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醫(y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tuán)寵了 第357節(jié)
帝,九皇子的事情是他們安排的! 魏國公嚴(yán)肅著臉色,一身氣度十分的威嚴(yán):“皇上,臣等贊同太子殿下的做法,懇請皇上誅殺楚君晏和顧清黎!” 秦太傅也上前一步:“臣也贊同魏國公的說法,懇請皇上誅殺邪佞,還大安朝一個安寧。” 皇帝身形猛的一晃。 “你們……你們這是要逼宮造反?” “臣等不敢,臣等只是竭盡所能的,維護(hù)大安朝的安寧罷了,而且皇上您的年紀(jì)也大了,身體狀況日漸不佳,也該讓太子殿下為皇上好好的分分憂了?!?/br> 楚君晏上前一步,擋在了皇帝的面前:“放肆!魏國公、秦太傅,你們膽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完全可以以謀逆之罪,來誅你們的九族!” 魏國公冷冷一笑:“楚君晏,你和顧清黎利用邪術(shù),控制皇上、謀害皇子,乃是不爭的事實!如今我和太子殿下做的,不過是清君側(cè)罷了!如果你束手就擒,看在你是皇子的身份上,可以給你留個全尸,保留一下皇家的體面,如若不然……” 魏國公猛的抬手,下一刻,整齊劃一的沉重腳步聲驀然響起,皇莊四周的墻頭之上,更是出現(xiàn)了一排排弓箭手,隨著弓弦拉滿的聲音,無數(shù)的利箭瞄準(zhǔn)了皇帝和楚君晏的方向。 周圍的 官員一片sao亂,季喆帶著人護(hù)衛(wèi)在了帝王四周:“護(hù)駕,快些護(hù)駕!魏廣廈、秦放,你們這是在犯上作亂!” 魏國公冷冷一笑,抬手對著季喆的方向指了指,下一刻一只利箭刺破長空,驀然朝著季喆的胸口處射了過去。 楚君晏猛地拔劍,閃身擋在季喆面前,束起長劍,直接將那只羽箭擋落在地。 魏國公眼里閃過了一抹亮光:“楚君晏,死到臨頭,你還敢在御前亮劍,意圖刺殺皇上,實乃罪無可??!” 他就是要逼迫楚君晏動手,如此才好將人給殺掉不是? 季喆死里逃生,聽到這話簡直怒不可遏:“魏廣廈,你這分明是在顛倒黑白,指鹿為馬!” 太子負(fù)手,慢慢的站到了魏國公的身邊:“父皇,今天是社日慶典,是個不錯的日子,父皇就下旨禪位吧,我也不想再過多的浪費(fèi)口舌,以免傷了我們之間的父子情分。” 皇帝望著太子,只覺得心痛如絞:“君瑜,你是朕的嫡長子,又在幼年的時候沒了母后,是朕親手把你撫養(yǎng)長大的,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太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轉(zhuǎn)過頭來,滿眼通紅的怒視著皇帝,咆哮出聲: “別提我母親!你明明知道是楚君晏害死了我母親,明明知道 他的命格不吉利,你為什么要讓他活著,為什么同意他下天圣山,為什么封他為燕王,甚至還要讓他取代我的位置?”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恨朕?” “我不應(yīng)該恨嗎?是楚君晏和他的母親柔妃害死了我的母后,讓我從年幼便失去了母親護(hù)持,甚至在我母后薨逝之后,你不僅沒有想著幫我母后報仇,反倒一心護(hù)著柔妃和楚君晏,還動過要立柔妃為后的念頭,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皇帝冷聲否認(rèn):“沒有!朕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太子滿臉癲狂:“胡說!我聽到了,我都聽到了!你說柔妃是你心中最理想的妻子人選,你還是拼盡一切也要保下她的性命!明面上,你把柔妃關(guān)在天圣山上,是為了給我母妃守靈賠罪,可實際上,這不過是你保全他們母子二人的手段!” 