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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肯定會下大的,到地鐵站至少走半小時,我們還是叫個車吧。” “你們慢聊,我先去看看圖。” 周敬嶼端起熱咖啡抿了一口,起身從沙發(fā)上離開。 姜梨望著他修長挺拔的身影,沒說什么。 但突然間,好像也不著急了。 她盯著桌子對面那杯沒有加任何奶的美式,將旁邊的奶球和糖包撒進(jìn)自己杯子里。 “算了,等會兒再叫,挺不好意思的?!?/br> ** 那天回去一路上,安悅都在嘰嘰喳喳問她周敬嶼的事兒。 其實說句實話,過去這么多年,姜梨又要結(jié)婚了,對于這種…好像在一起又好像沒有在一起的年少戀人,并沒有多少感覺。 那時候喜歡他是真的。 但也知道這種人沒多少真心,所以她也沒有讓自己陷得太深。 “你們怎么在一起的啊,他追你的嗎?”安悅實在太好奇了。 “不是。” 姜梨提到那時候還是有點好笑,“我追得他?!?/br> 安悅不可思議地望向她。 “我那時候挺叛逆的,我打聽了他的q/q,加了他。” 安悅眉毛都要揚(yáng)起來了,“然后呢?!?/br> “然后我直接就說了啊,感覺你很不一樣?!?/br> 安悅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震驚形容了。 “再然后,他就約我出來,應(yīng)該就是再往前一拐,我們學(xué)校那邊的一個咖啡廳,現(xiàn)在應(yīng)該拆了?!?/br>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嗯,應(yīng)該是在一起了呀。” “再然后很快就分開了,其實沒什么的?!?/br> 安悅還是那么愣愣地望著她,過了好半天才問,“那是什么時候的事,你們不會是上小學(xué)吧?” 聽上去就很像小學(xué)生幼幼稚稚的。 姜梨撲哧一聲樂了,“不是啦?!?/br> “應(yīng)該是高一的時候——”看著安悅一臉我怎么不知道的表情,她道,“那個時候和你不熟,他是我的初中同學(xué)?!?/br> “好吧?!?/br> 安悅還是有些不可思議,“聽上去好像很不像你?!?/br> “是的吧,那個時候和現(xiàn)在很不一樣的?!苯嫔裆灿行涯睢?/br> “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信。”安悅道。 “什么?” “他約你出來后,就和你在一起了?!?/br> “為什么?”她看向計程車上的車窗,上面映出灰蒙蒙的影子。 姜梨并非那種妖艷矚目的類型,但五官清雅溫柔,絕對是美人,淡笑著問,“因為我美嗎?” “……” “滾?。?!” * 姜梨家離老城區(qū)稍近一點,先下了車,一路上還在想著周敬嶼的事兒,覺得有點神奇,也有點感慨。 一開門,發(fā)現(xiàn)爸爸mama居然都在家。 “談得怎么樣了?”姜八一給自己泡了杯濃茶,問。 “什么?” 幾秒鐘后姜梨才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在問陳良森的事。 “沒什么,說現(xiàn)在金價太貴,正好我也沒有特別看好的?!?/br> “不是,他們家就這個態(tài)度嗎?彩禮咱們就先不提了,買個鉆戒還扣扣搜搜的?” “就是,現(xiàn)在好一點的鉆戒怎么也要兩三萬,50分以下那都不保值,真行?。 眒ama葉萍也跟著念叨起來。 “那你們說怎么辦,這婚我不結(jié)啦?!?/br> “那,那可不行!” 姜八一立馬改口, “大城市女多男少,再說人家男的可以娶外地小姑娘,你總不能嫁外地吧?咱家就不算本地的了?!?/br> 姜家是上一代來的瀾城,和那些土生土長的土著還是有區(qū)別。 “是的呀,而且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二十五歲剛剛好,你現(xiàn)在要是黃了,再談個幾年,要是再黃了,那就……” “是啊,那就這樣唄。” 姜梨順著他們話說,“陳良森家里也是真沒什么錢,如果很有錢,也不會這樣的?!?/br> 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姜八一心疼女兒還想再說,被葉萍拉住了,“算了算了,良森好歹有個頭有長相,重點大學(xué),擺在那里也好看,現(xiàn)在相親市場上不知道都什么樣的呢……” 姜梨接了杯熱水,回到房間,將父母的話關(guān)到外面。 她知道他們是為自己好。 因為就連她,也是這么覺得的。 畢業(yè)三年,她已經(jīng)不再是校園里充滿幻想、有著金光閃閃夢想的少女。她接受了自己的普通、平凡、庸碌,工作、婚姻、未來,都想走上大眾選擇下的,最普通,也最保險的路。 哪怕索然無味。 姜梨視線在書架最上層上凝滯一秒,上面有好幾本她初中高中時寫的日記。 但她一本都沒有拿下來看。 像周敬嶼這樣的人,和這些事,再也不會有了。 但姜梨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很快又遇見了他。 在周三的晚上,見完日本客戶回來的路上。 姜梨在異地念的大學(xué),畢業(yè)后和陳良森在那里待了一年半,最終還是決定回家鄉(xiāng)工作。 這近一年多,她在瀾城當(dāng)?shù)匾患抑姆g公司站穩(wěn)了腳跟,做的是筆譯工作,化工、機(jī)械、土木方面都積累了不少客戶,工資也越來越高。 因為特別忙,她除去偶爾會陪安悅?cè)ダ铣菂^(qū)喝點咖啡外,基本不會到這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