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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多想,反正,周淺山松口了,并且還讓自己的父母比較滿意,兩邊都松口了。 他們可以結(jié)婚了。 他們可以結(jié)婚了! 他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 姜梨一想到這里,心里就怦怦怦直跳,她想到昨天晚上周敬嶼的樣子,如果每天能抱在一起,他應(yīng)該也很喜歡吧。 而且,她雖然羞恥又緊張,但又像毒藥一樣,仿佛有致命吸引力。 如果結(jié)婚了,他們就是夫妻,這些事情都是名正言順。 而且最重要的,他們可以每天生活在一起,開開心心,不用再擔(dān)心,有壓力。 姜梨愈發(fā)緊張激動,給周敬嶼撥去,想要告訴他喜訊,但撥了兩遍那邊都沒人接。第二遍直接被摁掉了。 她想到回去時周敬嶼和她說薛豪說老房子有情況了,可能真有什么事吧。 姜梨還是有些不敢置信,讓自己冷靜一下,別想得太好再失望,坐在床邊,等待著。 ** 周敬嶼摁掉了電話,車速飛快,他唇間斜叼著煙,還是低頭看向手機(jī),給她發(fā)了條消息。 「忙完找你?!?/br> “嫂子啊?”薛豪看向車窗外的風(fēng)景,這里巷子越開越窄,兩邊都是很老的樓,這些樓比較特別,不是單獨(dú)一棟一棟,而是連在一起四四方方的,圍合在一起,中間有空隙。 “你沒跟嫂子說?” “沒必要,說了她只會擔(dān)心。” 周敬嶼摁滅了手機(jī),看向這些樓,這些樓大多百年歷史年久失修了,但也因是歷史保護(hù)建筑,不能拆不能賣,現(xiàn)在還有些老人住在這里,再就是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 “果然沒有送去醫(yī)院,是么?!?/br> 周敬嶼道。 “你何苦呢,現(xiàn)在你就是你爸的大寶貝,只要能傳宗接代,他一定會保護(hù)好你,安安心心結(jié)婚就是了。”薛豪道。 “只要能傳宗接代……” 周敬嶼聽見這話,笑了。 “不過也是,這事必須得解決,還有那兩位神……” 薛豪道。 周敬嶼眼底閃過戾氣。 那個女人精神有問題,又是女人,他無法計較,但事情根源到底是什么,他心底清楚。 周淺山是不會在意的。 可能在他眼中那兩人早死了吧,也打心眼里看不起,覺得做不出什么事兒。 下一代出來,他親自養(yǎng)在身邊,那兩人也絕對不敢。 但,周敬嶼想到那天,他依稀好像看見……瞇眼彈了彈煙灰,臉色更冷冽。 他不可能,也絕不會給她留下一點(diǎn)隱患。 而且有些事情,或許總要終結(jié)吧。 “走吧?!?/br> 他掐滅了煙,開門,穿過拱形的老門,上樓。 宋蘩麗——他的繼母,這次并沒有被關(guān)在醫(yī)院。 周敬嶼一邊往里,一邊回想,他們其實見面并不多,只在一年多以前,宋蘩麗來找過他,當(dāng)時她精神狀況看上去就不太好,希望周敬嶼能幫她。 周敬嶼并不想見,但出于不忍,還是見了面。 宋蘩麗卻好像又防著他,只說求他幫忙求他父親,讓他救救那兩個孩子。 那個時候,周敬嶼回國有一兩年了,但很少和家里來往,自然也幫不了。 但后續(xù),周淺山卻主動來和他聯(lián)系了,好像剛得知他剛回國一樣,一幅慈父模樣。 那事兒瞞得很緊,周淺山也怕丟人,對外說兩個孩子去國外發(fā)展了,不過私下里還是知道的,那兩個孩子賭博欠了錢。 說一大筆也不至于,至少對周敬嶼來說也就是略多點(diǎn)的數(shù)字。 但其他事情周敬嶼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周淺山對此失望至極,對那兩個孩子也失望至極。 他的失望,就是連管都不想管,因為沒有絲毫利用價值。 后續(xù),周敬嶼只知道兩個孩子走了,但具體在哪兒,過得如何,他也無從得知。 至于宋蘩麗去了哪兒,為什么變成那樣,他也不清楚。 周敬嶼對周家的一切都倦怠得很,不想插手,也不想關(guān)心。 也不可能關(guān)心。 如果不是這次。 他們一層層往上,還能感覺到對面樓的窺探,這種建筑當(dāng)?shù)亟欣镌?,?jù)說這棟很有名,解放前還當(dāng)過妓院,大名天香里。 從當(dāng)年到現(xiàn)在住的都是底層人員。 周敬嶼上了三樓,這一層幾乎沒人住了,只在走廊盡頭坐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正在打牌。 男人看見他們靠近,撂下手里牌臉色變了。 周敬嶼沒動,冷淡地叼著煙看他們。 以防意外,薛豪拎起旁邊碎了的酒瓶,“都他媽讓開點(diǎn),這你們家大少爺?!?/br> ** 姜梨坐在書桌前,幾次工作有點(diǎn)工作不進(jìn)去,索性將筆記本電腦合上,繼續(xù)等著周敬嶼的消息。 終于,在她臨睡之前,等到了。 那邊像在室外,語氣聽上去有點(diǎn)倦,“怎么了梨梨?” 姜梨將周淺山來自己家的事情一股腦說給他聽。 “你在外面嗎?”問完,她道。 “嗯?!?/br>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br> “沒事,老房子的事?!?/br> 周敬嶼已經(jīng)從里院離開了,他們進(jìn)去時,宋蘩麗已經(jīng)處于昏厥狀態(tài),房子里到處都有發(fā)瘋的痕跡,不過也是吩咐過了,沒有利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