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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靖鴻鐵青著臉,咬牙切齒:“你說呢?” 沈楠風看著面前的假山,與王府是完全不同的,他疑惑的問出聲:“這是什么地方?” “咦!”果果爬過來,拽了拽草地上的頭發(fā)。 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沈靖鴻,頭發(fā)突然被扯住,他疑惑的回頭就看見一只奶娃娃,正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看。 小奶娃娃長的粉嫩嫩的,那雙黑漆漆的眼睛水汪汪的,讓他不由得想起糖糖,面前這個奶娃娃和糖糖長的好像。 “咦呀?”果果好奇的扯了扯頭發(fā),然后笑出聲。 夜煜辰看見外公和舅舅們,一路小跑著過來,“外公,你怎么地上呀?” 沈靖鴻太久沒聽見有人叫他外公了,他激動的抬起頭看向面前的人兒,可不就是他的寶貝外孫? 沈亓月看著面前的小家伙,驚呼出聲:“糖糖?” 夜煜辰朝沈亓月彎了彎眉眼:“舅舅,你好呀。” 沈靖鴻忍不住多瞧了幾眼,生怕自己老眼昏花,認錯了人,這會聽見糖糖承認了,他怒喝一聲:“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扶我起來?” “是,爹爹。”沈亓月也顧不上去看糖糖,伸出雙臂扶起老爹。 沈靖鴻站穩(wěn)后激動的將糖糖抱進懷里,太久沒見著外孫,這會聲音有些哽咽:“糖糖,這么長時間你去哪了?” 夜煜辰也挺想外公舅舅們的,因為他們都超級寵他。 他抬著小腦袋看沈靖鴻,“外公,我和爸爸來找mama了?!?/br> 沈靖鴻一臉疑惑,“找mama?你mama她不是……” 一提到自己那去世的女兒,沈靖鴻就傷心不已,他女兒那么好,老天怎么舍得帶她走? “呀,哇!”果果趴在地上,沒人陪他玩有些不高興,他抓著哥哥的褲腿,試圖想站起來。 奈何兩只小腿不聽使喚,就是站不起來,那張小臉委屈到不行。 沈楠風也走過來,彎腰一把抱住試圖站起來的果果,看著粉嫩嫩的娃娃,很喜歡。 “這是誰家的娃?” 夜煜辰笑著向二舅介紹:“這是我弟弟,乳名叫果果。” 沈靖鴻聞言有些驚訝,“你弟弟?” 沈亓月憤怒的道:“夜傾寒續(xù)弦了?” 沈靖鴻氣的手都在發(fā)抖,“寒你個夜傾寒,才多久???就迫不及待的續(xù)弦?” 夜傾寒小臉上寫滿疑惑:“續(xù)弦?爸爸沒續(xù)弦啊?!?/br> “連弟弟都生出來了,還沒續(xù)弦?”沈靖鴻氣的左看右看,沒個趁手的兵器,“夜傾寒人在哪里?看我怎么教訓他!” 沈亓月看見假山旁的掃把,大步走過去拿起掃把就遞給老爹,“爹,拿上這個?!?/br> 沈靖鴻看見掃把,覺得有用,便拿著掃把,想找夜傾寒算賬。 沈鈺聽見動靜走過來,就看見爹爹哥哥們正站在自己的院子里,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眼花看錯了。 “爹爹。”叫爹爹叫習慣了,一開口便是爹爹的稱呼,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沈靖鴻正打算讓糖糖帶他去找夜傾寒算賬,聽見一聲爹爹,他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看見沈鈺,他愣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鈺兒?” 沈亓月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他緊緊握著老爹的手,“那是meimei。” 沈鈺確定自己沒眼花后,大步跑過來,一頭撲進沈靖鴻的懷里,眼淚不爭氣的流出來,“爹爹。” 沈靖鴻扔了掃把,抱著失而復得的女兒,激動到不行,同樣哽咽著道:“鈺兒,這是怎么回事???” 沈亓月和沈楠風異口同聲的問:“對啊,meimei,這是怎么回事?” 沈鈺把事情經(jīng)過大致解釋了一遍,不過他沒說自己是穿書,只是說從古代穿到現(xiàn)代。 相處那么多年,她早就把沈靖鴻當爸爸看待,也把他們當親哥哥。 在她心里,他們就是她的爸爸和哥哥。 沈靖鴻大致聽懂了,知道自己跟兒子來到現(xiàn)代,和他們那里完全不同,讓他慶幸的是,女兒還活著。 “原來是這樣,只要活著就好,活著就好?!?/br> “所以夜傾寒沒有變心續(xù)弦?”沈亓月最關(guān)心的就是這個。 沈鈺用力搖搖頭,“沒有沒有,他可專心了?!?/br> 沈楠風抱著果果問:“所以這個娃娃是你和夜傾寒的娃?” 沈鈺有些得意,“那當然,本來想生個女兒,結(jié)果生又生了一個兒子,打算拼三胎生女兒?!?/br> 她連女兒名字都想好了,大兒子叫糖糖,小兒子叫果果,女兒就叫糖果。 沈亓月忍不住問:“meimei,你不怕疼?。俊?/br> “你從小就怕疼,兩個兒子也挺好的?!鄙蚓给櫴切奶叟畠撼惺苌又?。 “沒事,這里和古代不一樣,有止疼針的。”沈鈺說完掃了一圈,沒看見大哥,她疑惑的問:“大哥呢?他沒和你一起來嗎?” “你大哥天天不著家,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好不容易隔壁嬸子要給他做媒娶親,他倒好,騎著馬就出去了,一出去就是一個月,不然也跟著一起來了。” 沈靖鴻說完嘆了一口氣,雖然惱大兒子不爭氣,可現(xiàn)在想想,他們都來這里了,留大兒子一個人在那里,還是有些擔心。 “大哥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愿意娶妻,就隨他。只是…”沈鈺想到大哥,難免有些擔心:“大哥若是回來看不見你們,估計要傷心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