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原配逆襲暴富了[八零] 第3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氣運對照組養(yǎng)崽記、不要拍腦袋結(jié)婚、米立與石見、別想掰彎我、頂流營業(yè)中、絕境長城上的王者、一見鐘情(女出軌、女非男處)、清淚浥山河、一起罰站的交情(校園1V1H)、長發(fā)(父女禁忌現(xiàn))
青菜要先過一遍熱水,再冷水里冰一會兒綠色才鮮亮,裴麗又切了些豆干,跟香菇碎拌在一起,調(diào)味料一放,菇菜包餡也弄好了。 蒸紫薯期間,她也幫著包了一會兒包子。 算準時間差不多了,高鳳喜喊了她一聲,裴麗起身把紫薯端出來搗碎,加入少量面團一起揉。 紫薯團揉好后,先分成一個個小圓球,小麥面團搟圓,依次把紫薯團放進去,包好后再次團成圓,拿刀切十字,然后直接端上鍋跟包子一起蒸。 等蒸熟,就是一個開花的紫薯饅頭。 孫寶還是第一次見能把普通的白面做成這樣的手藝,本來還有些不滿她只使喚自己做包包子這種簡單的活,看到后也沒了怨言。 面食都上鍋蒸上之后,裴麗開始打番茄蛋湯。 等這些全部做完之后,也到了店里開業(yè)的時間。 昨天他們關(guān)了店,今日一些老主顧提前便來了,笑著跟裴麗開玩笑:“一天沒吃,還真想念?!?/br> 裴麗認識這位,確實是店里的老主顧,她招手讓高鳳喜招呼別的顧客,面帶笑容解釋道:“昨個家里有事?!?/br> “今天店里上新了,可以嘗嘗新菜單合不合胃口。” 客人咦了聲,“開花饅頭這個還挺新鮮,給我來兩個?!?/br> “包子就每樣來兩個,再來一碗湯?!?/br> “得嘞,您稍等。” 裴麗進了屋去備餐。 忙了一波,周憲起不在,她又臨時擔負起結(jié)賬的工作,方才她招待的第一位客人,結(jié)賬時對紫薯開花饅頭贊不絕口,臨走前又買了五個打包。 裴麗心里高興,看了眼店內(nèi)其他人對新品的反應(yīng),個個吃得滿足,她放下心來。 她照著賬本上周憲起留下的數(shù)據(jù)記錄,依次寫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高鳳喜逐漸也適應(yīng)了店里的工作,接待客人從容許多,裴麗幾乎可以從上菜的工作中剝離出來,她開始翻周憲起寫的賬本。 不得不說,字寫得是真的工整又好看,看著就賞心悅目。 每筆進賬都條理清晰,連她每日進貨花的成本錢也都記錄了上去,當真是個合格的管帳助手了。 每日的盈余裴麗心里是有數(shù)的,她睡前也會理一遍,但不如紙上寫的直觀詳細,趁此機會,她也打算細細算一下開店以來的盈余。 正當她為賬單里累加起來的食材費bbzl驚訝的同時,縣城醫(yī)院里,裴元文痛不欲生,大把大把的錢都交出去了,兒子的狀況卻完全不見好,裴大飛忍不住拿老婆撒氣,“你哭給誰看呢。” 馮卉摸了一把淚,低下頭來,她還沒敢跟他說裴元杰被抓的事情,裴大飛要是知道這場火是元杰放的,說不定會比警察還要先一步解決掉女兒。 正巧這個時候,趙雄志帶著葉光平趕來了病房,輕聲道:“關(guān)于火場的案件,有幾個疑點可能要你們配合調(diào)查下?!?/br> 馮卉猛的站了起來,神色慌張。 裴大飛心里煩,語氣惡狠狠的:“抓住兇手就判他死刑,直接槍斃?!?/br> 趙雄志猜出馮卉怕是瞞了丈夫,留心了幾分,對她輕聲道:“方便進一步說話嗎?” 馮卉怯怯點了下頭,三個人正打算出病房,一旁躺著的裴元文突然睜開了眼睛,“別走,我……” 裴大飛頓時精神了,趕緊去喊護士,“兒子,你別激動?!?