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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下嗓:“明天跟我去參加聚會?!?/br> 林驚棠眨眨眼睛,有點懵:“為什么?” 江行硯俯低身體,眼底浮起淺淺笑意,語氣悠悠然:“我需要一個女伴?!?/br> 她哽了一下。 他繼續(xù)湊近,帶著點威脅:“我的女朋友總不會讓我去找其他人吧?” 林驚棠抿著唇:“那你以前都是找別人做女伴嘍?!?/br> 距離被拉近到只剩下微乎其微,灼熱的氣息緩緩落下:“如果我說是呢?” 她沒退開,扯動唇角笑得狡黠:“那你繼續(xù)找別人吧?!?/br> 小姑娘學(xué)聰明了,反將一軍。 江行硯微微瞇起眸子,將僅剩的距離消弭,唇齒間擠出幾個字:“女朋友,從床上下來就不認人了?” 林驚棠:“!” 過分! 這男人sao話越來越多了。 最后林驚棠還是答應(yīng)了,同時她還發(fā)現(xiàn)江行硯在給她挑衣服這件事上有很大的興趣。 換到第七條裙子時,她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穿著禮服往沙發(fā)一倒:“不換了。” 江行硯手里拎著條淺藍的裙子:“再試試這個。” 林驚棠抬了下眼:“你現(xiàn)在和我六七歲的時候好像?!?/br> 他疑惑:“什么?” 林驚棠懶懶支起身體:“我那時候也很喜歡給娃娃換衣服?!?/br> 江行硯:“……” “你生日的時候,我送你一個芭比娃娃怎么樣?” “……” 江行硯只當(dāng)沒聽到,垂眸看著手里的裙子,再次堅持:“最后一件。” 她瞇了下眼睛,打量一番,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等到換上,林驚棠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堅持。 她平常的穿衣風(fēng)格都是長款,遮得嚴嚴實實,最多也不過露到小腿,偶爾穿短裙也是在外出旅游時。 這件裙子是吊帶樣式,帶子墜著珍珠和縫制的花朵,底下是開叉設(shè)計,走動時筆直細長的腿若隱若現(xiàn)。 不得不說,江行硯眼光不錯。 她從臥室探出頭:“換好了?!?/br> 江行硯閑散靠在沙發(fā),屈指抵著下頜:“過來?!?/br> 林驚棠慢吞吞移動著腳步,靠著門邊擋住半邊身體,隨著門的推開,直到再也擋不住,才走到沙發(fā)一側(cè):“好看嗎?” “好看?!?/br> 炙熱的目光由上及下,自頂端描摹至末梢,他再次重申:“很好看?!?/br> 喉結(jié)滾動,他輕輕笑起來補充:“周六穿其他的裙子好不好?” 她微微一愣。 江行硯長臂一伸,勾著她的腰拉進懷里:“這件只穿給我一個人看?!?/br> 參加聚會的人并不多,林驚棠挽著江行硯的手臂,大概看了眼周圍的情況。 這是他們內(nèi)部的聚會,有些平常不愛拋頭露面的人也來了,比如賀勍和肖杞。 《喪愛之人》的編劇不止賀勍一個人,但據(jù)說故事最初的版本來源他,其他兩位編劇都是在這基礎(chǔ)上進行一些細節(jié)的改動。 肖杞作為編劇的資歷遠不如其他人,卻十分有才華。 江行硯擰動手腕,往旁邊湊近,低聲道:“年底的那部電影,編劇是肖杞?!?/br> 林驚棠恍然明白過來,這才是今天來的原因。 盡管她面試的是衛(wèi)導(dǎo)工作室,但說到底要配合的還是編劇,后續(xù)的合作和學(xué)習(xí)都是跟著肖杞。 江行硯領(lǐng)著她過去跟人打招呼,兩人都屬于不關(guān)注娛樂八卦的網(wǎng)慢人士。一人笑著問怎么帶了個女伴過來,一人問是不是meimei。 他無奈地低笑:“這是我女朋友?!?/br> 兩人一愣。 江行硯見到這個反應(yīng)微微勾了下唇,繼續(xù)補充:“也可以說是未婚妻?!?/br> 林驚棠:“?” 肖杞嘖了聲:“你不像這么早就定下來的人?!?/br> 他淡淡道:“遇到合適的人不會覺得早。” 兩人性格豪爽,笑了兩聲,舉著酒杯祝福。 “對了,阿硯。我聽老衛(wèi)說,你拍完年底這部戲,打算息影?!毙よ教羝鹈紗枴?/br> 林驚棠一驚,忙抬頭看他的反應(yīng)。 江行硯斂眸,溫和地笑著:“不算息影,暫時休息一下?!?/br> 賀勍輕笑:“看來我還挺幸運,在這之前找你拍了一部。” 他淡淡一笑:“就算在之后,賀導(dǎo)拿著這個劇本來,我也很難拒絕這么好的劇本?!?/br> “你還是會說話?!?/br> 江行硯很擅長應(yīng)付這種場合,氣質(zhì)溫文爾雅,進退有度,淺淡的距離感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他穿著套深色的西服套裝,領(lǐng)帶稍微有些偏,那是她打的。 林驚棠耳朵微微發(fā)燙,壓低聲音提醒他。 對方恍若未聞,直到她再一次開口才在窗邊頓住腳步,淡然中帶著點理所當(dāng)然:“我看不見?!?/br> 沒來之前,江行硯教她打領(lǐng)帶教了一個多小時。穿著西服一副斯文的模樣,攬著她坐在腿上,用沒打好的借口“懲罰”,害得她又換了套衣服。 林驚棠知道他是故意的,這幾天被人用各種理由磨得心里憋著氣,總想著找機會討回來。 她抿唇頓了兩秒,膝蓋抵著他的腿往前,將人堵到墻邊,細長的手指在領(lǐng)帶輕微拉了下。 恰有風(fēng)經(jīng)過,揚起窗簾在背后蕩起漣漪。 “想做什么?”低緩的聲音在細微風(fēng)中落入耳邊帶著酥麻的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