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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振聲說:“你最近還是別開車了?!?/br> 許振聲問道:“你的交通事故處理完了嗎?” 許途點頭:“差不多了?!?/br> 許振聲拍了拍他肩膀,寬慰道:“人沒事就行,能保住命都是萬幸。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問題能解決就好,別想太多?!?/br> 許途問道:“爸爸,她現(xiàn)在要做手術嗎?” 許振聲說:“醫(yī)生說,先治療,養(yǎng)一段時間。等身上的外傷好一些,淤血散了再做,現(xiàn)在做手術風險太大了?!?/br> 周鶯在病房里陪著。 許振聲打算去外面透氣抽根煙。 周鶯倒了一點溫水,她也喝不下。 周鶯正拿濕毛巾,想幫她擦一下手和臉,又怕碰疼了她,猶猶豫豫的不敢下手。許途從門口進來。周鶯見他紅著眼圈,只是往病床上看了一眼,眼淚便唰的下來。他似乎是難為情,趕緊扭過了頭,不想被周鶯看見。 他轉(zhuǎn)頭,背對著病床站了好一會。 周鶯看他這個樣子,心里也不好受。兩個人一起好好的出去玩,他一個大男人,怎么都得把女孩子保護好,結果他現(xiàn)在活蹦亂跳的,凜凜卻受了重傷躺在床上。周鶯一看到這情景,哪能不上火。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一個人躺著,總比兩個人都躺著要好。她也只能在心里嘆氣,算了,不然還能怪誰呢。這也是許振聲的兒子,他要出什么事,自己一樣要跟著著急。 周鶯無奈,拖了把椅子,讓他坐下。 “你別站著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呢?!?/br> 許途往椅子上坐下,很快便憋不住的樣子,低下頭,雙手捂著臉。 周鶯看他臉通紅,眼睛也紅腫著,眼淚順著眼角指望鬢發(fā)縫里流,看著怪可憐的。周鶯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人沒事就好。” 許途啞聲道:“阿姨,我真的沒有亂開車。那個大車是從右邊撞過來的,剛好撞在她那邊。我想打方向都來不及。而且發(fā)生的太快,我們都在座位上,我騰不開手,想幫她擋都擋不了?!?/br> 周鶯聽的也不好受,無可奈何,摟著他的肩膀,輕拍了拍安慰:“阿姨不怪你,你也別自責了?!?/br> 許途一直呆在病房里,周鶯讓他先回去,他也不走。 他愿意幫著陪病人,周鶯倒減輕不少負擔。周鶯將幾個店的生意,跟營業(yè)員交代了下。每天往返醫(yī)院和家中。她要一天三頓去市場買菜,買魚買rou,給凜凜做飯,收拾家里,還要在醫(yī)院里陪伴照顧,一個人根本就顧不過來。許振聲工作繁忙,只能有空了過來看一眼,平常除了關心問幾句,也幫不了什么忙。他看周鶯太辛苦,便請了一個護工,負責照顧病人飲食起居。但周鶯畢竟信不過外人,凡是都要親力親為。還好有許途幫忙,她不在的時候替她看著。周鶯也就時常拜托他。自己家的人,總比護工好些。 陪了幾天,連著夜里睡不著覺,連周鶯都感覺身體有點吃不消了,許途倒是一直在病房里呆著,沒見他離開過。周鶯每天帶飯,也給他帶一份。凜凜剛醒過來的那幾天,身上傷疼,幾乎天天哭。一睡醒了就哭,哭累了又睡,因為身上疼,加上害怕。她身體不能動,又疼的很,一邊腿疼的要死,一邊腿沒有知覺,她以為自己要殘廢了,要截肢,于是嚇得一直哭個不停。 她一哭,許途也要哭。一個哭的撕心裂肺,一個哭的眼圈通紅。 許途一邊哭,跟著流淚,一邊安慰她,說不會殘廢,不會截肢,再三給她保證。周鶯也在旁邊一直哄她,說沒事兒,過幾個月就好了,就是疼一疼。輪著安慰了好半天,她才將信將疑。 她老擔心許途和周鶯的話是騙她,故意說好聽的讓她高興,所以不肯全信。許途給她擦著眼淚,安慰說:“我回頭把報告拿給你看,把醫(yī)生叫過來,讓他跟你說。你不信我說的,總要信醫(yī)生說的,醫(yī)生說能好就是能好。” 他端過碗來,又用勺子喂她吃飯:“你要多吃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這樣才能好得快?!?/br> 他一直這樣,坐在床邊,哄她吃東西。周鶯早上進病房的時候,還看到許途正用毛巾幫她擦手洗臉,還用小剪刀幫她剪手指甲。 那耐心專注的樣子,周鶯多少看出了點什么。但她也不好直接開口問。凜凜正在病床上,周鶯也只能裝作不曉得。 大概過了兩三天,她狀態(tài)才好了一些,雖然有時候換藥也會疼的哭,睡覺也要流淚,但她相信自己會漸漸好轉(zhuǎn)了,很配合醫(yī)生治療,打點滴。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她醒來,忽然問許途:“我的臉色是不是慘白,很難看?” 她讓許途幫她找鏡子,她要照鏡子。 她臉上有挫傷,有些地方還沒消腫,許途不想讓她看,便哄她說,沒有鏡子。 “你去買一個好不好?”她懇求他。 許途說:“等過兩天,我給你買個鏡子來好不好?” 她請他這么說,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怕是不太適合照鏡子,便有些失落地放棄了。 她轉(zhuǎn)而又提出:“那我可不可以涂一點口紅?!?/br> 她現(xiàn)在不能化妝打扮的,但許途不忍心拒絕她。 他出門,到附近商場,給她買了一只口紅。 想了想,順便又給她買了個鏡子。 他坐在床邊,將口紅蓋子擰開,展示給她看。 “你喜不喜歡這個顏色?我買了兩個,一個紅的,一個柚子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