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神醫(yī)穿越后,瘋批王妃被團(tuán)寵了 第289節(jié)
算了算了,當(dāng)個戰(zhàn)略合作伙伴還好,若是真喜歡上了,下場還不知道有多么難以收拾呢。 以前有沐云煙,以后說不準(zhǔn)會冒出個陳云煙、趙云煙,而她若真喜歡一個人,只希望能夠彼此相伴、忠誠,白頭到老。 而且她想要將醫(yī)術(shù)發(fā)揚(yáng)光大,注定不可能一輩子被困在皇室之中,這是從根本上的矛盾,不是喜歡和好感能夠解決的。 楚君晏看著顧清黎微紅的臉頰,心中喜悅的泡泡也是一個個往上冒。 只是還沒開心多久,就發(fā)現(xiàn)顧清黎竟然恢復(fù)了鎮(zhèn)定,仿佛剛才那一瞬間的羞赧只是錯覺。 阿黎好像有點不開心? 是因為聽說了衛(wèi)垣的事情? 肯定是了,阿黎的性子嫉惡如仇,最為看不慣這世間不平之事。 那么,這次算計了衛(wèi)垣的那些人,就該死! 吃完了火鍋,又在慈安宮中玩了半個時辰,直到天色徹底黑透,顧清黎和楚君晏才坐上馬車離宮。 剛來到府門口下了馬車,就見一名侍女正等在附門前。 “見過燕王、見過燕王妃。” “你是?” “奴婢是顧家的下人,奉了丞相大人的命令,前來邀請燕王妃回府一敘?!?/br> 第387章 巧合?再見顧輕舟 聽到那名侍女的話,楚君晏眉心一皺,抬手便要讓玄容將那名侍女拖下去。 “玄容……” 顧清黎卻出聲制止了他:“王爺,顧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也該回去看看?!?/br> 楚君晏放心不下,狗急跳墻,更何況顧輕舟那可是一只老狐貍,情況對顧家越來越不利,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暗中算計謀劃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br> 侍女連忙出聲:“王妃,丞相大人說讓您一人回去,大人的命令不好違抗吧?” 顧清黎挑了挑眉梢,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人沒看清楚顧家如今的處境呢,竟然蹦出來一個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楞頭青? 還什么顧輕舟的命令不好違抗,也不看看他現(xiàn)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在這里擺丞相的架子呢? “哦,那我不回去了,還是讓玄容把你拖走吧?!?/br> 說完就要往府內(nèi)而去。 侍女傻眼了,沒想到顧清黎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楚君晏唇角一揚(yáng),對著玄容擺了擺手。 玄容領(lǐng)命,立馬就要上前。 “王妃,奴婢也只是傳達(dá)丞相大人的命令,還請王妃不要為難奴婢。” 顧清黎扭頭,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那名侍女一眼:“我瞧你眼生的很,好像沒有在顧家見過你?!?/br> “奴 婢一直在丞相大人的書房那邊伺候筆墨,的確很少和王妃碰面?!?/br> “伺候筆墨……倒是個好差事,難怪話里話外、眉梢眼尾都帶著一股不同于其他侍女的高傲之色。” 楚君晏聞言,心中略有些奇怪:阿黎對這個侍女好像看得格外仔細(xì)了些,難不成這人還有什么特別的? 他落下目光,仔細(xì)打量。 一個鼻子兩只眼,沒有一處比得上自家阿黎的,那她究竟何德何能引起阿黎的注意? 那侍女面色微微變化:“王妃誤會了,奴婢沒見過什么世面,說話做事難免有所欠缺,還請王妃恕罪。