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惡婆婆只想養(yǎng)老 第2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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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應(yīng)答。 不過晟王已經(jīng)悠閑地迎過去了。 顯然那少年也是這邊的盟友,而且場上的局勢形勢大好。 “不知道這些人什么來頭,咱們現(xiàn)在回客房會不會把危險帶過去?” 已經(jīng)過了最危險和慌亂的時候,江婉也變得冷靜下來。 “沒事,客院那邊有咱們的人看著。” 從祁桑的嘴里得到肯定的答復(fù),江婉點了點頭。 她今日嚴(yán)重透支的神經(jīng)和身體也有些搖搖欲墜。 與其留在這里幫不上忙,確實不如回客房先包扎傷口。 “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去祈福樓看紅葉嗎?怎么會遇上刺客?” 一行三人才來到客院門口,便與迎上了急急尋來的沈夫人等人。 看著大家緊張、關(guān)切的目光,江婉的周身血液仿佛這時候才解凍暖和過來。 “黑衣人突然就來了,當(dāng)真一頭霧水!” 話是這么說,但江婉也開始慢慢回憶。 回想起當(dāng)時那黑衣刺客的舉動,分明目標(biāo)明確,一上來劍指著她。 擺出的,完全是不要了她的命,絕不善罷甘休的架勢。 可細想上京城以來的這些日子,她老老實實的并沒得罪什么人啊。 雖然自家舉辦的展銷會在京城的權(quán)貴圈的確出盡了風(fēng)頭,但自從奉恩侯的爵位冊封下來之后,已經(jīng)沒人驚訝了啊。 再說明面上籌措這一切的人都是李延宗,當(dāng)真是生意場上的糾葛,也決計沒有買兇來殺她的道理不是。 就算李永謙的出現(xiàn)令人意外,但照當(dāng)時那個情形,他似乎是有意來求和解的,哪怕被自己拒絕也應(yīng)該沒有必要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殺手……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有晟王在,聽說已經(jīng)抓住刺客了,相信很快就能弄得水落石出。”江婉思索間,沈夫人已經(jīng)把她帶回房內(nèi)。 “所幸傷得不深,這些日子可千萬不能沾水,回去之后我再送些藥膏給你,爭取不留下什么疤痕?!?/br> 蘇二夫人手腳麻利,已經(jīng)替她上好了藥,包扎好了傷口。 蘇家是杏林大家,盡管家中女眷并不修習(xí)醫(yī)術(shù),但常年耳聞目染的,平常出行隨身又都帶有尋常的藥物,包扎個傷口還是不成問題的。 “多謝蘇二夫人!”江婉活動了下手臂,的確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了,“今日多虧有晟王他們在,不然我就不止受這點傷了!” 人松懈之后,后怕的情緒瞬間席卷全身,江婉此時才感覺自己渾身力量全無。 “是啊。”沈夫人也已經(jīng)聽說了李翠和江婉的遇刺經(jīng)過,也跟著一臉慶幸。 “晟王母妃的靈位也供奉在皇覺寺,今日正好是她的忌日。每年的今日晟王都會來寺里祭拜母妃,也是趕巧了!” “萬幸的是這回八皇子和吳鉤少爺也一同來了,還一時興起去了祈福樓。” “正巧于樓下接到墜樓的翠兒!” “翠兒這孩子是個有福的,今此大難還能化險為夷,必有后福啊。”說到李翠,蘇二夫人也接過話頭,“真是老天保佑,待會兒咱們一定要去菩薩面前多添點香油?!?/br> “要的,要的!” 信不信神什么的先不說,光這么多巧合湊到一起,想說不是天意都不行! 提起李翠,哪怕渾身無力的江婉也立馬支楞起來。 “也不知道那孩子受了一場驚嚇情況如何?” 剛才要給她包扎傷口,一同回來的李翠則被送到了蘇家老祖宗那邊。 等她們幾人過來時,便看到她神情舒緩了很多,只是一雙小手仍然緊巴巴的攥著祁桑的衣角死死不肯放手。 第484章 自己動手比較爽 江婉看得一頭黑汗。 難道這孩子是受到傷害之后對祁桑產(chǎn)生了雛鳥情結(jié)? 剛才她已經(jīng)從沈夫人那里了解到。 祁桑是當(dāng)朝的八皇子,人家身份貴重不說,李翠也已經(jīng)有十二歲了。 按照時下的習(xí)俗,也該讓她注意男女大防了,可此時的李翠毫無察覺。 就不知道人家祁桑有多為難,或者說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后,李翠自己又該怎樣無地自容了。 “翠兒,娘過來了,你先放了小哥哥吧?!?/br> 江婉忙上前掰開她的手,便見祁桑的那一身柔順白衣,已經(jīng)被李翠揪出了好幾道褶皺。 “不好意思,回去賠你一身新衣?!?/br> “無妨的,醉兒meimei只是太害怕,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來呢?!?/br> 祁桑倒是很寬容的笑笑,對衣服上的褶皺也全不在意。 見江婉過來,安撫的沖李翠道:“翠兒meimei你好好休息,我跟吳溝哥哥就在外面守著,壞人絕對不會再進來了。” 吳鉤這個名字江婉有些耳熟,還沒等她想起來,正好寺院里幫忙煎制的安神藥也好了。 李翠這才淚眼朦朧的放祁桑離開。 等喝了藥,小丫頭的情緒也慢慢穩(wěn)定,終于拉著江婉的手沉沉的睡了過去。 刺客的事令原本進行到最后一天的水陸法會不得不暫時停止,江婉一直被一堆人圍著噓寒問暖。 等所有的人都離去,自己終于有獨處的時間,夜幕已經(jīng)降臨,她感覺自己此時比剛剛腳踏實地那會兒后怕至極時還要渾身乏力。 江婉正準(zhǔn)備回房間靜候結(jié)果,才到門口便被一道黑影攔住了去路。 “為何今日你會去見李永謙?” 來人開口聲音冷冷的。 “我若說是他突然跳出來見我的,你信不信?” 江婉實在對晟王這一開口就替自己定性的說法極為排斥,為什么他會認(rèn)為是自己去見了對方呢? 可想想這是自己和翠兒的救命恩人,不得不耐著性子,盡量放緩了語氣。 “你與他的關(guān)系為何不一早跟我說?” 祁衍之望著面前的女人,終于見到她低垂著腦袋聲音溫婉的樣子了。 不過一想到是什么才換來的,不由得又嘆了一口氣。 之前他在綺園的時候就察覺到文太師的那個女婿對江婉母子不善得很。 當(dāng)日他便是有心替她們出頭的,可人家似乎并不領(lǐng)情。 就連那日在陶然軒,他都主動提及了,這女人仍然死鴨子嘴硬。 其實他并沒有專程去調(diào)查什么,也只大概猜測李永謙在科考出仕之前與江婉是熟識的,或許還有些過節(jié)而已。 若不是今日拷問黑衣人,他根本猜不到江婉竟然是李永謙那廝拋棄的糟糠之妻! 得知這個結(jié)果時,他這個旁人都義憤填膺,想不到這女人作為當(dāng)事人,哪怕到了此時仍然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難道此次的刺客與他有關(guān)?” 江婉對晟王知道自己與李永謙的過往并沒表現(xiàn)出多大的驚訝。 李永謙改名換姓之前在小柳樹村生活多年,留下的痕跡根本無法抹除,況且他那人無來由的自負(fù),做了拋妻棄子之事竟然從來沒想過會穿幫,事后都沒做善后。 只要有興趣去打聽,能知道真相也是早晚的事情。 令江婉吃驚的是此事的結(jié)果。 她著實想不通李永謙為何會在此時對自己痛下殺手。 自從上京以來,她可以說一直在忍辱負(fù)重,哪怕聽到讓她做妾的話,她都強忍著,就因為不想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打草驚蛇。 以目前江婉以及孩子們擺出來的姿態(tài),根本就不會令李永謙感覺受到威脅才對,畢竟刺殺李延睿的事才過去多久? 他為什么要在此時還對她動手? “那些殺手是文太師府上豢養(yǎng)的死士。” 晟王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在陳述事實。 可江婉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 “你是說那些殺手是文秀派來的?” 江婉頓時心下了然。 怪不得! 都說女人的直覺十分準(zhǔn)確果然沒錯。 想不到自己已經(jīng)幫著掩藏得極好了,但李永謙卻在文秀面前自己暴露了。 這算不算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不過—— 盡管文秀也著實是個可憐的女子,一腔真情錯付渣男。 可要報復(fù)你去找渣男啊,為什么要將怨恨發(fā)泄到她的身上?。?/br> 就離譜! “雖然那些死士暫時還沒有招供,但要查出來不難,你打算怎么做?” 祁衍之見面前的女人終于又恢復(fù)正常,知道氣憤不笨了,語氣這才緩和了幾分。 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哪怕此刻與文太師正面對上也在所不惜,一定要替這女人討還一個公道! 那次在綺面展銷會露面,他就已經(jīng)明白的告訴京城所有人,這女人一家是被自己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