在也全部都已被心中涌動的欲望之火給燒掉了。 「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懷特洛克說著輕輕地把格溫從浴缸當中拉出來到放在地板上的枕頭上。 「我已經(jīng)確認你的身體很健康可以結(jié)婚了,現(xiàn)在該對思想也如法炮制了?!?/br> 「我的思想……」 格溫剛一發(fā)問,懷特洛克把一面陌生的鏡子拉近了她身邊,她的目光隨即移了上去,這……這真的可以說是面鏡子嗎?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由許多片彩色玻璃片制成的大圓形玻璃,上面的每一塊小玻璃都以略微不同的角度捕捉和反射著陽光。 「別擔心,放輕松。你就跪在這里盯著中心看就行了?!?/br> 格溫照他說的做了,隨后懷特洛克拉動這面奇怪鏡子的邊緣讓它轉(zhuǎn)了起來。 格溫正張開嘴巴想問個問題,但隨著鏡中的色彩充滿她的視野,這些話也就隨之消失了。 真的好眼花繚亂啊……好迷人啊……這么多移動的美麗感官刺激一起涌來,格溫的大腦完全處理不過來了。 「放松……像花朵一樣,朝著陽光敞開心扉吧,這才對嘛……」 懷特洛克說著朝她輕吹出一口氣。 格溫聳起的肩頭落了下來,下巴向著胸口處垂下,一道細細的銀絲從張開的嘴巴中一路滴下,最后滴落在她赤裸的rufang上。 如果說先前的香味與沐浴已經(jīng)讓她十分虛弱了的話,那現(xiàn)在這些不停轉(zhuǎn)動著的色彩則偷走了她身上最后的力量。 格溫無法思考,也無法移動。 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盯著前方這扇迷亂的鏡子,她上下兩張嘴巴現(xiàn)在都自由又無助的張開著,向下滴落出晶瑩的液體。 格溫隱隱約約感覺到一只手來到了自己的臉頰處,拇指輕輕放在了嘴唇上。 「吸吧?!?/br> 一個聲音在她腦中回響道。 格溫輕輕閉上了嘴巴,盡力按照說的做了起來。 她心中沒有覺得這是在請求,甚至沒有覺得這是在命令。 這只是一種沖動,一種讓她無法忽略,也無法抗拒的沖動。 「很好,」 聲音輕 笑了一下,「現(xiàn)在好好聽著,你之前太否認自己的本性了,作為醫(yī)生我實在沒法忍受這個。你明白的是嗎?」 「是的?!?/br> 其實她并沒有明白,真的沒有明白,現(xiàn)在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明白,但她還是接受了聲音所說的東西。 「所以為了幫助你,我要告訴一些關(guān)于你自己的真相,你要用是的大人來簡單回答每一個問題,承認這些就像天是藍的,水是濕的一樣都是再簡單直接不過的事實。 每當你肯定這些真理的時候,你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你會感覺到內(nèi)心當中綻放出了強烈的快樂,然后這些全新的美好事實將會充滿你的內(nèi)心,明白了嗎?」 「是的大人。」 格溫喃喃答道,當說完最后一個音節(jié)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隨之怦怦直跳了起來。 「你叫格溫多琳。」 「是的大人。」 「你是個公主?!?/br> 「是的大人?!?/br> 「公主需要有丈夫才能興奮。」 「是的大人?!?/br> 「你需要你的丈夫興奮。」 「是的大人。」 「為了讓他能夠留在你身邊,你愿意做出任何事情?!?/br> 「是的……大人?!?/br> 格溫說著身體顫抖了一下,一對光滑的大腿緊緊夾在了一起,「他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br> 「是的大人?!?