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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兩人就是因?yàn)橐缓腥f寶路,才得以結(jié)識。她雖然自己不抽煙,卻也忘不了這個(gè)煙盒包裝,以及那股清淡煙味。 男人身形高挑清瘦,垂下眼,指間夾著煙,似是陷入思索。 煙霧氤氳而上。 岑蝶手背抵著下巴,不知不覺,看入了迷。 再回過神時(shí),段沉已經(jīng)拉開了車門,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這樣開著窗不冷嗎?” 他慢條斯理地問。 “……” 岑蝶臉頰“蹭”一下燒起來。 整個(gè)人往里挪了挪,閉口不言,只趕緊給他讓位置。 這回,段沉倒沒有再取笑她,只是坐到她旁邊,慢聲給司機(jī)報(bào)了個(gè)路名。 岑蝶剛到京市,對各地路名都還不夠熟悉,隨口問了句:“那是什么地方?我們要去哪里?” “回家?!?/br> “回家?” 她有些驚愕,不解地重復(fù)了一遍。 段沉揉了揉太陽xue,“唔,折騰了一天,不累嗎?” 哦,原來是這個(gè)意思。 岑蝶松了口氣。 但下一秒,她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開始緊張起來。 在胡思亂想中,時(shí)間悄悄被拉長。 是夜,京市同海市一樣,依舊還是車水馬龍,不見消停。 進(jìn)市中心這條路,偶爾還會有堵車情況,略顯得有幾分磨人。 大約五十多分鐘后,兩人終于抵達(dá)目的地。 段沉低聲同司機(jī)交代了幾句。 再領(lǐng)著岑蝶上樓。 “進(jìn)來吧?!?/br> 岑蝶換了拖鞋,小心翼翼地走進(jìn)去。 段沉這套房子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大平層,哪怕外頭天黑,站在客廳里,依舊能感覺到視野開闊,比之前她去過那個(gè)酒店式公寓更大。 但內(nèi)裝卻是一樣不近人情。 看起來冷冰冰的。 岑蝶站在原地,視線四下逡巡了一圈,輕聲問:“這是你家嗎?” 段沉正在摘手表,聞言,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 “喜歡嗎?” 岑蝶點(diǎn)頭,“挺大的?!?/br> 段沉:“喜歡就送給你,好不好?以后你不想住寢室,就住到這里來,出去買東西吃飯也方便?!?/br> “……” 岑蝶愣住了。 送、送給她? 這套房子? 段沉這輕描淡寫一句話,陡然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但事實(shí)上,岑蝶也不是很高興。 她承認(rèn),因?yàn)楹投纬猎谝黄穑约鹤兊贸C情而敏感,還逐漸擅長腦補(bǔ)。 對于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就算距離開始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她依舊無法做到完全坦然。 就像中彩票一樣。 巨大喜悅過后難免患得患失。 “……這是什么意思?”岑蝶干巴巴地問了句。 金屋藏嬌嗎? 段沉挑了下眉,朝她這邊走過來,順手捏了捏她臉頰,假意嘆氣,“就知道小蝴蝶要瞎猜了。我是想讓你能在這里待得舒服一點(diǎn),畢竟是陌生的城市。對吧?!?/br> 這話聽著很是妥帖順耳。 剎那間,岑蝶再沒了遲疑,安安靜靜地倚進(jìn)男人懷中。 段沉身上永遠(yuǎn)是那股薄荷清香,很淺很淡,湊近了才方覺好聞。 此刻,還混合了一點(diǎn)點(diǎn)萬寶路的尼古丁氣味。 岑蝶趴在他懷里,垂著眼,手指無意識地?fù)钢r衫紐扣。 她兀自喃喃道:“……還是不要了。感覺很奇怪?!?/br> 段沉輕笑了一聲,“哪里奇怪?” “哪里都奇怪。” 反正,和她想象中那種戀愛不一樣。 哪有上來就送房送車的。 又不是包.養(yǎng)。 段沉沉吟半秒,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聽小蝴蝶的。小蝴蝶高興最重要?!?/br> “謝謝。” 頃刻間,兩人各自沉默下來。 誰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開始的。 一個(gè)親吻,重新點(diǎn)燃了夜。 岑蝶身高一米63,比段沉矮了20公分還多,穿著居家拖鞋,得很費(fèi)力地踮起腳尖,再仰著頭,才能與他接吻。 不過,客餐廳裝了島臺。 段沉輕輕松松地將她抱起來,三兩步穿過空地,放到中島臺上。 位置瞬間倒轉(zhuǎn)。 岑蝶低頭去看他。 這個(gè)視角,加上頭頂射燈光線斜斜打過來,愈發(fā)顯得段沉五官深邃,眉眼精致。 雕塑一樣。 完全找不到絲毫缺陷。 她忍不住抬起手,指尖落到他眉頭,沿著輪廓,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lián)崛ァ?/br> 段沉并沒有阻止她,任憑她輕撫,臉色沒有絲毫變化。 唯獨(dú)呼吸變得急促幾分。 目光有些隱忍意味。 氣氛愈發(fā)旖旎。 岑蝶縮回手,低低喊了他一聲:“段沉?!?/br> “嗯?!?/br> “段沉?!?/br> “嗯。” “段沉……” “我在?!?/br> 段沉聲音逐漸變得暗啞。 岑蝶沒再喊他,只虛虛地?fù)ё∷牟弊印?/br> 她眼睛濕漉漉的,像是一汪清泉,要將人溺斃其中。 “段先生,我好喜歡你。” 從第一次見面起,就陷入迷戀,無法自拔。 十八年來,她從來沒有這么失控的時(shí)候。 段沉抬起手,大掌落到岑蝶背上,摸索著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