/br> 他聲音很小,趙雄志知道他可能知道原因,走過去湊近了些,“我在聽,你說?!?/br> “元杰?!?/br> 裴元文艱難吐出兩個字。 “我知道,我們已經(jīng)把她逮捕歸案了。” 裴元文還想說什么,周身巨大的痛感讓他幾欲再次昏迷過去,他只能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殺。” “麗?!?/br> 趙雄志辦案多年,非常敏感,頓時理解了他的意思,激動不已:“你是說,裴元杰殺了裴麗?” 裴元文眨了下眼,再次昏死過去。 護士趕了進來急救,趙雄志跟葉光平退了出來,大笑道:“這趟來的值啊,一下子解決了兩樁案子?!?/br> “你回去著重查一下這四個人的糾葛,裴元杰的犯罪動機肯定就在這上面?!?/br> 作者有話說: 下章是真的徹底解決掉這倆人。 零點蹭標簽的效果不太好,以后可能六點或者九點更新比較多~ 第35章 葉光平回去便調(diào)查了起來,通過走訪,結(jié)合每個人的證詞,還真讓他查出一些可用的線索來。 “據(jù)平南莊村民說,過去裴麗跟裴元杰是玩得最好的,裴麗跟裴喜不對盤,兩人見面就吵架,但裴喜對裴大飛家兩孩子還挺好,經(jīng)常來往,尤其是裴元文,兩人打小就要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了?!?/br> 人物關(guān)系和時間線太復(fù)雜,葉光平順勢坐下,在紙上寫下四個人的名字,他先在裴喜名字上勾了一個圈,“這個裴喜在村里風評還不錯,就是在婆家過得不太好,聽他們鄰居說,她婆婆經(jīng)常會罵她是下不出蛋的雞。” “但今年,裴喜懷孕了,我整理了她今年回娘家的時間,很巧合的是,在懷孕前她曾經(jīng)在娘家住過一周,而且這一周經(jīng)常去找裴元杰玩?!?/br> 趙雄志挑眉,“你懷疑什么?” “局長,很可疑不是嘛?她嫁過去都四五年了,要是能懷上肯定早懷上了,怎么偏偏就在今年懷上了呢?!?/br> 許民一拍桌,“我知道了,裴喜老公肯定bbzl生不了娃,這孩子很大可能不是他的?!?/br> 葉光平又補充:“對,我懷疑裴喜肯定跟裴元文有一腿,這也能解釋她為什么夜里會跟裴元文都出現(xiàn)在火場了?!?/br> 趙雄志若有所思。 葉光平筆點在裴元杰上,“火場事發(fā)前一天,裴元杰被一個老師退了婚,當時在村里也鬧開了,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導(dǎo)火索?!?/br> 兩個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趙雄志靈光乍現(xiàn):“估計兩人曾經(jīng)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裴元文答應(yīng)給她介紹對象,而現(xiàn)在對象的事黃了,裴元杰懷恨在心,就放火燒了這倆。” “而裴麗,可能知道了一點內(nèi)情,他們兄妹倆不放心,才準備殺了她。” 這么一推測下來,動機清晰,整個案件也瞬間明朗起來。 三個人剛把案件理清了些,趙雄志打算再找裴元杰聊一下,警局門口突然吵嚷起來,大聲喊著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他走出門一看,正是裴大飛,神情暴怒,葉光平死命拉著他不讓進。 趙雄志輕聲道:“怎么了?” “我去進去看那個賤人?!?/br> 哪有人對自己女兒這么稱呼的。 