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想法多?！碧崂汉吆邘茁暎挂灿X得艾格的想法有些道理，點點頭重新看向信紙：“行吧，你再說一遍，我一字不差地按你說的寫，到時候出了事情，可別找我?！?/br>
    ……

    就這樣，艾格說、提利昂寫，大約一小時后，這份第1任守夜人“首席后勤官”致第997任總司令的頭一封公務信件，就這樣由提利昂·蘭尼斯特執(zhí)筆，用端正優(yōu)美的西境流行字體一絲不茍地大致寫完了。

    信以一段大義凜然的指責開頭，旨在一下吸引看信人的注意；緊跟著的是艾格對于長城以北目前形勢的猜測和判斷，總之是有多兇險就寫多兇險，能嚇到人最好；再然后，首席后勤官便拋出自己的意見——守夜人現(xiàn)在勢單力薄，不適合單獨進行行動，最穩(wěn)妥的辦法是先穩(wěn)住做好防御工作，然后拿出有力的證據(jù)來向七國的統(tǒng)治者求援。

    最后，是艾格設計的幾個具體計劃——他開動想象力想了數(shù)種方案，能在守夜人軍團只出動少量精銳的情況下，以盡可能安全的方式，活捉尸鬼。不僅如此，還許諾會提供執(zhí)行這些計劃所需的全部武器裝備。

    ……

    “恕我直言艾格，你的計劃明顯帶著理想化的氣息?？峙轮挥性跅l件完美、計劃進行得也一帆風順的情況下才能取得成果?！笔碌饺缃?，提利昂也不想再質(zhì)疑艾格長城外那些鬼東西的存在與否，就假設對方?jīng)]有胡扯，然后就事論事：“絕境長城我也去過，那邊的條件和局勢實在惡劣又復雜，人員素質(zhì)也參差不齊，情況隨時可能有變?！?/br>
    “我不是要他們完全按我說的做，關鍵在于我為這幾個計劃準備的東西。”艾格解釋道：“只要他們有一點認可‘向七國統(tǒng)治者求援’這一想法，然后等待我把抓尸鬼和對付異鬼用的設備給他們送過去，我的目的就達到了。君臨到長城哪怕海路日夜兼程也要一個月，到那時，最危險的時刻早已經(jīng)過去了?！?/br>
    “什么最危險的時刻？”

    “嘿嘿，軍事機密。”

    ……

    艾格不能再多告訴提利昂的部分是：在原劇情的游騎兵遠征中，守夜人部隊之所以選擇先民拳峰駐扎，是判斷出此地為曼斯·雷德的十萬野人從霜雪之牙沿乳河南下進攻長城的必經(jīng)之路，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只要搶占這塊高地并扼守住，區(qū)區(qū)幾百守夜人，就能夠抵擋上萬野人進攻并阻撓他們南下。

    這么做無論是在戰(zhàn)略還是戰(zhàn)術上都沒有錯誤，可惜他們等來的不是野人，而是漫山遍野的尸鬼。

    只要守夜人軍團肯因為等待自己許諾的裝備物資而稍微拖延一下出發(fā)的步伐，野人的大軍就會從集結(jié)地開拔南下，浩浩蕩蕩地涌過先民拳峰，讓遠征軍徹底失去占據(jù)有利地形的“先機”。沒法搶占先民拳峰，也就不會給死人大軍將他們包圍在山上的機會，自然也就不會近乎全軍覆沒了。

    這，就是一個后勤官在沒有指揮權的情況下，能對前線進行影響的最好辦法——控制物資補給送達的時間。

    ……

    如果守夜人軍團能照著自己的建議活捉到尸鬼送來君臨，那無疑是最好的結(jié)局，如若不然，能盡量多救些黑衣兄弟，也是不錯的選擇。

    在沒法判斷救和不救哪個更符合自己利益的情況下，艾格最終決定跟隨本心：這次就做個感性的人吧——什么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三百兄弟出墻送死，他做不到。雖然一心想擺脫守夜人身份，也不滿那幾個領導扔給自己一大堆任務，但說到底——黑城堡的數(shù)百守夜人兄弟畢竟和自己有過袍澤之情，而從個人角度而言，他也敬佩莫爾蒙司令和伊蒙學士這些黑衫軍高層和品德和奉獻精神。

    “切……狗屁軍事秘密，我還不稀罕哩?！碧崂锇罕攘藗€手勢表示不屑，拿起信紙瞧了瞧：“嗯，就這樣了，還要加點什么嗎?！?/br>
    “嗯，我想想……先幫我把‘首席后勤官’的官方委任證明要來，寫上去——我不要工資，下屬也由我自行招募，只要守夜人官方認可我這個名頭就行?！?/br>
    “嗯，這點很重要，還有嗎？”

