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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讓你走,不過你得先告訴我?!?/br> 周敬嶼微微彎下腰,那張英俊到近乎邪氣的面孔驟然放大,眉眼濃黑,距離她極近,輕扯了下唇角,“為什么哭?!?/br> “我,我沒有。” 姜梨伸手去擦眼睛,不知道他怎么看出來。 周敬嶼就那么看著她,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他穿了件深棕色的皮質(zhì)外套,黑色長褲,里面是高領(lǐng)的黑色毛衣,頭發(fā)長了些,身形挺拔修長。 安悅說得沒錯,大帥哥是稀世資源,實在太耀眼了。 這附近有很多學(xué)生小姑娘,看著兩人曖昧的姿勢,都竊竊私語。 對視半刻,姜梨終于敗下陣來。 “他出軌了?!彼廴τ旨t了。 “這我知道?!?/br> 話匣子一旦撬開,就收不住,姜梨心像被揉碎了,“他和我說過那女孩,他說他看不上,我也根本沒當(dāng)一回事?!?/br> “但現(xiàn)在,他說她……才是真愛?!?/br> “他以前對我很好,真的很好,我們在一起六年,他給我買手機去雞排店打工,一站站一晚上。” “第一個月工資給我買了coach的包?!?/br> 姜梨不想再說下去了。 她以為她不會難過,就像那天分手一樣,六年倦了累了家庭原因三觀不合,他喜歡上了新人,很正常。 但喜歡在她出現(xiàn)以前的人,用和她在一起六年的時間證明那才是真愛,讓她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六年的青春就像笑話。 “真cao了?!?/br> 姜梨豁然抬起頭。 “我說他。” 周敬嶼低下頭,伸出手很自然地落在她臉頰,將她的淚水拭去。 他的手非常漂亮,白皙修長,食指上戴著一枚黑色戒指,更顯得手指瘦長干凈,骨節(jié)分明。 姜梨睫毛顫了顫,竟有一刻被蠱惑,偏過臉,躲開了那只手。 她轉(zhuǎn)過身,原也只是沒忍住一被問就傾訴出來,現(xiàn)在才冷靜。 她反應(yīng)過來,驚慌拎上包,快步往地鐵站走去。 這一次,周敬嶼沒追過來,姜梨一直走進(jìn)地鐵站,還能隱隱聽見一些小女生在議論他。 她閉上眼睛,用紙巾擦了擦眼角,對著模糊玻璃中自己的身形發(fā)呆。 ** 姜梨原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陳良森從此徹底消失在她的生活,她也不會去參加什么婚禮。 但她怎么都沒想到,在一個周后,姜梨從父母那里聽來了一個消息。 陳良森被拘留了,原因是斗毆,嫖/娼。 姜梨整個人都懵了,姜母說得很含蓄,陳良森在外面和人因為一個小姐打起來,被抓后在手機上查到了轉(zhuǎn)賬記錄。 “什么?” “這不是你之前訂婚么,你王阿姨和他們家住得挺近的給我打的電話,好像是那個小姐跟陳良森認(rèn)識還是怎么著,具體也不太清楚,說是打架,后來那女的做筆錄就承認(rèn)了,現(xiàn)在都通知社區(qū)單位了?!?/br> “認(rèn)識?!”姜梨抓住了關(guān)鍵詞。 “真是想不到啊,你說陳良森平日里看著斯斯文文的,這怎么又是出軌又是——” 姜母還想再說,看見姜八一朝她使了個眼色。 “說,必須要說,女兒啊,這婚前看清一個男人可比婚后好太多了,越早看清越好。”姜母看著女兒沒有血色的臉,安慰道。 “媽,您知道那……那女的是誰嗎?”姜梨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甚至荒謬。 “這誰能知道,估計就那種女的唄。” “不會就是上次那個轉(zhuǎn)賬記錄吧?正常談戀愛哪會有那么多轉(zhuǎn)賬!”姜八一上次就覺得不正常。 “不能吧?!苯嘎牭竭@里,也有些懷疑。 “算了。” 姜梨心里有點亂,但迎上父母憂心忡忡的目光,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故作平淡道:“反正婚都退了,他怎么樣也和我沒關(guān)系了?!?/br> 她說著,低頭撥了撥頭發(fā),“我明天還要早起,先進(jìn)去了?!?/br> 姜梨臉色蒼白地關(guān)上房間門,坐到了床上。 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房間里所有的合照早就扔了,她對著寫字桌發(fā)了會呆,覺得腦子嗡嗡的。 安悅的電話就在這個時候來了,聲音里也帶著不可思議,以及解氣,“臥槽我真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出,真是絕了?。 ?/br> “你也知道了?” “壞事傳千里嘛,同學(xué)群今天早上都傳遍了。” “又是出軌又是嫖/娼??!渣男啊,不過我跟你說,拘留好啊,出軌你不能怎么樣!但這一拘留,單位街道都會知道,估計他以后抬不起頭了,好啊真是太好了??!” 安悅說了半天,見這邊沒回應(yīng),聲音壓小了,“姐妹,你怎么了?” “你不會還在……擔(dān)心他吧?” “沒有,怎么可能。” 姜梨沒有說出自己的懷疑和困惑。 “說實話,我倒希望他能多判一陣?!?/br> 從“真愛”兩個字出來后,姜梨對陳良森僅剩下的,因為美好過去的那點情分都消失了。 “哈哈,”安悅聽她這么說,放下了心,“幸虧你分得早。” “好了悅悅?!苯嬗终f了一會兒,她這幾天氣得都睡不好,“我明天還要上班呢?!?/br> “等一下,還有一個事呢!就是那個口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