許民走過來小聲說,“裴元文中午在醫(yī)院死了。” 趙雄志驚訝了幾秒,心生一計,“你見她干嘛?” 裴大飛怒不可遏,“我要問問她為什么這么對自己哥哥?!?/br> “光平,你先押著他,進來吧?!?/br> 葉光平把裴大飛雙手背在身后攥緊拉進了警局。 趙雄志對許民道,“等下你讓他進去見裴元杰,記住隔著窗,別讓兩人有肢體接觸?!?/br> 許民嗯了聲,下去準備。 隔著一扇鐵窗,裴大飛看清了監(jiān)牢里的人,他惡狠狠道:“我要是有槍,現(xiàn)在就一槍崩了你?!?/br> 裴元杰低著頭沒說話。 趙雄志觀察著兩人的反應(yīng),靜觀其變。 裴大飛剛剛經(jīng)歷喪子之痛,恨不得剮了她,被葉光平捆住才沒能有動作,嘴里滔滔不絕,臟話混著罵聲:“當初生下來就該讓你溺死算了,誰能想到我們養(yǎng)出一個白眼狼?!?/br> “死得怎么不是你啊,為什么偏偏是元文,就該讓你死了才對。” 裴元杰終于爆發(fā)了,“蒼天有眼,他死得好?!?/br> 裴大飛被她這句話激到,掙扎要從椅子上起來,“賤蹄子?!?/br> 裴元杰張狂地大笑,“你罵啊,再怎么罵你們也只有我一個孩子了?!?/br> “不救我出去你們裴家就等著絕后吧?!?/br> 裴大飛本來就不覺得女孩子算什么后代,聞言冷冷一笑,“哪怕再領(lǐng)養(yǎng)一個男孩子也比養(yǎng)你好?!?/br> 裴元杰心理防線徹底崩塌,“死得好啊,我可是倒了五桶油呢,就怕燒不死他?!?/br> “憑什么好處都是他的,風流的是他,讓我推裴麗下水的人也是他,但我就擔了一條人命,這都是你們夫妻倆造的孽?!?/br> 裴大飛沖她吐了口唾沫。 狗咬狗的場面下,要找的行兇目的全都到手了。 趙雄志滿意地笑了,又看了眼許民記錄下來的證詞,招手讓葉光平把裴bbzl大飛扔出去,他再次走到裴元杰面前,“法律自會給你應(yīng)有的懲罰?!?/br> 裴元杰瘋狂扯起了頭發(fā)。 兩天后,警局正式提交這樁刑事案件到縣級法院,等待宣判。 趙雄志去了趟縣級法院回來,先去了裴麗的美食店,把案件結(jié)果通知給她,“兩條人命在身上,還有你的一樁殺人未遂,足以讓她終生在牢里度過了?!?/br> 裴麗給他倒了一杯水,終于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謝謝趙局長,真的辛苦了。” 案件能圓滿解決,趙雄志心里也開心,腳步輕快回了警局。 前前后后歷時約兩個月,裴元杰自食惡果,原主的大仇終于得報。 裴麗心里一塊大石總算落下,忽然覺得渾身輕便通暢了許多,這個感覺不同于靈泉帶來的暢快,是一種從上到下徹徹底底的洗禮。 原主留在她身上最后一絲怨念化為了烏有。 裴麗開心地笑起來,整個人更有干勁了,詳細規(guī)劃起日后的計劃。 平南莊是不能再住了,等過了年,肯定要搬出來,趙覺過些日子也要發(fā)她工資,到時再加上開店掙的錢,她想努努力把店順勢也開在縣城,到時鎮(zhèn)上的這個就當作分店。 鎮(zhèn)上的客源還是偏少,來來回回就只那些人,營業(yè)額很難再有提升,再怎么說也趕不上縣城的客源量大。 今天是裴喜的葬禮,王翠蘭和裴永富都不在,店里還是只有他們?nèi)齻€人,忙得很,裴麗收拾完,想著跟裴喜好歹同村一場,沒留在店里用晚飯,接待完最后一批顧客后,收拾收拾回了家。 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嗩吶也沒再吹了,村莊安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