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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老婆,你叫誰老婆呢?你管誰就叫老婆呢?!” 謝驚晝拿毛巾的手還停在頭上,沒反應(yīng)過來,眼前就是一黑,臉也被毛巾緊緊捂著,生疼生疼的。 兩個人不對付那么些年,謝驚晝不是第一次看見闞楹生氣,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闞楹上手。 “唉唉唉!眼睛!” 謝驚晝喊得歡,說話卻不著調(diào),“殿下,你這氣性也太大了?!?/br> 廢話。 闞楹表情更兇,輪上去的拳頭也更狠。 又是穿書又是當(dāng)工具人,那么小聲叫個老公你還聽見了,能不氣嗎? 什么矜持,什么冷淡,什么當(dāng)公主應(yīng)有的儀態(tài),反正回不去了,拋掉!統(tǒng)統(tǒng)拋掉! 門內(nèi),雞飛狗跳。 門外,面面相覷。 薛玉昆一只手摸上門把手,又松開門把手,摸上,松開,再摸上,再松開,反反復(fù)復(fù),糾糾結(jié)結(jié),纏纏綿綿…… 同事:…… 觀眾們:……… 【推門??!老薛你快推門??!我們想看?。?!】 【嗚嗚嗚,有人截圖嗎?這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完美詮釋嗎?我被節(jié)目組牢牢拿捏住了!我要當(dāng)個VIP包年觀眾!】 【誰說謝驚晝除了臉一無是處?這不還有身材嗎?!】 【哈哈哈哈節(jié)目第一期就扒過,謝驚晝上學(xué)時田徑很好,還有機會參加省隊呢?!?/br> 【新人剛來,那他后來怎么沒去?真去了也不會被全網(wǎng)嘲廢物吧?】 【他嫌累?!?/br> 【嘖,從小那么窮還吃不了苦,老天爺眼瞎讓他當(dāng)真少爺?!?/br> 【前面酸雞洗洗嘴吧,人家就有少爺命啊,被抱錯二十三年已經(jīng)很慘了?!?/br> 工作人員看見彈幕,搖頭嘆氣:再慘也扛不住他作?。≈x驚晝簡直把一手好牌打稀爛。 網(wǎng)上剛爆出謝驚晝被抱錯時,很多網(wǎng)友還是很心疼的,心疼他被偷了人生,可隨著有人將謝驚晝回到謝家后的一通saocao作拋到網(wǎng)上,隨著謝驚晝在《完美同行》暴露出的敗家,不合群,有錯不認(rèn)等種種行為,觀眾們漸漸就不心疼了。 這要是沒抱錯,謝驚晝指不定能長成什么樣的二世祖呢。 門前,薛玉昆和門把手第N次纏綿完,眉毛耷拉下去,重重抹了把臉。 他剛才試探半天,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腦海里就閃出闞楹在樓下看他時,臉上“你死了聽見了么你死了”的表情。 針尖大小的勇氣像沙漏似的嘩嘩流走。 薛玉昆回身,朝攝像同事招手,又朝樓梯下指了指,壓低聲音,“先下吧。” 同事點頭,兩個人走了沒兩步,門內(nèi)砰的一聲巨響突然傳出來! “???” 【你們聽見沒?里面有聲了!】 【什么東西叮鈴咣啷?他倆打架呢?】 【臥槽!!】 【謝驚晝好像……在喊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薛!犧牲你自己,讓我們看看!】 觀眾們在直播間里嗷嗷亂叫,抓心撓肺,猛敲鍵盤。 闞楹和謝驚晝肯定不會在門外有人的情況下做一些醬醬釀釀的事情,他們究竟在里面做什么!??! “砰!” 門倏然大敞。 闞楹出現(xiàn)在鏡頭里,烏發(fā)柔順,眉梢輕揚,瞧著心情不錯。 薛玉昆悄悄探頭,看見屋子里滿地凌亂,再踮踮腳,看不見謝驚晝在哪,好奇極了,心里像住進(jìn)一只猴子,上竄下跳不消停。 他想問謝驚晝哪去了,想問他們在里面干什么,想問剛剛謝驚晝那聲真的喊腰了么,他們干了什么能喊腰呢? 薛玉昆嘴唇翕動幾下,但被闞楹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撇,心里的猴子啪嘰被闞楹牌五指山死死鎮(zhèn)壓,不得翻身,他干巴巴地笑,氣弱問:“謝先生呢?” “他?”闞楹唇角微翹,很快又落回去,嗓音輕靈冷澈,“他摔了一跤,衣服濕了,我們先下去,他換完衣服就下來?!?/br> 說完,闞楹神情自若地轉(zhuǎn)身下樓。 背脊優(yōu)雅,步履輕松,恍若在大雪天吹泡泡,冷中洋溢著歡快。 薛玉昆和同事對視一眼,忙追上去,不敢再追問謝驚晝衣服濕了的原因。 他們不問,觀眾們想問??! 【有獎競猜,闞楹和謝驚晝在屋子里做了什么?】 【完了,我今晚睡不著了,現(xiàn)在吃飯都不香QAQ】 【我猜他們在排練劇本,新的人設(shè)劇本!】 …… 會客廳里,薛玉昆流利背稿,一口氣問了闞楹四個問題,全是和《完美同行》前兩期內(nèi)容有關(guān)。 闞楹回答妥帖,挑不出錯。 直播任務(wù)順利過半,薛玉昆肩膀放松下來,坐姿也隨意了些,他環(huán)顧一周,見謝驚晝還沒下來,便朝闞楹遞出一個貼有冠名商LOGO的箱子。 “謝先生的默契問答暫時不能問,我們先把夫妻任務(wù)抽了?”他說完,笑了笑,“里面任務(wù)都很簡單,像互相對視,互相擁抱,互相親吻——” “那是挺簡單的?!?/br> 散倦含笑的聲音傳來。 鏡頭隨之輕轉(zhuǎn)。 謝驚晝身上那身浴袍換成了深色系的休閑服,身材高瘦挺拔,額前碎發(fā)梳上去大半,襯得長相出挑又張揚。 他兩手插兜站在樓梯上,背后的墻壁掛著一大幅筆觸鋒利的草原狼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