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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聞言吩咐道:“你們先下去。” “是。” 掌事嬤嬤帶著幾個小宮女退出去,并關(guān)上宮殿門。 等人都走了,皇后疑惑的看向兒子:“承兒有什么事要說?” 夜承封道:“母后,我覺得父皇肯定暗中留了一手,詔書交給了丞相,連母后你都不知道其中的內(nèi)容,萬一父皇改了主意,我們就什么都沒了?!?/br> 皇后略沉吟,覺得兒子說的有道理,自從上次李尚書退婚,皇帝暴怒,大概就是那個時候?qū)鹤娱_始不滿了。 萬一真如兒子所說… “那你的意思是?” “母妃,反正父皇也不行了,不如逼宮讓父皇親自寫詔書,昭告天下,由我來繼承儲君之位?!?/br> 皇后當(dāng)即反對,“承兒,你太cao之過急了,現(xiàn)在還不知道詔書上的內(nèi)容,你先去丞相府打探一下看丞相如何說?” 夜承封也覺得自己太過著急了,可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登上皇位,除掉夜傾寒,斷了白止一切念想。 不對,應(yīng)該是沈鈺。 “母后,我只是怕夜長夢多,夜傾寒私下與朝內(nèi)大臣來往甚密,加上夜傾寒回來后立了不少功勞,朝中大臣都很看好他,而且夜傾寒背后有鳳麟國,萬一……” “承兒,成大事者不能cao之過急,再說鳳麟國想幫忙也要有所顧及,先打聽清楚再做定奪,你父皇那邊,我去探探口風(fēng)?!?/br> 夜承封心里雖然著急,卻只能聽皇后的。 隨即他又想起一件事來,“母后,白止其實是沈鈺?!?/br> 皇后聞言震驚的看向兒子,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沈鈺?” 夜承封又重復(fù)一遍:“白止就是沈鈺?!?/br> “白止的確與沈鈺很相似?!被屎蠡叵氚字沟娜菝?,然后又疑惑的問:“承兒怎么知道白止就是沈鈺?” “我與沈鈺自小相識,她右手腕上有一只金色的鈴鐺,我看的很清楚,長的相似,連手鏈都一模一樣,天下沒那么巧的事?!?/br> 夜承封內(nèi)心是極期待白止就是沈鈺,他找了五年多的沈鈺。 所以,巧合對于他來說就是證據(jù)。 “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是沈鈺,可惜沈家落敗了,不然你們聯(lián)姻也是一樁美事?!被屎蟀l(fā)出可惜的嘆息聲。 * 夜承封這幾日心煩意亂,白止與沈鈺之間查了幾日也沒結(jié)果,可不管如何,他就認(rèn)定白止是沈鈺,毋庸置疑。 護衛(wèi)進來稟報:“主子,抓來一個小丫鬟。” 夜承封眸底連著幾日的陰霾,因為這個好消息而徹底消散了。 “人在哪里?” 護衛(wèi)回道:“在柴房。” 夜承封有些急切的道:“帶我去看看?!?/br> 在護衛(wèi)的帶領(lǐng)下一路來到柴房,門由護衛(wèi)打開,就看見地上坐著一個身穿淡綠色衣裙的女人,雙手被綁在身后,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 聽見動靜,嚇的身體使勁的往草堆里縮,“你們,你們是誰?把我綁來想做什么?” 連嗓音都顫抖的厲害,那是害怕到極致的表現(xiàn)。 夜承封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地上的丫鬟,綁著黑布也瞧不出來模樣,“把黑布扯了?!?/br> “是,主子?!弊o衛(wèi)彎腰一把扯下丫鬟眼睛上的黑布。 黑布扯下來,就看見面前的人是承王,丫鬟那雙杏眼因為驚訝而瞪的很大。 夜承封瞧著丫鬟有些眼生,應(yīng)該不是夜傾寒貼身的丫鬟。 “綁你來當(dāng)然是有用處,只要你老老實實回答問題,就不會有事,聽懂了嗎?” “聽,聽懂了?!毖诀哐例X打著顫,明明是炎炎夏日,身體卻像置身冰窖,抖的厲害。 夜承封很滿意丫鬟的反應(yīng),他緩緩蹲下來,一字一句頓的問:“白止肚子里的孩子是傾王的,對不對?” 丫鬟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洗衣干粗活的丫鬟,我不知道傾王的事?!?/br> “啪!” 丫鬟剛說完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連疼都來不及喊出聲,有血從嘴角溢出來。 夜承封冷眼看著,手從袖袋里取出一方絲帕,嫌棄的擦了擦剛才扇過人的手。 “是,還是,不是?”陰狠的語氣,讓人頭皮發(fā)麻。 丫鬟捂著臉,含淚拼命搖頭,“我,我真的不知道,承王,我真的不知道?!?/br> “不知道?”夜承封的臉色驀地陰沉下來,他上下打量著丫鬟,約摸雙八年華,身材倒是凹凸有致。 “長的不錯,還未嫁人吧?我的屬下可是粗人,下手可能會重一些?!?/br> 他冷聲吩咐道:“你們兩個,隨便玩,只要不死就行。” “是主子。” 兩名護衛(wèi)都是二十多歲的成年男子,聞言,眼眶立馬熱起來。 丫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朝自己走來的兩個男人。 夜承封站起身,冷冷看著下屬撕開丫鬟的衣服,并沒有離開的打算。 丫鬟的力氣哪有兩個男子大,更何況還是會功夫的,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雙手雙腿就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眼看著衣服要被扒光了,嚇的臉色慘白,眼眶通紅,含淚喊出聲:“我說,我說…” 只是兩個護衛(wèi)沒有得到命令,且正在興頭上,哪里舍得放開? 夜承封露出一抹滿意的笑,“讓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