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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上言嘴角逐漸浮現笑容,“那如果,我們……” 沈鈺追問:“我們怎么了?” 溫上言斟酌許久,才道:“如果我辭官,你可愿意和我……” 沈鈺一聽辭官,高興的不得了,“好啊,我早就想讓你辭官了,放心,我又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再說,你家里也從商,不會窮的?!?/br> 溫上言無奈嘆息,“這些我自然是不擔心的,我只是,” 他看著沈鈺,那幾個字終是說不出口。 這時,店小二將酒菜端上來。 沈鈺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催促:“上言,菜上來了,趁熱吃?!?/br> 溫上言點點頭,“嗯?!?/br> * “父皇,兒臣已有心上人,希望父皇收回成命。” 夜傾寒挺拔的身影跪拜在御書房里。 高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年事已高,他咳嗽幾聲,語氣似有不悅:“有心上人便封為側妃,這點小事還用得著我來教你嗎?” 夜傾寒依舊跪在地上,低頭懇求,“兒臣只心許她一人,想娶她為正妃,希望父皇成全?!?/br> 皇帝皺了皺眉,不悅的道:“哪家千金?若是家世清白顯赫,自然不能委屈,可許平妻,這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你總不能讓六部尚書之女為妾,惹六部尚書不滿?” 平妻? 沈鈺是罪臣之女,家世無清白無顯赫。 若真說出來,恐怕連側妃都當不了。 即便有清白家世,皇帝也會讓他娶孫雅如為正妃,納沈鈺為妾! 夜傾寒想到沈鈺那張委屈的眼神,他又怎愿意讓她受委屈? “希望父皇收回成命?!?/br> 皇帝道:“傾寒,我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得寸進尺!朕一言九鼎,你好好準備婚事才是最要緊的?!?/br> 夜傾寒掩在袖子里的雙手緊緊握成拳,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他忽地抬起頭看向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犀利:“若兒臣不喜歡女人呢?” 皇帝聞言龍顏大怒,他怒拍案桌,奏折掉了一地,“你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 夜傾寒又重復一遍:“兒臣是斷袖,即便娶了孫雅如,也只會讓她守活寡,希望父皇收回成命?!?/br> 皇帝氣的抓起案桌上的奏折朝夜傾寒扔去,夜傾寒跪的端正,不躲不避,被奏折砸中,臉那里腫了一片。 “混賬東西。” 皇帝氣的額頭青筋直跳,覺得不解氣,他又拿起硯臺朝夜傾寒扔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額頭,瞬間鮮血直流。 “你把皇家的臉面都丟盡了,來人,把他給我關進禁閉室。” 沒一會,進來數名禁衛(wèi)軍,壓著夜傾寒走出御書房。 皇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夜傾寒被禁衛(wèi)軍拉走,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她走進來,看見皇帝氣的發(fā)抖,忙上前安撫,“皇上莫要氣壞了身體,傾王流落在外許久,難免沾染一些不好的習慣,皇上消消氣。” 皇帝還在氣頭上,“他居然,居然是斷袖?簡直就是丟盡我的臉,整個皇族的臉面?!?/br> 皇后嘆了一口氣,“傾王也真是,居然敢忤逆皇上,皇上賜婚可是莫大的恩典,傾王有些恃寵而驕了。” 這次夜傾寒抗旨,被皇上罰關禁閉,也算為兒子出了一口惡氣。 禁閉室陰冷異常,連床被子都沒有。 夜傾寒挺拔的身影坐在墻壁邊上,額頭上的傷已經被太醫(yī)草草處理過,身上連件披風都沒有,有些冷,卻又毫無辦法。 夜傾寒,你這次太沖動太莽撞了! 夜傾寒笑了一下,拿出一串糖葫蘆,那會只吃了一顆,還剩五顆,他遞到嘴邊咬了一口,很甜! 沈鈺是第二天去王府,才得知夜傾寒一夜未歸。 她看向衛(wèi)林,“這倒底怎么回事?” “主子抗旨,皇帝龍顏大怒,把主子關禁閉了。”衛(wèi)林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 沈鈺以為今天來會看見王府張羅婚事的畫面,卻萬萬沒想到夜傾寒會抗旨! “他為什么要抗旨?他怎么會抗旨呢?這一點也不符合他的作風!” 書里的夜傾寒韜光養(yǎng)晦,在能力不夠強大時,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 他那么聰明,怎么可能會不明白抗旨的后果? “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主子身體不好,禁閉室是什么地方?連床被褥都沒有,主子身體哪里受得了?”衛(wèi)林急的團團轉。 ※※※※※※※※※※※※※※※※※※※※ 作家的話 晚上好呀 求推薦票,月票呀! 第115章 夜探禁閉室,驚訝不已 沈鈺對禁閉室不太了解,可挺衛(wèi)林這么說,不由得開始擔心。 夜傾寒腿是萬不能受涼的。 這一晚上,夜傾寒也不知道怎么熬過去的。 “你們有辦法進去皇宮嗎?我想進去看看他?!?/br> 衛(wèi)林道:“禁閉室看守森嚴,一般人進不去,更何況白神醫(yī)連輕功都不會,也不會收斂腳步聲,進去很容易被發(fā)現的。” 沈鈺眨巴兩下好看的大眼睛,滿眼期待的看著他們,“我知道我很菜,你們幾個功夫不是很好嗎?幾個大佬帶一個小菜鳥也不行嗎?” 衛(wèi)林和衛(wèi)辰相視一眼,然后搖搖頭,“我們不能冒險,萬一出現意外,我們無法向主子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