    艾格想了想，給長城寄一封信不容易，干脆提前把想說的全說完吧：“把我征兵遇到的困難也寫進去，告訴他們我打算征召‘臨時守夜人’的想法，看看莫爾蒙同不同意?！?/br>
    “你征兵遇到困難？”提利昂又抬眼瞥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開始征兵了嗎？”

    “沒有，別管那么多，我說，你寫就行?！?/br>
    “嗯……行吧。”

    艾格組織了一番語言，把自己的計劃稍加修飾美化后，由提利昂寫進了信中。

    “對了，再加一條，如果發(fā)現(xiàn)了北上巡邏的游騎兵兄弟的尸體，帶回黑城堡后不要燒掉，用籠子鎖起來，如果活過來，就直接送來君臨即可?！?/br>
    這他媽又是什么鬼？提利昂皺了皺眉，但決定暫時放棄思考，安心當寫字機器：“還有？”

    “沒了……嗯，最后再加一句捎給瓊恩·雪諾，就說艾莉亞讓我代她問好，她正在君臨向我學習劍術，過得很開心，讓他在長城保重身體?！?/br>
    提利昂翻白眼：“你還敢冒充史塔克小姐說話？”

    “先寫上，明天我和艾莉亞說一句，她肯定會同意的?！?/br>
    ……

    第三卷 首席后勤官

    第083章 好戲開場

    寫往長城的信已然寄出，隔著千里之遙，艾格已無力亦無法再以其它方式對守夜人施加任何影響。他很清楚：在自己并非守夜人軍團唯一、甚至暫時也還不是主要后勤來源的情況下，所謂“后勤對前線的影響”，很可能極為有限?，F(xiàn)在他所能期盼的，只有送信的渡鴉能平安且迅速地將信送達，而讀到信的人也將其內(nèi)容放在心上了。

    在君臨的日子仍要繼續(xù)，在發(fā)現(xiàn)艾莉亞能充當自己在權力核心的耳朵后，艾格在籠絡她這方面更下心思，除了某些實在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外，基本去哪都樂意帶上她一起……“師徒之情”愈發(fā)深厚固然好，但關系太熟絡了常常被她纏得有些吃不消也是真。若非女孩打扮一下是個還算標致的貴族小姐，帶在身邊能讓人享受“為人師”和“養(yǎng)成”的雙~重~快~感，艾格都不清楚只為些許消息就浪費諾大力氣，是否得不償失。

    他有些懷念自己所來自世界的義務教育了——沒有作業(yè)的熊孩子，實在太可怕。

    ……

    熊孩子雖然麻煩，但找對應付方法還算好搞定，而另一個家伙就讓艾格頭大了：賈昆·赫加爾既沒有和艾莉亞一見如故，卻也沒如原先預計的那般早早就辭行離開。而是真就貌似老實安分地在艾格安排的住處安頓下來，每天披著黑衣和自己一起上下班，聽吩咐為辦事處干些輕松的雜活，并在自己時不時離開辦事處時承擔起看門面的任務——即使艾格很快再招了個君臨本地員工，仍然絕口不提離開的事。

    這么個頂級間諜兼殺手，既不為自己收集信息也不為自己殺人，留在身邊有何用？艾格決定把他和艾莉亞捏到一起——要么給自己分擔點壓力，要么就被熊孩子逼走：“阿昆，今天我沒空，你去陪史塔克小姐練會劍?！?/br>
    “?。俊卑騺嗩D時滿臉不高興：“不要，我只和師傅練，不許拿別人敷衍我！”

    “你這么菜，天天和你練劍實在是浪費師傅時間，等什么時候你把我已經(jīng)教你的熟練掌握，能打贏師傅的手下了，再來找我?！?/br>
    “某人并不會使劍，大人?！?/br>
    “能進王家圖書館，還對付不了個小丫頭？”艾格瞇眼看著賈昆：“我不問你來歷也不限制你去留，麻煩你也稍微坦誠一些，別把人都當傻子……不會劍，就隨便教她點別的什么吧，你的任務，就是在我有空前……別被她擊敗了?！?/br>
    賈昆猶豫一下，最終應承下來：“某人明白了。”

    為了不讓賈昆束手束腳，艾格沒去看他和艾莉亞在后院里練劍的過程，女孩初時還滿臉不高興，但很快就滿臉興奮地和新陪練較上了勁，艾格總算松一口氣：要是賈昆不僅目的不明地留在君臨不走，還不要臉皮地假裝手無縛雞之力，那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對付他。

    ……

    經(jīng)歷了一次債券購買者上門自己卻不在的事故后，艾格和提利昂吸取教訓，制定了精確到天的債券發(fā)售時間表——在約定的日子，艾格會嚴格地從早到晚待在辦事處等后者拉客上門，而在其它時間，則可以讓雇傭的員工看著辦事處保持其開門狀態(tài)、自己則東奔西走去忙別的事情——諸如去尼爾妮娜兄妹的實驗工坊監(jiān)督造紙進度并參與改良方案的建議討論、催促黑曜石礦的開采和為守夜人軍團采購物資等。