/br> 太真實了,這一切感覺都太真實了,就像她現(xiàn)在從濕透的xiaoxue到濕漉漉又空蕩蕩的腦袋都在興奮地顫抖一樣真實。 「沒有什么比取悅你的丈夫更重要的了?!?/br> 「是的大人?!?/br> 「沒有什么比服從他更重要的了?!?/br> 「是—是的大人。」 格溫的呼吸隨著回答劇烈起伏著。 「你必須要服從他?!?/br> 「是的大人?!?/br> 現(xiàn)在格溫感覺鏡子當中旋轉(zhuǎn)的陽光也在自己體內(nèi)旋轉(zhuǎn)著,把自己整個人都攪入進了瘋狂而快樂的漩渦之中。 「你將會服侍她?!?/br> 「是的大人?!?/br> 格溫說著因為快感失去了平衡,四肢趴在地上,但目光仍然沉浸在劇烈旋轉(zhuǎn)的色彩和光線當中。 「他的快樂才是你最重要的事情?!?/br> 「是—是的大人!」 「這就是你活著的目標?!?/br> 「是的大人!」 「很好,那現(xiàn)在……」 炫目的鏡面突然停了下來,旋轉(zhuǎn)的色彩現(xiàn)在又回到了靜止不動的玻璃上。 鏡中的映射著幾十個色彩不同的格溫,她們的眼睛無不一片朦朧,迷失在迷霧之中,而身體則好像牲畜一樣匍匐在地,心中充滿了欲望與服從。 「綻放吧?!?/br> 聲音命令道。 剛得到片刻喘息的格溫感覺到了什么,隨即一股強烈的喜悅感涌上心頭,她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光榮、幸福與屈服中顫抖起來,格溫仰天發(fā)出一聲歡快的吟叫,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即將要散發(fā)出新的光輝了。 隨后她倒了下去,身體倒進醫(yī)生的懷抱里,精疲力竭地閉上了眼睛。 一雙粗糙的大手抓在格溫的屁股上,讓她興奮的睜大了眼睛。 即使在黑暗的帳篷里面,她也能猜到這是誰:正是她的丈夫,領(lǐng)主,主人。 剛從征途中回來急著來找自己妻子的丈夫。 格溫笑了笑,發(fā)出了一道低聲叮嚀作為無言的快樂問候,讓丈夫把自己抱了起來,膝蓋抬到和手臂相同的高度。 格溫感到丈夫的roubang摩擦在自己早已濕透,正不停流淌愛液的xiaoxue之上,她滿懷渴望地迎接著對方的插入,這感覺真的好神奇啊。 這正是格溫一直所期望的歸宿,當丈夫把自己的粗大陽具狠狠捅入她身體的時候,格溫的呼吸懷著強烈的喜悅顫動了起來。 抽插中每次強有力的推動都能讓格溫腫脹的奶子和小腹掠過皮毛墊子。 zuoai時感覺不僅僅會很快樂,同樣還是一種解脫。 有時當丈夫不在的時候,格溫會夢到以前曾經(jīng)過的舊生活,夢到那些只能躲在樹林中的孤單白日以及充滿了憤怒與寂寞的黑夜。 但現(xiàn)在格溫的生活里面充滿了愛,她愛主人占有自己的方式,愛他對其他那些哪怕只是朝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的男人咆哮的樣子。 她愛村子里的生活,在這里她聽著其他女人一邊照看著花園和帳篷,一邊嘰嘰喳喳地談?wù)撝磥淼膶殞?,并且等待著丈夫們回來好好地干她們一頓。 她愛看著親愛的主人騎著其他奴隸,一邊隨意拉著自己脖子上項圈的鏈子,一邊用手指撫摸著自己,以此來提醒她無論如何,自己都只是他的最愛,都只是他的收藏品,都只是最崇拜他的新娘。 然后每當她早上起來看著外面太陽的時候,她絲毫不會想到自己的母親,家庭,姐妹,或者被自己丟棄掉的自由。 她只會閉上眼睛,看著炫目的色彩在自己腦海當中不停旋轉(zhuǎn)著,回想著當初聞到的甜蜜花香氣味,并默默的感謝那位幫助自己認識到自然之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