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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這么做了才發(fā)現(xiàn),她發(fā)現(xiàn)好像也沒有那么在乎別人目光。 也可能是因為。 姜梨又想,這一次,父母都在她身邊吧。 ** 平平穩(wěn)穩(wěn)中,馬上進入十二月,姜梨順利退了婚。 安悅的第二次紋身日期很快就要到了,打來了好幾次電話,但姜梨說什么都不想再去。 “姐妹,我說你是怎么想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單身了?!?/br> “像周老板這么帥的人,太少見了,帥哥可是稀世資源?!?/br> “而且我總覺得,他好像對你還有點——” 姜梨聽見這話,想到那晚,還有那個……擁抱,莫名有點不自在,她道,“我真是太忙了,而且現(xiàn)在真不想談戀愛。至少短期不想?!?/br> 掛了電話,她坐在床邊,也想到了那晚他荒謬的話,但很快壓了下去。 她不可能也不允許自己再心動。 Cursh什么的,再也不會有了。 但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她居然收到了周敬嶼的微信。 是上次店里的那個號。 上面只有一句,「我圍巾是不是落你那了?!?/br> 這話沒法不回,姜梨打了個,「嗯。」 那天她太著急是戴著圍巾走的,當天就發(fā)覺了,但姜梨這幾天退婚太忙,而且一直沒想好該怎么說。她不想主動找他,也不想提那晚的事。 現(xiàn)在主人既然要了,她也不好再拖。 「我最近有點忙,你給我個地址,我干洗好寄過去,抱歉?!?/br> 那邊靜了會兒。 「不用這么麻煩,我過去拿就行。我明天正好有事,順路。」 姜梨沒明白這個順路是什么意思。 下一條來了。 「你家還住燕島對吧?!?/br> 姜梨對著手機愣了幾秒,但很快想到,他的確應該知道。 當年咖啡館見面的時候,他收到她的郵件后直接了當回復,「有什么話就過來,跟我當面說?!?/br> 當時姜梨在家里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洗了澡換了衣服化了一點淡妝就趕過去。 她速度很快,當時周敬嶼有那么點驚訝。 她無措地說家里離這很近,就在燕島附近。 沒想到,他還記得。 「嗯?!?/br> 「燕島哪兒,燕島花園?」 「對的。」 「那行,明天周六,我過去一趟辦點事,路過門口你下來一下,麻煩你了。」 姜梨看著這句話,思來想去好像找不到什么理由拒絕,道「那我現(xiàn)在讓我媽送干洗店,你什么到?」 現(xiàn)在是周五,她還在上班。 那邊道,「上午吧,不用了,我自己洗?!?/br> 姜梨說,「我讓她去問問,應該來得及。」 那邊沒再回復了。 現(xiàn)在是下午,姜梨立刻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她母親退休后特別喜歡到處轉(zhuǎn)悠找點事做,樂呵呵地就出門了。 收到母親微信,說沒問題一早拿,她才松了口氣。 周六一早,姜梨拿到了那條灰色長圍巾,那天也沒細看,得虧送去干洗店了,純羊絨水波紋的,很柔軟,也很厚實。 “這誰的圍巾?。俊?/br> 姜母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店員跟我說這圍巾很貴,料子特別好,就是是男士的?!?/br> 姜梨看了她一眼,“悅悅的,她在商場買的,本來想送給她爸的,但覺得好就自己帶了?!?/br> “哦,這樣啊?!苯赣悬c失望,也有點不信,“梨梨,我跟你說啊,你現(xiàn)在剛分手——” “跟這個沒關(guān)系,你想多了?!?/br> “不是,mama的意思是,你現(xiàn)在剛剛分手就找肯定不太合適,但是呢,平常這個生活中,工作中,有好的可以物色一下嘛,先不說處朋友…” “我知道了?!?/br> 姜梨不想多討論這個話題,“我一會兒要翻譯個稿子。” “好吧。” 姜母怕耽誤她工作,很快出去了,“我和你爸要去買點菜,中午回來哈?!?/br> 姜梨關(guān)上房門,打開筆記本,其實沒什么工作,她上個活已經(jīng)完成了,漫無目的地刷著網(wǎng)頁,想著母親的話。 就這幾天,她忽然覺得,結(jié)婚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了。 她其實也沒有她想象中那么脆弱,那么在乎別人眼光,說法。 別人眼光是一部分,但是更真切的還是自己生活,離開陳良森,她確實覺得輕松了不少。 十一點左右,就在姜梨以為周敬嶼是不是把這事兒忘了時,電話來了。 姜梨看了一眼,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但直覺告訴自己應該就是他。 “我再一個紅綠燈就到了,你下來吧?!?/br> “不著急?!?/br> 姜梨知道要出門,早就穿戴整齊,她放下電話拿了件羽絨服,往樓下走去。 進入冬天,今日天氣竟出奇的好,陽光明媚,天空澄澈,這樣的陽光下,天氣似乎都暖了幾分。 姜梨刷卡開了小區(qū)大門,沒走幾步,突然站定了。 小區(qū)門口停著一輛銠銀保時捷,她不認識具體型號,車身流暢,有著德式的簡約嚴謹,顏色冷淡干凈,在陽光下似乎閃閃發(fā)光。 周敬嶼站在車前,正在低著頭抽煙。 看見她來,他將煙掐了,陽光有些刺眼,微微瞇起了眼睛。 然后他看了她幾秒,低聲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