丞相大人那邊還在等著,王妃身為子女,應(yīng)該也不忍心自己的父親如此擔(dān)憂吧?” “我當(dāng)然不忍心,畢竟顧家對我百般苛待,可是我這個人還是極為有孝心的,可是你這個侍女不會說話,惹得我不開心了,那么我便不去了,若是父親問責(zé)起來,你記得主動去請罪就是了?!?/br> 顧清黎說完,便邁步進(jìn)入了王府。 “王妃,燕王殿下愿意陪著的話,那便陪著您吧,丞相大人真的在等著呢?!?/br> 顧清黎嘲諷一笑:“早這樣說不就完了,耽誤了本王妃的時間,回頭記得向丞相大人請罪。” 侍女低著頭,死死的咬了咬唇 角,不敢再多說一句。 上了馬車,楚君晏好奇開口:“那個侍女可是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別的倒是沒什么,只不過是她有了將近三個月的身孕?!?/br> 楚君晏眉心一皺:“身孕?你并未診脈,看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她腰間掛著的荷包繡著石榴百子圖,繡工極其復(fù)雜,一般的繡娘繡制一個荷包都需要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這樣精美之物不太可能出現(xiàn)在一個平凡的侍女身上,除非她有什么異常之處,最為關(guān)鍵的是她身上帶著藥味,里面有桑寄生、川斷、菟絲子……是最為常用的安胎藥,而且從身形和走路的姿勢也能看出些端倪?!?/br> 楚君晏心中對于顧清黎欽佩不已:“果真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家阿黎的醫(yī)術(shù)天下無雙?!?/br> 顧清黎輕笑一聲:“別……別停,繼續(xù)夸?!?/br> 楚君晏也跟著揚(yáng)起唇角:“呵,所以你剛剛才問她是哪里伺候的,是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顧丞相的?” “不知道是不是顧輕舟惡事做多了的緣故,他有五個女兒,卻沒有一個兒子,這些年,孟氏沒少往府中抬人,可始終沒有男嬰誕生,也不對,三年前有個姨娘懷胎七個月早產(chǎn),倒是生下了一個成型的男胎,只不過一降生 便沒有了氣息,那個姨娘也大出血而亡……” 記憶翻查到這里,顧清黎皺了皺眉心,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違和。 “我之前偶爾聽下人議論過,好像除了三年前的這個姨娘,還有好幾個懷胎不穩(wěn)流產(chǎn)的,大多都是男胎……這是不是太過巧合了些?” 楚君晏開口:“后院之中的這些事情,孟氏心中一個一清二楚,她如今被關(guān)押入了天牢之中,你若對過往的事感興趣,我們可以去見見她?!?/br> “好,先去丞相府,聽聽那位顧丞相有什么說辭吧。” “嗯?!?/br> 兩人一路乘坐馬車來到了顧家。 幾日不見,顧家似乎越發(fā)落寞了些,門前一些被風(fēng)吹來的枯枝落葉竟然都沒人清掃,門口的護(hù)衛(wèi)更是形色憔悴,行禮的時候戰(zhàn)戰(zhàn)兢兢,連頭都不敢抬。 顧清黎和楚君晏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顧家正廳,找了個座位,隨意的坐了下來。 侍女送上茶盞沒多會兒,門口便傳來了略顯沉重的腳步聲。 顧清黎抬頭去看,眸光微微一閃。 走進(jìn)來的人正是顧輕舟,以往的顧輕舟神色威嚴(yán),一身氣勢鋒銳凜然,而如今卻全然沒有了以往的威風(fēng),面容萎黃、眼神陰冷,后背略有些傴僂,鬢角的發(fā)絲都出現(xiàn)了點點斑白, 顯然這些時日被毒發(fā)折磨的不輕。 “見過燕王、見過燕王妃?!?/br> 楚君晏沒有做聲,而是主動地將戰(zhàn)場交給顧清黎。 顧清黎往椅背上靠了靠,仔細(xì)打量著眼前主動低下頭顱的顧輕舟。 “顧丞相找我前來,可是有什么事情?” 顧輕舟抬起頭來,面上的神色略有些呆滯,片刻之后,眼神之中的冷意退卻,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懊悔和痛心。 “顧丞相?清黎,我是你的父親,你我父女之間,已經(jīng)生疏到這般程度了嗎?” “顧丞相若是想演戲的話,大可以找些戲子入府陪伴,不用在我面前裝腔作勢?!?/br> “清黎,以前父親忙于朝廷政事,疏于對你的關(guān)切,所以才一直受了孟氏的蒙蔽,讓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孟氏也已經(jīng)被休,你便是父親唯一的嫡女,從今往后,我一定會好好補(bǔ)償你的。” “呵,”顧清黎突然冷笑一聲,“顧丞相,你可知道厚顏無恥這四個字該怎么寫?你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覺得我還像從前一樣好騙?什么疏于對我的關(guān)切,你大概是忘了,當(dāng)初我一不小心,傷到了那株你專門為顧歡宜準(zhǔn)備的梧桐樹,你是如何一腳把我踹下臺階,然后命人把我吊起來餓了三天三夜?” 第388章 斷絕?徹底脫離顧家 顧輕舟瞳孔一顫:“清黎,你聽我解釋……” 顧清黎冷笑一聲,冰冷的笑意浮在唇角,絲毫不達(dá)眼底。 “你不必再想著法子來蒙騙我,孟氏沒了活路,顧歡宜又廢了,你走投無路之下,又想起有我這個女兒了?當(dāng)初你縱容顧歡宜,在大冬天里把我推入池塘,讓我跌入冰窟,險些淹死的時候,我就明白,你從沒有把我當(dāng)成過女兒!更沒有將我看作是你的血脈!” “生而不養(yǎng),枉為人父!顧輕舟,我今天之所以前來見你,便是要明確告訴你,從今日開始,我顧清黎與你顧輕舟斷絕父女關(guān)系,從此以后,再無絲毫瓜葛!” 顧輕舟聽到這話,肩膀猛地顫了顫,像是受到了什么重大的打擊一般。 “清黎,大安朝以孝治天下,血脈絕不可輕易斷絕,你怎么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大約是我從小便沒有父親教養(yǎng)?” 顧輕舟直接被這話噎得不輕:“清黎,我是真的想要補(bǔ)償你,求求你再給父親一個機(jī)會吧。” “補(bǔ)償?”顧清黎面上帶了一絲遲疑,“那不妨讓我來看看顧丞相的誠意?我母親的嫁妝準(zhǔn)備齊全了嗎?” “都是孟氏在整理……已經(jīng)找齊了大半,不過還有一些年歲太過久遠(yuǎn),如今已經(jīng)不知道被歸置在何處了,不過我會籌集銀兩,將嫁妝重新補(bǔ)全,一樣都 不差?!?/br> “好啊,那些嫁妝本就應(yīng)該是屬于我的,除此之外,憑借現(xiàn)在的你還能給我什么?” “我……”顧輕舟有些傻眼,“父親還會給你全部的疼愛……” “就憑你嘴上說說?” “不,以往你住的院子太過破敗了,我已經(jīng)讓人把顧歡宜之前住的小樓給重新整理出來,以后那便是你的住處,等你什么時候想來相府小住,也方便,另外,我還讓人去挑選綾羅綢緞,幫你重新裁制衣裳……” 聽到這話,顧清黎心頭一顫,一股濃烈的酸楚和不甘涌上心頭,在她胸腔內(nèi)不斷的翻涌,仿佛有人在無聲的吶喊、痛哭,讓她一時間忍不住眼圈發(fā)紅。 這是原主顧清黎的情緒。 這股情緒來的洶涌澎湃,仿佛要把多年來積壓的委屈和傷痛全部宣泄出來。 顧清黎眉心緊蹙,仔細(xì)的回憶著原主的過往記憶,唇角帶了一絲輕嘲: “年少的時候,你給我一個關(guān)切的眼神,賞我一碗果腹的稀粥,我都覺得是稀世珍寶,能夠偷偷的高興好幾日,而如今,即便是你給我山珍海味、翠玉珠石,于我而言,也不過是稀疏平常。” 顧輕舟滿目頹然的望著顧清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