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舔
黎思埠從里邊出來,挑了挑濃眉,彎唇:“程阿姨好。” 夏媽:“小埠?你怎么來了,你和小夏在里邊干什么呢?” 她說完眼睛往里瞧,奈何男人高壯的身體機乎占據(jù)了整個門口,加上門半掩著,除了微弱的光線外什么都看不見。 房間內(nèi),夏里聽見門口外夏媽說話的聲音,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一根粗大得要爆炸的roubang伸到她臉前,李澤提高夏里下巴,居高臨下看她,“里里現(xiàn)在是不是該幫我口出來了,我可是憋了好久呢?!?/br> 什么,他瘋了嗎!夏里不可思議,她mama現(xiàn)在就在外面,李澤難道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 “澤哥哥,不要這樣好不好?!?/br> 夏里語氣放軟,換上委屈巴巴的表情,使出小時候慣用的撒嬌技能。 知道她不想,李澤輕嘆了口氣,微微偏過頭,側(cè)臉輪廓精致消瘦,裝作苦惱:“可能不行,里里應(yīng)該也不想被夏阿姨發(fā)現(xiàn)吧。” 怎么這樣,夏里十分窘迫。她到底是在期待什么,可能這時候的李澤已不再是之前那個有求必應(yīng)、會為她著想的澤哥哥了,竟然還天真以為會放過她? 現(xiàn)在的他和黎思埠一樣,都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對自己不擇手段的壞蛋,無恥至極! 可是她又能怎么樣呢,反抗?她根本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 夏里暗戳戳地咬牙,緩緩張嘴把roubang含了進去,濕熱的口腔緊緊吸著他的。 進去的那一瞬間,李澤差點給交代出來,他現(xiàn)在總算能理解黎思埠剛才的行為了,真想就這么一直插她嘴里。 快感沖刺著大腦,guitou往她口腔旁邊戳了戳,夏里一側(cè)臉頰鼓起,大眼水汪汪的,李澤微瞇眼看她,目光熾熱,“把牙齒收好,用心舔。” 夏里不敢怠慢,青澀的丁香小舌有一下沒一下地觸碰著棒身,往深處吞咽,大量的口水從嘴角旁流出,發(fā)出輕微嘖嘖的聲音,再加上紅的已經(jīng)熟透的臉,跪在自己身下專心舔舐著,看起來真是又色情又yin蕩。 本來是要用她的小嘴來泄火的,這樣反而弄得他更難受了,看著已被口水弄濕的胸脯,李澤忍住想要拼命抽插的沖動,大手捏住她小巧柔軟的奶子,嗓音發(fā)出低?。骸霸诳煲稽c。” 夏里身體微微向前傾,加快了速度,時不時地頂?shù)胶韲道锩妫吹贸鏊茈y受。 李澤手覆在她蓬松的發(fā)頂上,像在安撫小貓似的揉了揉。 如惡魔般的話語低聲響起,只是聲線依舊溫柔:“里里真棒,但如果不想被夏阿姨發(fā)現(xiàn),必須要幫我射出來才行。” 夏里嚇的渾身一抖,唔唔的發(fā)出聲音表示知道了,一下又一下如機器般吞吐著。 黎思埠和夏媽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外,他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夏媽端來杯水,黎思埠雙手客氣接過。 在幾分鐘前,黎思埠告訴她,他和許澤倆人是聽說夏里請假了,因為放心不過所以過來看看,順帶捎上了老師交代的作業(yè),還告訴夏媽,怕夏里的學(xué)習(xí)進度跟不上,所以李澤和她正在里面補習(xí),是自己關(guān)門的時候不小心鎖住了。 一聽到補習(xí)兩字,夏媽眉眼漸漸舒展開,她知道,許澤的學(xué)習(xí)成績無疑是他們之中最好的,之后黎思埠以怕打擾他們學(xué)習(xí)為由,讓夏媽帶他離開了。 夏媽坐在黎思埠身旁,跟他閑聊著:“真是太久沒見了,小埠長大了,也高了不少,人也越來越精神了?!?/br> 黎思埠禮貌地笑著,調(diào)侃道:“哪能啊程阿姨,倒是您,距離之前見您到現(xiàn)在還是一點都沒變,一樣的年輕貌美?!?/br> “小埠還是和以前一樣嘴最甜?!毕膵屝Φ臉烽_花,接著又說:“小埠應(yīng)該是剛大學(xué)畢業(yè)吧,現(xiàn)在有找到合適的工作嗎?” 黎思埠:“目前還沒有,現(xiàn)在暫時在一中擔任代課的體育老師。” “在一中擔任體育老師?挺好的嘛,和小夏一同在學(xué)校,有事沒事也可以帶她多鍛煉鍛煉,她這孩子體能挺差的。” 是該多鍛煉,就是怕這小身板到時候沒弄幾下就堅持不住哭鼻子,黎思埠忍不住勾起嘴角,“我會的?!?/br> 夏媽斟酌著開口:“說起小夏,這次你們倆人都回來了,我記得還有一位小時候和你們一起玩的,叫陳辭對吧,他呢?現(xiàn)在和你們還有聯(lián)系嗎?” “嗯……還沒有?!崩杷疾合胂?,“記得他之前離開是因為家里人要送他去英國讀書,然后再回來繼承家產(chǎn),現(xiàn)在算算也差不多該回來了?!?/br>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毕膵尲傺b責怪:“你們這次回來可要多陪陪夏里了啊,按照她那性子,現(xiàn)在肯定會多躲著你們,她因為你們的離開還沒釋懷呢?!?/br> 黎思埠漠然,握住手中的杯子,夏媽拍了拍他肩膀:“沒事,阿姨知道,你們也是因為家里的原因無可奈何,我會多幫你們勸勸小夏的?!?/br> 他揚起笑:“那就麻煩程阿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