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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硯只親了一下便退回去,揶揄地笑起來:“想吃什么?” 林驚棠微怔,覆在身上的熱度褪去,明白自己被人耍了。她憤憤瞪大眼睛,屈辱地說:“不吃了。” “還是說,你想吃別的?”他懶散地?fù)纹鹕眢w,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一縷長發(fā),低沉的嗓音明目張膽的暗示。 林驚棠的臉?biāo)查g紅透。 這人怎么好意思在外面說這樣的話。 而駕駛座的李然表情逐漸碎裂,他跟著江行硯干了很長時間,印象中影帝一直是謙遜有禮的,他甚至懷疑后面的人是不是被人魂穿了,抵達(dá)酒店他迅速停好車,跑得很快。 望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林驚棠表情麻木。 她敢肯定,李然一定聽到了。 林驚棠緊張地繃緊身體,慌亂緊張中夾雜些許期待。 但到房間后,江行硯卻認(rèn)真地點(diǎn)了餐。叫了不少,似乎很怕她餓。 她有點(diǎn)懵。 這男人是不是只會口嗨。 江行硯點(diǎn)完餐坐到身側(cè),看出她的不對勁:“怎么了?” 轉(zhuǎn)頭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林驚棠腦海里閃過之前百度的話,心里隱隱泛起猜測。但這事涉及男人的自尊心,她不敢直接問。 于是她思忖著謹(jǐn)慎開口:“你是不是身體上有點(diǎn)小毛???” 他挑起眉,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林驚棠沒再繼續(xù)說,視線下移到某處暗示。 江行硯:“……” “其實(shí)也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這個?,F(xiàn)在醫(yī)療條件很發(fā)達(dá),倒時候讓舅舅找找人,實(shí)在不行……” 剩余的話盡數(shù)被吻堵了回去,江行硯忍無可忍將她抵進(jìn)沙發(fā),親得很兇:“我看你真是欠收拾?!?/br> 細(xì)白的手指揪緊沙發(fā)靠背的布料,沒過多久被人拉回去勾著脖頸。服務(wù)員來送餐,門外鈴聲響了很久。 林驚棠瑟縮了一下,眼睛蒙著水霧看他。 這頓晚飯終究沒能吃上,林驚棠嗚咽著埋怨他為什么非要吃晚飯,害得她多想。 似是要她牢記教訓(xùn),他的聲音和動作都很兇:“你腸胃什么情況,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林驚棠不敢再犯他的忌,聲音和身體軟的不像話,嬌滴滴地央求。 江行硯一改往日的紳士風(fēng)范,惡劣的心思通通暴露,偏偏不讓她如意。她從小受寵慣了,哪里受得了這種委屈,眼淚簌簌往下掉。 他卻仍然不滿足,哄騙著她喊些親昵的稱呼。清甜的聲音在耳邊一聲聲喊,他卻又反悔了。林驚棠不再信他,咬緊牙關(guān)只偶爾瀉出一兩聲鼻音。 訂的餐放在房門外,江行硯將她抱出浴室,裹著浴袍出門將晚飯拿進(jìn)房間。 她累得一動不想動,眼圈還紅著,被欺負(fù)慘了。 臨近凌晨,江行硯端著一粥走進(jìn)臥室坐在床邊:“餓不餓?” 她委屈壞了,別過頭去不肯理他。 “我讓服務(wù)員把粥溫了,先墊墊?”江行硯很有耐心地哄。 林驚棠轉(zhuǎn)過頭,抽抽鼻子,聲音還是啞的:“你好兇啊。” 他握著勺子,淡淡道:“你剛剛說的話,用不用我再復(fù)述一遍?” 林驚棠心虛,這件事是她理虧,但還是要嘴硬:“那你也不用這么兇吧,好好跟我說不行嗎?” 江行硯瞇了下眼睛,將下巴的咬痕揚(yáng)到她眼前:“兇的是誰?” 林驚棠:“……” 這人好不講道理,怎么還能倒打一耙。 見人終于乖起來,江行硯慢條斯理地給她喂粥,等到人喝了大半,慢吞吞開口:“你不是問我在想什么嗎?” 她怔了下,想起說的是慶功宴的事。 “我那時候在想?!苯谐帉⑼敕旁诖差^柜上,俯下身體親昵地蹭她的鼻子,“這個小姑娘在家那么多人喜歡她,我把她領(lǐng)回家,她損失可太大了?!?/br> 林驚棠抬了下眼,涼涼地打斷溫情氛圍:“你剛剛怎么不想我損失大了,那么兇?!?/br> 他驀地笑起來:“挺記仇。” 林驚棠哼了聲。 江行硯掀開被子勾著纖細(xì)的腰肢,懷里的人動了下,吸了口冷氣。 他急忙問:“怎么了?” 林驚棠委屈地揉著腿:“膝蓋痛?!?/br> 在浴室江她被抵著身體發(fā)軟,扶著墻任人動作,膝蓋沒留意撞到了墻壁的大理石上。 江行硯起身看了一眼,膝蓋已經(jīng)微微泛起青紫,比起身上刻意留下的紅痕,這處讓他眉梢擰起,眼底掠過點(diǎn)懊惱:“抱歉?!?/br> 這句道歉叫林驚棠不自在起來,她湊過去親下巴的傷口:“沒事,小傷。” “剛剛不是還在抱怨我太兇了?”旁邊柜子上有提前備好的藥膏,他擠出藥給她涂抹。 細(xì)長的腿遍布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明顯。她的腿很漂亮,勻稱筆直,平常穿長裙遮掩慣了,露出來白的令人晃眼。 江行硯涂得很慢,懷里的人毫無防備的將下巴抵在他肩上,柔軟的呼吸撒在頸側(cè),撓得他心癢。 林驚棠打了個哈欠,等涂完往他懷里一鉆:“睡覺!” 他沒說話,沉默著將燈關(guān)了。 黑暗中,江行硯輕輕嘆了口氣。 兩人身體緊貼著,她不是傻子,意識到什么之后,睜開眼睛支支吾吾地:“你怎么又……” “沒事,睡吧?!彼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