皇帝劇烈的喘著粗氣,只覺得喉嚨口像是被棉花堵住,每一次喘氣都異常艱難: “你……” 太子絲毫不顧及他的臉色:“父皇如此激動,是因為我戳中你的痛處了吧?我的太子之位,是名正言順繼承來的,是你欠了我和母后的!誰也別想奪走,誰也不能奪走!” “父皇不是最為在意柔妃嗎?那父皇現(xiàn)在猜猜,你在意的那個人,眼下如何了?” 第486章 對峙?是時候還原一個真相了 皇帝聽到太子要逼宮謀反的時候,只是被氣的喘著粗氣,臉色鐵青,可是一聽到柔妃這兩個字,他的神色驟然變了個徹底。 “你敢對柔妃下手?” 見到皇帝眼中爆發(fā)出來的那股毫不掩飾的殺機(jī),太子徹底的惱了。 “你還說不是最在意柔妃那個賤人!” “啪!” 他話音剛剛落下,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下一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臉上,將他整個人打的偏向一側(cè),口中陣陣血腥氣彌漫。 太子扭頭看過去,正看到楚君晏揉著手腕的模樣。 楚君晏冷眼看著他:“楚君瑜,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太子,還沒讓你學(xué)會什么叫做禍從口出嗎?” 太子想要沖上前去和楚君晏拼命,卻被一旁的魏國公抬手拉住。 “太子殿下,還是皇位最為緊要,至于這些罪人,之后再行處置就是了?!?/br> 太子壓制下心中的暴怒,抬頭目光死死地盯著帝王:“把禪位的圣旨給我,我留你一命,如若不然,別怪我不念父子情分!” “孽障,你休想!”皇帝冷斥一聲,“告訴朕,你把柔妃如何了?” 太子雙目通紅,眼底一股狠戾之色閃過: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一心惦記著別的女人,我母后跟了你那么多年,算是白費(fèi)了!既如此,你不仁,就 別怪我不義!” “你還不知道吧,我調(diào)集了京畿大營兩萬人馬,再加上外祖養(yǎng)的私兵,和京城被控制的禁軍,總共三萬余人,今日哪怕天神降世,也沒人能夠救你!” 魏國公見太子終于拿定了主意,眼中閃過一抹激動和狂喜。 “太子殿下,還是早做決斷吧。” 遲則生變,只要拿到了禪位的圣旨,這場局就徹底的勝利了。 太子整理了一下衣袍,冷聲開口: “楚君晏在社日慶典之上,意圖逼宮謀反,在皇上拒絕之后,動手將其殺害,還好有本太子力挽狂瀾,在魏國公、秦太傅及賢妃的幫助下、誅殺了楚君晏和顧清黎兩個jian佞……” 皇帝怒不可遏:“你這是把故事都編好了?” “你不仁我不義,這個太子之位本來就是我的,我不過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有何不可?更何況我母后為中宮表率,為你兢兢業(yè)業(yè)的治理后宮那么多年,最后還死在了你的嬪妃手上,這都是你欠我的!” 太子神色越來越張狂,他直直的看著皇帝,眼底帶著不加掩飾的恨意。 “你不是在意柔妃嗎?你別想著死后就能夠和她在地下團(tuán)聚,等你死了,我會把柔妃的尸體火化,骨灰一半灑在山巔,一般撒入深海,讓她永世都不得超生!與你此生都不可能 再有見面的機(jī)會!” “孽障,朕要廢了你!”皇帝怒吼一聲,胸口的悶痛讓他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太子放聲大笑:“哈哈哈,這就是你對不起我、對不起我母后的代價!” 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隱隱有要被氣的昏厥過去的架勢,就在這時一道冷笑驟然響起: “呵,本宮怎么不知道,皇上在什么時候還欠了魏氏那個妖后的東西?” 