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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笑著夸道:“白大夫,就算多了兩個黑眼圈,也是最漂亮的的?!?/br> 沈鈺不由得豎起大拇指,會說話和不會說話就是不一樣。 她側(cè)頭看向江晏,“你看,這才是夸人最正確的姿勢?!?/br> 江晏點點頭:“學(xué)到了?!?/br> 現(xiàn)在被追兵一路追,沈鈺感覺有些累,主要是肚子太大了。 她低頭看著肚子,不由得感嘆:“兒子,你還未出世,就見識到了囚禁,斗智斗勇,火燒皇宮,密室逃亡,被追捕,這些經(jīng)歷可是拿錢都經(jīng)歷不了。你已經(jīng)贏在起跑線上了?!?/br> 小桃忍不住發(fā)問:“白大夫,寶寶能聽見嗎?” 江晏:“能?!?/br> 小桃抬起頭看向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江晏,“你怎么知道?” 江晏:“主子說的?!?/br> 沈鈺眉眼一彎:“我所經(jīng)歷的都屬于胎教?!?/br> “這么神奇的嗎?”小桃盯著沈鈺的肚子,也夸道:“小寶貝你好厲害!” 沈鈺說完又有些憂愁,“萬一小家伙不學(xué)好,把我騙人的招數(shù)學(xué)去了怎么辦?” 小桃道:“白大夫,我覺得你超厲害,這騙人的技術(shù),小寶寶學(xué)去了,也不算壞事吧?” 沈鈺依舊有些憂愁:“我就怕小家伙不用在正途上?!?/br> 后來,小家伙不小心把他老爹辛辛苦苦種的玫瑰花給折了,送給隔壁的小meimei。 送完后才知道老爹是送給mama的。 小家伙怕挨罵怕斷了零花錢,扔了只剩桿子的那盆,去街上買了一盆模樣差不多的,然后送給mama,并說是老爹送的。 結(jié)果又被小家伙故意“不小心”打碎了,沈鈺怕夜傾寒責(zé)備兒子,就說是自己打碎的。 在追兵追捕的時間里,沈鈺落腳的地方換了一個又一個,平均住不了兩日。 也正因為如此,她距離京城越來越遠(yuǎn)。 這次江晏找了一座寺廟,一個很破舊的寺廟,在山上,里面住著一個老和尚和兩個小和尚。 江晏給了一些香油錢,功德箱里也塞了一些。 老和尚給安排了一處廂房,有點,還帶院子,院子里有顆槐樹,環(huán)境清凈、陰涼。 沈鈺看著很喜歡。 院子里,兩個小和尚一個大約八歲左右,一個大約十二歲的模樣,拿著比他人還高的掃帚打掃著前院。 沈鈺拽了一下江晏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過去說說,“江晏?!?/br> 江晏看著兩個小和尚在掃地,立馬就懂了沈鈺眼神里的意思,他走過去,對兩小和尚道:“地我待會來掃,你們可以去玩了?!?/br> 小和尚停下掃地的動作,手臂挽著掃帚,雙手合十,“施主,方丈說了,打掃房屋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不能勞煩香客。“ 說話的是年長一些的小和尚,在江晏面前就是一個小孩子。 “不掃地也不能玩,還要去挑水的?!蹦昙o(jì)尚幼的小和尚撇撇嘴。 年長的小和尚拽了拽他的衣袖,“師弟!” 小和尚卻道:“方丈說了,出家人不打誑語。” 年長的小和尚:“就你嘴貧?!?/br> 小和尚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江晏道:“待我收拾好屋子,幫你們挑水?!?/br> 年長的小和尚有些不好意思,“不麻煩施主,我和師弟可以的。” “不麻煩?!苯陶f著便進(jìn)屋開始收拾。 這里的屋子許久沒住人,灰塵很重,好在是夏天,洗洗曬曬,也方便。 小桃也沒閑著,幫忙著收拾打掃衛(wèi)生。 沈鈺雖然懷著孕,做些簡單,輕一些的活倒也可以。 只是江晏一看見她干活立馬過來搶走她手上的東西,無論大小,即便是一塊抹布,也不讓碰。 “主子,你先去院子里樹下乘涼,我馬上就能收拾好。” 江晏跟了她這么久,只要有江晏在身邊,沈鈺連抹灰的活都沒干過。 “江晏,只是擦擦灰塵,不礙事,反而活動身體有利于生產(chǎn)。” 江晏卻道:“那你出去走走,也可以活動身體。” 小桃也附和道:“白大夫,江晏說的對,你有身孕,還是當(dāng)心些好?!?/br> 沈鈺被面前倆人無情的給踢出打掃衛(wèi)生的行列。 江晏在屋子里打掃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秋千繩,為什么確定是秋千繩,是因為中間部分是一塊模板,模板光滑寬度也夠。 他拿著秋千繩走出來,用門口水池里的水清洗干凈,再用干凈的抹布擦拭著上面的水珠,擦拭完水珠便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因為聽沈鈺說過,暴曬可以殺菌。 曬了一刻鐘,秋千繩就曬干了,江晏拿著秋千繩來到槐樹下,抬頭打量著樹的枝干,視線落在一枝比較粗整好夠放秋千的枝干。 江晏輕功極好,系繩可以說是手到擒來。 一上一下,沒一會的功夫就系好了繩索,他還特意加固了一下。 沈鈺正好在外面逛一圈回來,就看見江晏一路迎上來,“主子,你過來看看。” 江晏那張臉沒什么表情,沈鈺經(jīng)常聽他說話的語氣來辨別他此時有些興奮。 沈鈺有些好奇的跟著江晏,不等來到樹下,就看見槐樹下多了一副秋千。 “是秋千?!彼@喜的走過去,打量著秋千,繩索顏色看上去有些老舊,木板也不新鮮的木板,所以不是現(xiàn)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