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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這兩人是真想把打架當成事業(yè)發(fā)展了。丹華真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看了云宵真君一眼,管管你徒弟。 云宵真君居然真的思考了起來,然后還點了點頭:“也行!”丹華真君拿這師徒三人沒法子,直接起身走人,他還是給掌門傳信,讓他提前做好準備吧。 越臨近百年大比,來到蘊仙城的大小門派和修士就越多,蘇若和白祈終于被丹華真君找個事由,留在了駐地內(nèi)。蘇若曾問?!安蝗プ垎⒘嗣矗俊?/br> 丹華真君道:“他在魔修聚集區(qū)躲著不出來,咱們也不好直殺過去。等百年大比之后。再找他算帳。” “百年大比之后,他很容易提前跑的?!碧K若嘀咕了一句。沒再往下說。對魔修那里抓人不大現(xiàn)實,很容易引起沖突。大比之后,沒準就真跑了,蘇若抓了抓頭發(fā),覺得有些悶。 白祈安慰她:“反正東極就這么大,咱們又暫時不回昆侖,總能碰到的?!?/br> “嗯。”蘇若點了點頭,才把這事丟開。 很快,百年大比開始了。白祈和蘇若不比其他幾個師兄妹。他們除了斗法之外,還有別的項目,于是兩人基本就長駐斗法臺附近了,在幾個臺子之間來回的逛,看到感興趣的就停下來,一天下來,他們小本本上的人名又多了好些。 第一天兩人并沒有上場,只是觀戰(zhàn)。到是南宮琉今天輪到了一場,蘇若才真正的看到了南宮琉的法寶。是一柄帶著火焰的大刀,刀法大開大合,極為霸氣! “師兄,你和南宮師兄斗法之時。他沒出全力吧?!?/br> “嗯,不只有所保留,而且保留的還不少?!?/br> 跟南宮琉對戰(zhàn)的人是來自南疆的一個小門派。年紀并不大,淺棕色的皮膚??雌饋砗芩?,全身掛滿了叮叮鐺鐺的銀飾。用得武器也極為獨特,居然是一把放大的鐮刀。 不過這人明顯不是南宮琉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被打下了斗法臺。南宮琉憊懶的站在臺上,行了禮,淡淡的道:“承認了?!?/br> 那人自地上躍而起,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腔調(diào)有些怪:“你很厲害,阿姆佩服你?!闭f完,就叮叮鐺鐺的走遠了。 南宮琉回了一笑,躍下斗法臺,走到白祈和蘇若身邊,“怎么,來看看未來對手的底細?” 蘇若看向現(xiàn)南宮琉的眼睛放著光,她興奮的道:“南宮師兄,等百年大比之后,跟我打一架唄?!?/br> 南宮琉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不打不打,上次跟白師弟那一戰(zhàn),已經(jīng)累死我了?!?/br> 白祈道:“可是上次師兄未出全力!” “你不也一樣么!”南宮琉嘟囔了一句,找個借口迅速遠離這兩人,心里嘆道:好好的一個漂亮姑娘,怎么被云師叔教成的暴力狂,真是太可惜了。 “張啟,虞明月!”斗法臺亮了起來,顯示出兩個名子,其中一人蘇若極是熟悉,她看著張啟的名子,無限遺憾的道:“怎么沒輪到我上場呢?” 張啟耍帥的騰身而起,一步步走上斗法臺,蘇若撇了撇小嘴,滿眼的不屑。到是白祈注意到,張啟身邊的侍女變成了八個人,而且那日的三人不在其中。八個妙齡女子,俱都身著薄沙衣裙,圍著一張寬大的木椅而站,面含微笑,看著臺上的張啟,眼中都是迷戀。 蘇若順著白祈的目光看去,小嘴半張,好半天才吐出一句:“這人真是來斗法的么?”還是來顯擺的! 很快,蘇若就真正的見識了什么叫顯擺,張啟那都是小兒科。 “虞明月,虞明月!”張啟上了臺半天,也不見對手上來,他轉(zhuǎn)身看向下面,張口叫著對手的名子,特意用上靈力,將聲音送出去很遠。 絲竹之聲隱隱傳來,不一會就來到了人群之外,蘇若就見臺下的修士閃出一條挺寬的路來,再來便是八位粉色長袍的俊秀少年,吹笛彈彈,緩緩而來。這八個少年身后,是十八位英武有力的藍袍男子,抬著一張巨大的轎子,外罩薄紗,偏偏極是朦朧,看不內(nèi)轎內(nèi)的情景。 轎身兩邊各有兩個紫衣少年,或英俊、或瀟灑、或溫文、或嬌媚,較之奏樂和抬轎的男子,容貌修為上都更上一層。 這一隊男子,快將世間美男的一網(wǎng)打盡了,蘇若呆呆的看著這一隊人來到斗法臺前停下,一個紫衫少年,恭敬而溫柔的對著轎內(nèi)道:“樓主,斗法臺到了?!?/br> 好一會兒,轎內(nèi)響起一個低沉純厚的聲音,細細聽去,好像在哄什么人起床。 薄紗被掀開,率先下來的是一紅一白兩個男子,著紅的那人,邪魅異常,著白的人,卻溫文爾雅。白衣男子,沖著轎內(nèi)伸出手,柔聲哄道:“明月,來,我抱你下來?!甭犓穆曇?,分明就是剛才哄人的那位。 蘇若死死盯著那個轎子,心里想著,這么多美男,這么大的排場,出來的一定是個極品妖女吧!啊,好期待。 白祈有些不愉,上前拉住蘇若的手,把她帶到自己身邊。蘇若仰頭嬌憨的一笑,注意力再一次放在了轎子上。 張啟十分不耐煩,“到底打不打,磨蹭什么!”這段時間,他在屋里憋悶的難受,非常希望能發(fā)泄一下,偏偏這個對手,來得遲不說,擺出這么大的排場,讓他耐性盡失。 紅衣男子冷冷的看了張啟一眼,那眼神讓蘇若在一邊看著都有些汗毛直豎,更不用說被他盯上的張啟了,不自由主的退了兩步,勉強站住,臉色卻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