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獻祭后我成為神靈新娘 第2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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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她喚醒了他。 這是一位名為天道,不,名為祓的神靈,長達萬年,卻又如此簡單的故事。 而故事的名字。 大概叫做守望吧。 撲入神靈懷中的瞬間,她便淚流不止。 “祓神大人!” 她肆意發(fā)泄著自己在這段旅程中承受的壓力與不安。 但此刻,那熟悉又依賴的神靈就在她面前,正將她緊擁入懷。 ——賭對了! 也撐過來了! 神靈真的等了她萬年,她也圓了這場因果循環(huán),全了他們?nèi)f年前的姻緣,回到了現(xiàn)世! “想你想你好想你!”她滿足地在祓神懷中蹭蹭。 “你現(xiàn)在有萬年前記憶了么?”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她擔憂地抬眼。 可不知為何,祓神俊美眉眼間,并沒有如她一般的喜悅與放松。 那一下下摩挲她長發(fā)脊背的動作,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是壓抑。 他在隱忍什么? 她仰首的瞬間,神靈微微垂眸,便俯首輕易含住她的唇瓣。 攻城略地,不容置疑。 仿佛重病干渴的病人,渴求那萬年難求的,唯一能夠緩解空虛心境的甘霖。 清禾鮮少與他在現(xiàn)實中如此親密,最初尚且有些羞澀,但稍稍僵硬后,便熱情地回應了他。 好想祓神大人。 其實她也想親…… “唔!” 少女發(fā)出短促疼痛地悶哼。 卻又因嘴唇被封住,而難以發(fā)聲。 神靈……居然在咬她? 第一百章 骸骨生花 如果只是單純的叼住,清禾也不會與祓神計較。 畢竟祓神素來就喜歡這樣親親啃啃的親密動作,她也習慣了。 但此刻不同,祓神仿佛帶著無盡的恨意,根本是奔著想把她弄通來的。 “痛!” 破皮了,絕對破皮了。 清禾嘗到口腔里濃重的血氣味,本能地張嘴,卻被神靈反而侵入地更深。 被玩弄,被壓制。 僅僅只是唇齒相交,竟也能如此令人臉紅心跳,惱怒不已。 若非她是半仙之軀,只怕此刻早就被冷酷又強硬的神靈壓迫到接近窒息,饒是如此,神靈的步步緊逼,也令她難以承受地彎下腰。 而她每彎下一分,神靈便更逼近一寸,直到將她如一張弓般緊緊拉滿,雙眼更是柔軟地幾乎能凝出水來。 祓神毫無疑問把控著全部節(jié)奏。 因為此刻執(zhí)握弓腰的手,正是神靈的掌心。 而在另一只原本抬著她下巴的手逐漸向下,順著衣襟劃向胸前起伏之處時,清禾終于意識到情況不對。 這里可是山上,相思樹下! 祓神想做什么?! 小姑娘當即從朦朧中掙脫出來,努力推拒神靈,想讓他清醒些。 “清醒,清醒!唔唔……你放……唔?!?/br> 根本無力反抗神靈的少女,眼見局勢越發(fā)危急,索性學著他的樣子,狠狠咬了他舌尖一口。 再堅硬的神靈,那里也是柔軟無骨的。 清禾抓住時機,奮力開口:“第一次絕對不能在這里!” 擲地有聲,石破天驚。 就連陷入某種迷亂情緒的神靈,也因她這奮力一聲而滯住。 祓神:…… 清禾:…… 清禾木然凝望著因果重續(xù)后,便生長在天圣山頂?shù)南嗨紭?,一時哽咽無語。 她的底線,似乎又低了一截。 居然能擲地有聲的發(fā)表第一次地點看法。 …… 她不忍心回憶方才情景,只是稍微一想,便是無地自容,臉頰爆紅。 “抱歉。” 神靈清冽的嗓音此時聽起來有些微啞,含著淡淡的水意。 “我只是有些……情難自禁?!?/br> 神靈輕聲低語。 豈止情難自禁。 因果重續(xù)的瞬間,因漫長歲月、以及宿命影響而磨損的記憶,也在瞬間歸還神靈。 長眠萬年中忍耐的孤寂與痛苦,讓他在一瞬間,幾乎想將清禾拆碎吞吃,方能滿足空虛的心腹之間,平息永無停歇的渴求。 “這不還是忍住了?!?/br> 清禾沒有察覺神靈一瞬間的危險想法。 不就是稍微有點走火嘛……可以理解。 因為她也超想和祓神貼貼,只是現(xiàn)在場合不對,不適合做某些更深入的事情。 清禾臉頰火辣辣的,心臟怦怦直跳。 她很想真切感知祓神的存在。 想他最憐惜,最溫柔地安撫自己。 “在家里……就可以嘛?!?/br> 短短七個字,卻耗盡了她畢生尊嚴與勇氣。 說完她就有些羞恥的垂下頭去,不敢看神靈表情。 在她沒有看到之處,始終縈繞著祓神,浮躁而隱約透著狂亂的氣氛,終于漸漸散去。 露出陰郁乖戾之下,神靈原本凜冽精致的眉眼。 日月隕落,天地仍然一片混沌。 唯獨砥礪萬年,歸來仍舊清凈出塵的神靈,瑰麗得仿佛在發(fā)光。 清禾悄悄抬眸,本是想觀察情況的,但看著眼前神靈,她目光一時呆住。 真美。 無論多少次看見祓神——尤其是萬年后的他,她都會因神靈周身之間籠罩的,清冷孤傲,透著淡淡郁色的獨特氣質,而怦然心動。 “看什么呢?” “看你?!?/br> 她看不見太陽,看不見月亮。 但她看見了,比世間萬物都要美好燦爛的神靈。 飄忽無依的心臟,在此刻終于安定下來。 她由衷的,向神靈露出甜甜的微笑。 “愛你?!?/br> 神靈淡漠的表情,陡然如被碎石擊破的水面,泛起漣漪。 世間萬物荒蕪,唯獨受神靈偏愛的相思樹依舊郁郁蔥蔥。 感知到神靈此刻情緒變化,相思樹隨風搖曳,霎時間,紅豆?jié)M枝頭,顆顆相思子,如此殷紅,仿佛神靈萬年之愛,相思血淚所化。 “我也是。”他輕聲道。 雖然成功在萬年后,于相思樹下與神靈再度相逢,但該解決的問題,還是得解決的。 兩人坐在鎖靈殿清禾臥室的軟榻上,清禾單手撐在小幾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神靈,不管對方說什么,都只笑瞇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