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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遠(yuǎn)縣太爺昨夜被刺殺了!” “剛剛陳富貴他娘才從縣里回來,據(jù)說縣里現(xiàn)在盤查特別嚴(yán),不過聽說那個刺殺縣令的刺客身受重傷,應(yīng)該跑不遠(yuǎn),衙門放令,凡看到此人,只需去縣衙舉報,衙役們抓到人以后就可以領(lǐng)五兩銀子。” 身受重傷,刺客…… 趙薈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秦舟,只是他做什么要把鎮(zhèn)遠(yuǎn)縣令殺了。 “阿姐,你有在聽嗎?” 趙帆見趙薈蔚走神,不滿的嘀咕一聲,趙薈蔚很快回過神來,把小帆身子一轉(zhuǎn),“行了,阿姐知道了,沒啥事你就先回去吧?!?/br> 趙薈蔚把院門一關(guān),心不在焉的就往屋里走,沈明南吃完輕輕把筷子放下,又用清水漱了口就起身回屋了。 “公子?!?/br> 沈明南腳步微頓,由于背對著,趙薈蔚只能看見他那頭如瀑的青絲。 “公子,十九回來了沒?!?/br> “沒有。” 趙薈蔚看了看天色,都過去這么久了,送了人也應(yīng)該回來了,趙薈蔚估摸著應(yīng)該在城門的那里遇見麻煩了。 也不知道余十九能不能安全把人送往徐云琛那兒,她心中沒底就想問沈明南,“公子,十九他能不能……” “不能?!?/br> “……”她話還沒說完呢,回答得這么果斷干嘛?! 沈明南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很淡漠,“十九能安全回來,但他應(yīng)該得死了?!?/br> ※※※※※※※※※※※※※※※※※※※※ 作家的話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 第133章 以后秦舟的命就是你的 瞧瞧這人說的話,趙薈蔚非常郁悶的撐著臉扒拉著碗里的飯,她已經(jīng)胃口全無。 沈明南見狀,嘴角微扯,也不理會她,轉(zhuǎn)身回屋了。 夜深,直到趙薈蔚已經(jīng)睡去了,余十九才回來,他立即向沈明南匯報情況。 “主子,鎮(zhèn)遠(yuǎn)縣令被刺殺了,現(xiàn)在整個鎮(zhèn)遠(yuǎn)都特別惶恐,來往車輛都被盤查,屬下是等天黑了才混了進(jìn)去,人已經(jīng)交給了徐大人。” “鎮(zhèn)遠(yuǎn)縣令是不是陸遠(yuǎn)?” “是?!?/br> “你下去吧?!?/br> 余十九離開以后,沈明南就開始想陸遠(yuǎn)的事,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陸遠(yuǎn)是京城宣平侯陸軍的旁支兄弟。 只是那男子為何獨獨把陸遠(yuǎn)殺了? 宣平侯在京中也不過是一個沒落的侯府,還不是世襲的,等他把位子傳給兒子侯府應(yīng)該也降成了伯府,一個不入流的貴族,沈明南平日都懶得關(guān)注。 他起身把燭火吹滅,就睡覺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鎮(zhèn)遠(yuǎn)縣玲瓏閣。 徐云琛看著躺地上奄奄一息的黑衣男子只覺得無語。 沈明南用人的時候可真不客氣,這么個累贅就直接丟他這兒。 秦舟經(jīng)歷了一天的顛簸,腹部傷口的血又開始流了,他是被活生生疼醒的。 睜開眼就模糊看見面前淡睨著他的清潤白衣公子,今天一天的顛簸他也是清楚的,他被帶來了另外一處。 想要活下去的意志使他又開口了,“救,救救我?!?/br> 徐云琛淡淡挑眉,蹲在他的面前,含笑問道:“救你,我有什么好處?” “想要我救命,你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行?” 秦舟氣息粗喘,他輕咳一聲帶動著腹部鉆心的疼,他不能死,要找的還沒有找到,怎么能這么死了,秦舟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是在火光中眾人對他的譴責(zé)。 他微微睜開眼睛,聲音嘶啞堅定的道:“救我,以后秦舟的命就是你的?!?/br> 徐云琛看了他半晌,輕笑一聲,“成交。” ………… 清晨,車轱轆聲由遠(yuǎn)及近。 大黃聽見外面的聲響,豎著耳朵警惕的叫喚了兩聲。 院門被輕輕敲響,“趙姑娘,你訂制的浴桶我們給你送來了?!?/br> 趙薈蔚聞言,急步就去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中年男子和少年,這是老木匠的兒子和孫子。 他們身側(cè)還有一輛牛車,上面用稻草鋪著托著一個大浴桶。 “抬進(jìn)來吧?!?/br> 趙薈蔚側(cè)身,他們就合力把浴桶抬在了院中,大黃好奇的圍著浴桶打轉(zhuǎn),搖晃著尾巴看起來很是歡樂。 木匠父子倆送完浴桶就驅(qū)著牛車離開了,趙薈蔚盯著大黃若有所思,她蹲下身揉了揉它的狗頭,“要不我給你搭個屋子吧?” 大黃微微歪頭,“汪?” 趙薈蔚站起身,轉(zhuǎn)身就叫來延元,“幫我去砍點木頭唄,我想幫狗子搭個狗屋?!?/br> 延元瞅了一眼這只蠢狗,拎著斧子就上山去了。 不過片刻,木材便砍來了,看著這滿地的木材,趙薈蔚又犯了難,她找了個小杌子,用兩塊木頭搭建了一下。又求助似的看向延元。 延元愛莫能助的聳聳肩:“別指望我,我不會。” 趙薈蔚手里拿著一把小刀,按照腦海中的圖形就開始削木頭,削到最后都快成了筷子這么細(xì),她把報廢的甩一邊,又繼續(xù)削。 一只大手覆在她的手上,輕而易舉就把那把小刀拿走了,趙薈蔚抬頭就看見眉眼淡漠的沈明南,他的衣袖懸在她的鼻尖,有著好聞的淡淡冷香。 “要做什么?” “狗屋……” 他看向滿地的木材屑,“我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