    ……

    君臨的夏日一如往常的炎熱且有味道，但沒了凱特琳·徒利的胡來和培提爾·貝里席的搗亂，七國之都的日子和原劇情比起來顯得有些平淡無奇——國王在吃喝玩樂四處播種、王后在提心吊膽地繼續(xù)和弟弟偷情、首相則被自己養(yǎng)父兼前任的死亡之謎和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謠言弄得焦頭爛額……

    在這一片并不祥和的平靜表象下，第一批守夜人債券的發(fā)售及其支撐下的造紙術改良悄無聲息地進行著。在龍石島古黑曜石礦重新出產(chǎn)的第一批礦石在龍石島港口裝船，和艾格為“尸鬼抓捕計劃”購置的大量輔助物品一起擠在船艙里、搖搖晃晃地駛上前往東海望的航程后，維斯特洛大陸、也可能是整個冰火世界第一張具有實用價值的植物纖維紙，終于在那個小小的工坊里誕生了。

    這是個重要的歷史時刻，尤其對于還想依靠這東西大賺一筆的幾個當事人。

    艾格、提利昂一起來到了紙張誕生的工坊，和造紙兄妹站到了一起……當然，什么熱鬧都不會錯過的艾莉亞也跟了過來。

    光從外觀上來看，艾格面前這張紙……除了顏色有點灰黃、邊緣有些不平整外，已經(jīng)有了他穿越前見過的質(zhì)量最差的盜版書或者冥鈔的質(zhì)感。試著折疊或卷攏——柔韌度合格；再用手略微用力一拉——也只產(chǎn)生輕微變形而不破裂……現(xiàn)在，只要用筆在上面寫字后墨跡清晰而不滲開，這就是他們需要的東西了。

    “拿筆來?！卑裆焓?。

    妮娜飛快地取來了筆和墨水，艾莉亞一把搶過東西：“我來寫！”

    艾格有些無奈，又帶著幾分寵溺地嘆了口氣：“行，就讓你來當這第一個好吧?！?/br>
    女孩當然不會是第一個，造紙兄妹敢把兩個老板都叫來，顯然是已經(jīng)做過實驗。女孩握筆蘸了下墨水，興奮地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艾莉亞·史塔克。

    不僅如此，她又在名字底下隨手涂鴉，畫了一朵云和一棵樹，還有一個小人……

    房間內(nèi)安靜下來，兄妹倆緊張地盯著艾格和提里昂，提里昂則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眼艾格。

    “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印刷的人不是歸你管嗎，你認為這紙能用于印刷了嗎？”

    提里昂看著紙上艾莉亞的名字和畫作，摸著下巴思索了會，點點頭：“我覺得沒問題了?！?/br>
    “那就是沒問題了?！卑駭蒯斀罔F地說道，“妮娜，告訴我，這一張紙成本多少？”

    “成本？”少女發(fā)明家眨巴幾下明亮的眼睛：“原材料成本……單張紙幾乎可以不計，主要是設備、處理用的藥劑、染料燃料……還有人工！”

    “除掉設備和場地，直接告訴我一個大概數(shù)字?！?/br>
    “大概十個銅分吧?！?/br>
    “很好，大量生產(chǎn)后，即使算進設備和地租費用，真實成本也會不斷降低并逼近這個數(shù)字，而且，這個數(shù)字應該還能隨著工藝成熟和進步繼續(xù)降低?！卑裥睦锉P算一番，忽然扭頭問提里昂：“現(xiàn)在市面上的羊皮紙，成本大概多少？”

    放在兩個月前，提里昂說什么也答不出這個問題，但現(xiàn)在，他可是做足了功課：“像這么大一張，超過一個銀鹿，如果要厚一點再好一點的，就說不準了?！?/br>
    “那么現(xiàn)在情況很清楚了，即使尚未改進工藝，我們這種紙的成本也只有羊皮紙的幾分之一。”艾格深吸口氣：“好戲要開場了，為了紀念一下這歷史性的時刻，我們給這種紙起個名字吧?！?/br>
    妮娜第一個提出建議：“艾格大人為這種紙的誕生提出了許多建議，貢獻最大，就叫威斯特紙吧?！?/br>
    “哈，要說貢獻大，我可不敢當。不過，叫尼爾和妮娜紙未免太奇怪——不如，就叫蘭尼斯特紙？”

    “叫艾莉亞紙好了，你看，上面都寫了我名字呢！”

    在眾人輕松的哄笑聲中，提里昂作出決定：“這回就讓我做一回主可好？按我說，就叫守夜人紙，不僅點明這種紙研發(fā)資助者的身份，還能為我們的債券免費打廣告！”