聲音響起,原本一臉肅殺的帝王驀然的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下意識的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 而原本站在一旁悠閑看好戲的賢妃和秦太傅卻是臉色一變,轉(zhuǎn)頭滿臉的不敢置信。 魏國公同樣神色凝重,甚至下意識的后退了半步。 太子一陣煩躁,扭頭看到來人,先是微微一愣,隨即一股怒火剎那之間涌入雙眸。 “你是……柔妃、顧清黎,你們怎么可能還活著?” 他先是派遣人手在天圣山上刺殺柔妃,而后生怕山上的人失手,又在下山的途中派遣了大批的人手截殺,無論如何,柔妃和顧清黎都不應(yīng)該有生路才是。 楚君晏看到柔妃和顧清黎安然歸來,悄悄的松了口氣。 “母妃、阿黎,你們沒事吧?” 柔妃對著楚君晏點(diǎn)頭示意。 顧清黎則是往旁邊讓了半步,露 出躲在他身后的九皇子。 “我沒事,小九也被救下來了?!?/br> 太子的瞪大眼睛,越發(fā)的煩躁暴怒了。 九皇子竟然也沒事? 事情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 皇帝此時卻顧不上其他,只用一副專注而貪戀的目光望著柔妃。 太子厲聲的質(zhì)問剎那之間響徹院落: “柔妃,你竟然還敢下來?你之前發(fā)過誓,此生不會踏出天圣山皇陵一步,否則就要被皇陵守衛(wèi)亂箭射殺,如今你違背了當(dāng)初的誓言,還不趕緊自殺謝罪?” 柔妃冷冷抬眸,看著太子,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以前愿意陪著你們演演戲,不過是厭煩了后宮之中的爭斗,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這些故人,還是沒有一點(diǎn)的長進(jìn),一樣的愚不可及!” “賤人,你說什么?” 柔妃輕笑一聲:“楚君瑜,你真當(dāng)自己的太子之位是名正言順得來的?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的魏廣廈拿著兵權(quán)百般要挾,你以為就憑借魏氏那樣愚不可及的性子,她有資格成為大安朝的一國之母?” “你胡說!我母后賢良淑德……” “賢良淑德?別說這些品性了,你問問魏廣廈,你生母魏氏知道這幾個字該怎么寫嗎?如果不是魏家的權(quán)勢,哪怕是普通的五品官員,都不愿意去求娶你的母親?!?/br> “魏氏入 宮之后,責(zé)罰宮女、肆意的更改宮規(guī),對太后不敬、對嬪妃苛責(zé),你以為這么些年,太后娘娘為什么不愿意在皇宮之中住著,反而長期在江南修養(yǎng)?還不是惡心那座皇宮曾經(jīng)住過魏氏那樣的女人?” 太子像是被顛覆了什么信念:“一派胡言,你就是嫉妒我的母后有皇后之位,嫉妒我是嫡長子的身份!” “嫡長子?你的確是皇后嫡出,可占不到一個長字,在你之前,皇上也是有過兩個兒子的,只不過那兩個可憐的孩子不被你生母所容,一個被罰跪在雪地里兩個時辰傷了腿,高燒不治而亡,一個吃了不干凈的東西,腹痛如絞,卻沒有太醫(yī)及時醫(yī)治,最終也跟著夭折?!?/br> 太子猛的瞪大眼睛:“不可能!我長得這么大,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 不僅太子,就連楚君晏都極為吃驚。 “柔妃說的是真的!” 就在這時,太后和安親王妃在宮女的攙扶之下走了過來。 見到了柔妃,兩人的神色都頗為激動,尤其是太后,眼底已經(jīng)隱隱的帶上了淚光。 “羽飛……” 柔妃冰冷的神色驟然一緩,微微福身,對著太后行禮:“見過太后娘娘。” 太后仔細(xì)的望著柔妃,面上的神色極為復(fù)雜,好一會兒,才心疼的開口:“好孩子,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