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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緩解了兩人快速下墜的身體。 夜傾寒剛才的注意力都在手里的長劍上,這會才發(fā)現(xiàn)沈鈺的小動作,還是有些驚訝。 “鈺兒,你居然帶了繩索?” “是啊,有備無患嘛。”繩索是綁在她身上的,所以不用擔(dān)心她抓不住。 隨即夜傾寒又發(fā)現(xiàn)一件更驚訝的事,鈺兒并未箭羽所傷,因為她胸口沒有流血的痕跡。 他明明看見箭羽射中鈺兒的胸口…… 他似有些不敢相信,“鈺兒,你胸口沒受傷?” “當然沒有,吃虧一次哪能在吃一次虧?”沈鈺手伸進胸口里,摸出兩塊牌子,有些得意的給夜傾寒看,其中一塊中間凹進去了,是被箭羽射中造成的。 “我特意花重金買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被黑衣人扔進馬車里時,她就想到了,所以從空間里取出來,放在胸口。 夜傾寒覺得宋堯說的一點也沒錯,他多時松了一口氣,“鈺兒真聰明?!?/br> “那當然?!鄙蜮暿且怀簧咭?,十年怕井繩,可惜沒防彈衣,不然她恨不得穿上防彈衣,也比疼死的強。 夜傾寒這會也松了一口氣,剛才看見沈鈺墜入山崖那刻,他是真被嚇的魂不附體。 “鈺兒沒事就是萬幸。” 就在這時,沈鈺聽見什么要斷裂的聲音,她小聲問:“夜哥哥,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響?” “聽見了。”夜傾寒耳力可比沈鈺強太多,他抬頭看著繩索已經(jīng)開始斷裂,明顯繩索太過纖細,不足以承受兩個成年人的重量。 沈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繩索開始發(fā)毛,那是承受不住才會有的現(xiàn)象。 畩譁她差點忘了,繩索的承重量只有一百斤出頭,當初就是為了遇見墜涯,她可以自保,不會拖夜傾寒的后腿。 只是她沒想到夜傾寒會不管不顧的跳下來~ “夜哥哥,我不會游泳?!?/br> 夜傾寒無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這和不會游泳有什么關(guān)系?” 沈鈺道:“有,有很大的關(guān)系,下面是超大的湖,掉下去不會死,前提得會游泳?!?/br> 夜傾寒眼里燃起了希望,“你確定下面是湖?” “當然確定?!鄙蜮曌尳烫匾馊ゲ榈摹?/br> 夜傾寒緊緊摟著她,安撫道:“鈺兒不怕,我會水性?!?/br> 話音剛落,繩索次啦一聲斷了。 夜傾寒爽手緊緊摟著她,免得掉入湖水里被沖散了。 沈鈺趁機拿著他的長劍,“我替你保管長劍?!?/br> 說完,便將長劍放入空間里。 夜傾寒不知道她哪來的本事,讓長劍憑空消失,不過他相信,只是暫時的。 就像鈺兒說的那樣,下面不是萬丈深淵,而是超大的湖。 墜入的瞬間,被冰冷的湖水包圍,一般人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可夜傾寒有過這樣的訓(xùn)練,所以并沒有影響,影響他的是,身上的傷,還有劇毒。 沈鈺就沒那么好受了,被冰冷的湖水包圍,即使被夜傾寒抱著,她依舊腦袋昏沉沉的,窒息的死亡恐懼感襲來,讓她下意識的掙扎。 下一秒,唇被堵住,感覺對方再給她渡氣。 水里,沈鈺根本睜不開眼睛,看不見更恐懼,可這恐懼很快被夜傾寒給撫平了。 她能感覺夜傾寒在拼命的帶著她往上游,等浮出水面,呼吸新鮮空氣,仿佛又活了一般。 他們所在的位置在湖中央,距離岸邊有二十米的距離,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的夜傾寒,一個人都難以游過去,更何況帶著她? 為了確保兩人能活著,沈鈺又從空間里取出一塊浮板,這是她不會水性給自己準備的自救道具。 有了浮板,夜傾寒游起來比較輕松。 夜傾寒看著突然冒出來的浮木,垂眸看著懷里的人,面色蒼白,粉嫩的嘴唇被凍的發(fā)紫,心疼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用僅剩的力氣,帶著她游回到岸邊。 同樣,沈鈺看著夜傾寒現(xiàn)在模樣也心疼的緊,他面色慘白慘白的,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 他那性感的薄唇,唇色有些發(fā)黑,那是中毒的表現(xiàn)。 等上岸后,兩人都凍的身體僵硬,夜傾寒只有意識,人都快暈過去了。 沈鈺冷的兩腿都在發(fā)抖,視線在面前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遠處有一個廢棄的竹屋,雖然破舊,卻可以遮風(fēng)擋雨。 她低頭看著快要昏迷的夜傾寒,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淌出來,她雙手緊緊抱著他,“夜哥哥,你別睡,前面有個竹屋,我們先進去。” 夜傾寒意識是想靠自己,不能讓沈鈺受累,可他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僵硬的像木頭不聽使喚。 沈鈺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終于用了半個多小時將人拖進竹屋。 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里面破敗不堪。 幸好還有一張床,雖然破舊,還能睡人。 她拆了床榻的四個角,這樣床矮了很多,從空間取出被褥鋪上,睡兩個人還是可以的。 隨即又從空間里取出炭火,放在床榻四周,然后點燃。 好在她準備充裕,空間里什么都有。 做完這些,她看著昏迷不醒的夜傾寒,也顧不上男女有別,快速的將他的衣服扒干凈,蒼白的臉,還是紅了幾分。 擦拭身體才是最難的,等擦拭完,將人移到床上蓋好被子,小臉已經(jīng)紅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