    ……

    第084章 商業(yè)化和……成為偶像

    高興歸高興，但畢竟有比給紙起名更重要的事情——如何將新事物迅速商業(yè)化。

    換句話說，如何趕緊拿這東西賺錢。

    “接下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拉來客戶?！卑袷疽獯蠹野察o，“先算一下，這一張原紙裁去邊緣不規(guī)則的無用部分后，能分割成幾個大小形狀都相同的長方形？”

    想要答案并不麻煩，對折兩下就行了。艾格親自動手，很快得出結(jié)論：一張原紙，在盡可能減少浪費的情況下，能分割成比a4紙略大的6張?？紤]到印版大小和主要用于書籍的人體工程學等考慮，實際上應該再對半切。那就是一張原紙最終能化為12張大小適中可供實用的紙，印上文字后裝訂成書籍或其它各種小冊子。

    “到目前為止，工坊一天能產(chǎn)多少張這樣的原紙？”

    妮娜舔了舔嘴唇，思考了幾秒：“不好說，從原材料到最終變?yōu)榧垙?，中間有些步驟是需要花時間等待的，加石灰等藥粉和最后用火烘烤能加快速度，如果能再雇點人……多購置些設備，讓所有工序都循環(huán)起來，會快許多。”

    “那就盡快擴張，招人盡量用本地的，熟悉的人……”艾格思量一番，建議道：“把造紙分成幾個獨立的工序，特定的工人只負責特定的步驟，進行流水線作業(yè)。這樣不僅能讓生產(chǎn)速度加快，而且如果有人想偷偷學走造紙術，也將需要重金挖走整條生產(chǎn)線的工人，這樣的大手筆，是沒法偷偷進行的?！?/br>
    “流水線？”妮娜又咬了咬唇，思索一番，很快明白了艾格的意思。

    “人家正大光明地挖人你又能怎樣？”提利昂嘆了口氣，聳聳肩：“這不是多復雜的手藝，等生產(chǎn)規(guī)模一大，你根本攔不住別人學走造紙術的?！?/br>
    “確實，所以我們動作要快，在各種競爭對手冒出來前，我們就要和盡可能多的大金主建立合作關系以消除他們的潛在威脅，并搶占盡量多的市場。”艾格點頭，在這個沒有知識產(chǎn)權概念的世界里，想獨吞蛋糕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他不會作這種無謂的努力：“對了，先把現(xiàn)有的紙湊一下，印一本《七星圣經(jīng)》出來，找教會和各書店、雜貨鋪的人給他們看，爭取談些訂單下來，提利昂，你擅長這個，交給你了。”

    “你怎么看出我擅長這個的??？”

    “肯定比我擅長嘛。”艾格露出促狹的笑容，提利昂的談生意能力自己不清楚，但僅僅蘭尼斯特家成員這一身份，就已經(jīng)是一個大加分項了，人盡其才，物盡其用，壓榨所有人的能力和影響力，這點在創(chuàng)業(yè)起步階段尤為重要?！爱斎唬惺崭鄦T工分擔壓力的事，也得趕緊提上日程。大訂單談成前也別閑著，一邊研究改進工藝的辦法一邊別停手地做，出產(chǎn)的紙全送到印刷處去印成日歷。有人要就批發(fā)，沒人要的拿給我放在守夜人辦事處當贈品，來一個訪客我送一張月歷，購買債券的送整年，如果談成了投資的事情，他家里的日歷守夜人軍團永久承包?！?/br>
    “不錯的主意?！碧崂簽檫@想法點贊。日歷當然不是艾格的發(fā)明，在這個季節(jié)不規(guī)律的世界，重大節(jié)慶等重要時間點簡稱“王歷”，是由學城制定經(jīng)鐵王座審核批準后放出的。紙張長久以來作為近似奢侈品，用其制作的物品自然也不是常見之物。需要精確掌握時間的官員和富貴人家里會常備、普通的城市居民一般都是幾戶人家乃至一條街一本，稍微窮些的鄉(xiāng)下，有時甚至會出現(xiàn)一整個村子才會有一份的情況。

    作為非生活必需品的紙質(zhì)日歷，其在普通人眼中稀罕而少見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更別提整齊漂亮的印刷品了。用這東西當贈品，既不丟面也沒多大成本，簡直再合適不過。

    ……

    在這個工坊里，艾格總會不自覺地變成領導和主事人，關鍵是大家好像都還沒意見……分配完任務，他想起還有自己：“當然，我也不是啥都不干，我會去找些能寫故事的人，編些會受歡迎的冒險小說，等將來我們的造紙和印刷能力都有富余了，就開始印小說書?！?/br>
    “師傅，你老是給我講你來維斯特洛前的冒險經(jīng)歷，光這些故事都夠?qū)懸槐緯搜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