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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王無關(guān)?今天就讓你看看,不守婦道會有什么結(jié)果?!币钩蟹獯舐暫鹊溃骸皝砣耍阉o我抓起來。” 沈鈺掃了一眼沖進來的護衛(wèi),一看便知有準備來的。 她道:“三皇子,我除了會看病,還會算命,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就會有牢獄之災(zāi)。” 夜承封冷笑,“你胡說什么?本王是父皇最喜愛的皇子,怎么會有牢獄之災(zāi)?” 沈鈺道:“承王若不信,可以坐下來等上一柱香的時間,看草民是否說錯?!?/br> 夜承封又重新坐下來,“本王便看看,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br> 居然敢偷偷私定終身? 他要把那個狗男人給找出來,連他看上的女人也敢覬覦? 回頭,他再向父皇請旨,納她為妾,斷了她所有的念想。 夜承封心里打著如意算盤。 就在這時,一群官兵出現(xiàn)在醫(yī)館里。 大理寺卿先行禮,然后道:“承王殿下,請跟微臣走一趟?!?/br> 夜承封怒道:“你憑什么帶我走?又什么資格命令我?” 大理寺卿道:“承王殿下,這里人太多,還是跟我回大理寺說比較好。” 夜承封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被大理寺卿給帶走了。 夜承封不敢置信的回頭看了一眼白止,居然被說中了? 沈鈺松了一口氣,之所以會這么準,也是因為夜承封來的不湊巧,而且讓夜承封蹲牢獄也是夜傾寒背后做了手腳。 江晏一路跑進醫(yī)館,從懷里取出rou餅遞給沈鈺,“主子,rou餅來了?!?/br> 沈鈺拿著rou餅發(fā)現(xiàn)還有點燙手,咬了一口,口感像剛出鍋的,“你速度很快,還是熱乎的?!?/br> 江晏有些擔心詢問:“我剛才看見承王,他來醫(yī)館做什么?” “他啊,想納我為妾,結(jié)果犯事被大理寺卿給帶走了,有驚無險?!鄙蜮曇贿叧灾鴕ou餅一邊說,她突然湊近江晏,“你去辦一件事?!?/br> 江晏道:“主子吩咐?!?/br> 沈鈺耳語的幾句,“……小心點,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知道了?!苯痰昧嗣畋阍俅慰焖僮叱鋈?。 沈鈺吃完rou餅,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鎖上醫(yī)館,慢悠悠的回了王府,順便消食。 一回到王府,管家立馬帶著笑迎上來,“白大夫,怎么提前回來了?” 沈鈺道:“醫(yī)館沒什么人,便提前回來了?!?/br> 管家一邊走一邊笑著道:“一路走回來多辛苦,趕明我讓馬夫守在醫(yī)館門口?!?/br> 沈鈺想了想,“也行。” 管家又道:“白大夫餓嗎?冷嗎?我讓人去準備?!?/br> 沈鈺一路回來,感覺rou餅消化的差不多了,“來點小點心?!?/br> “最近后院桃花都開了,廚子們做了桃花酥,這會應(yīng)該出爐了,白大夫可以先嘗嘗鮮?!惫芗宜鞈?yīng)承。 沈鈺又問:“王爺回來了嗎?” 管家小聲道:“王爺剛回來,臉色不怎么好看,估計是遇見什么事了,白大夫去看看王爺?!?/br> 管家不說,沈鈺也猜到是因為夜承封,即使鐵證如山,有皇后撐腰,有皇帝,就沒辦法真正的治他的罪。 “行,我?guī)е一ㄋ秩フ彝鯛?。?/br> 管家聽了,立馬讓人把桃花酥送來。 沈鈺端著桃花酥朝書房走去。 書房門口依舊是衛(wèi)林守著,上次遇刺受傷,修養(yǎng)了一些時日。 不等沈鈺開口,衛(wèi)林便將門推開,“王爺正在氣頭上?!?/br> 看樣子,氣的不輕。 沈鈺走進去,便看見夜傾寒坐在案桌前,手里拿著毛筆,正奮筆疾書,因為她的到來停頓下來,那雙鳳眸看過來時,帶著戾氣,隨即又消散了。 “鈺兒?!?/br> 沈鈺走到案桌前,放下手里的白瓷碟,從中取出一顆遞到夜傾寒的嘴邊,“夜哥哥,這是新出來的桃花酥,外酥里脆,咬一口,滿嘴桃花香,你嘗一個。” 夜傾寒看見沈鈺那刻,煩躁的心緒立馬消失了,他薄唇微張,咬了一口,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沈鈺將剩下的大半個桃花酥塞進嘴里,味道如她所說那樣,又酥又脆,滿嘴桃花香。 夜傾寒見了,連吞咽的動作忘了,就這么看著她吃著他剩下來的半塊桃花酥,頓時有些口干舌燥。 沈鈺鼓著腮幫子問:“夜哥哥,你晚上忙嗎?” 夜傾寒看見她嘴角的碎屑,修長的手指替她抹去,“你先說什么事?!?/br> “談戀愛怎么能少了約會呢?你若不忙……” “不忙。” 夜傾早就知道約會的含義,當然不會拒絕。 沈鈺愣了一下,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 夜傾寒問:“什么時辰?需要準備什么嗎?” 第一次約會,沈鈺很激動,只是看著面前一副迫不及待的夜傾寒,“你怎么比我還激動?” “和鈺兒在一起,自然激動?!币箖A寒回答的理所當然。 沈鈺想到醫(yī)館夜承封說的話,決定坦白,“夜哥哥,那我問你一個問題?!?/br> 夜傾寒:“問?!?/br> 沈鈺抿了下唇,一時間有些緊張,她可是騙了夜傾寒這么久,肯定會生氣的。 她閉著眼睛,打算一鼓作氣說出來。 ※※※※※※※※※※※※※※※※※※※※ 作家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