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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見合歡宗的人氣勢洶洶,而太和門的新掌門卻與她們交好,自然懷疑到了長晚身上,難怪在他們商議的時候,長晚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剿除合歡宗? 長晚確實知道這件事, 但長晚沒有對九湘說過,她頂多不參與這件事。在長晚看來, 九湘若是連這件事都無法解決, 那真擔不起她的青眼相待。 九湘也不知道這件事,但此刻看到玄天宗人神色, 加上原書中的描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九湘輕笑一聲:“長老是說,剿滅合歡宗的事情嗎?” 玄天宗的人沒有否認。 其中一個長老語氣不屑,姿態(tài)高高在上:“知道還來送死?” 這群女修氣勢浩大,但玄天宗的人并沒有忌憚。這里是玄天宗的地盤, 豈會任由一群女修跑來撒野? 九湘面上笑意加深,“這不是巧了嗎?想不到堂堂玄天宗,居然能和我們合歡宗這種小門小派想到一起。” 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見九湘面上笑意收斂,淡漠的眼底掩抑著憤怒,她一個字一個字道:“我們合歡宗,正好也想滅了這修仙界。” 九湘這具身體沒有在場的大部分男修高,也不是棱角分明充滿壓迫感的長相??稍谶@個時候,玄天宗的人卻從九湘身上感受到了強大,還有她身后的那些女修們,也令他們不得不用正眼看著她們。 寒意陡生。 有人反應過來,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斥責道:“真是狂妄!” 也過于不知天高地厚。 說話的只是一個弟子,修為并不算高。說完這句話后他仍是抬頭挺胸,可那雙惴惴不安的雙眼卻出賣了他。 九湘瞧了他一眼,隨后就有女修從九湘身后出現(xiàn),當著眾人的面將這人打斷了氣。 這一切過□□速。 等玄天宗的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晚了。 敢在他們玄天宗的地盤上撒野。 不少人已經怒火中燒。 偏偏九湘還慢慢道:“是個有骨氣的人?!毖哉Z間,仿佛讓這個人死掉是獎賞和恩賜一般。 怒火瞬間點燃了所有理智。 他們迅速和九湘等人糾纏在一起,九湘和長晚僅憑二人之力,逼迫幾個長老不得不和她們交手。其她的女修早就四散開來,慘叫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 落在女修們耳中,卻恍若聽見了世間最優(yōu)美的樂曲般,使她們的動作變得更為強勁。 幾個長老看見門徒們接連慘死,心急如焚,長晚和九湘卻將他們攔得嚴嚴實實,迫使他們只能悲痛欲絕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濃厚至極的無力感。 不止是因為九湘和長晚阻攔他們,也是因為九湘和長晚二人的實力,令他們震撼。 他們幾個長老最低也是出竅期,這在修仙界已算是罕見的實力,多少人終其一生,都卡在元嬰期??墒撬麄內员痪畔骈L晚二人很好的控制在一個范圍內,像是貓逗弄老鼠那般逗弄著他們,他們卻很難打破這個局面。 “你們找死!” 一個長老實在受不了這種侮辱,他自出生就眾星拱月,更何況又在長老位置上坐了這么多年,誰人敢挑釁他? 其它長老也忍到了極點。 六個人對視一眼,眼底決然,他們手上的靈力自掌心傾瀉而出,匯聚一起,卻不是對著九湘和長晚,卻是向著天際散去。 他們要喚起玄天宗的護宗陣法。 玄天宗畢竟是修仙界屈指一數(shù)的門派,自然有用來威懾別人的東西,不會任由外人在他們的地盤胡來。 九湘和長晚想要阻攔已經遲了。 玄天宗的四周已經升起了道水色的半球形屏障,正從四周迅速地向這里包圍過來。若是此刻從缺口離開,還能逃過一劫。 九湘沒有動作。 若是今天不把玄天宗的人全都處置掉,今天這件事必會迅速傳遍整個修仙界,到時她們要面對的是修仙界的所有人,會讓自己處于危險之中。 六個長老的臉上面露得意,下一刻他們的表情就僵在了臉上。 只見原本迫近的水色屏障,眨眼間又向四周散了過去。他們加大了手上靈力的輸送速度,也只是堪堪攔下屏障,并沒有向之前一樣向中間閉合。 這是怎么回事? 九湘似笑非笑地看著幾位長老。 他們和九湘等人先前交手時已耗費了部分靈力,又為了開啟陣法又耗費了剩下的靈力,眼下已經到了力竭之時。 本來不輸于他們的靈力,他們非要強占。 強占的結果就是他們以低下的修為站在人類的高處,以至于遇見真正強者的時候,不堪一擊。 “幾位長老不必費力了。”突然有一道柔柔的聲音從一旁插了進來,令人耳目一新。 原來是錦盈。 她站在不遠處,“父親在時,曾告訴過我玄天宗的陣法布置。方才我將乾位的布置破壞了,如今你們無論怎么開啟陣法,都不會成功。” 錦盈道:“收手吧,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br> 幾個長老面色大變,他們瞪著錦盈,“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卞\盈對著幾個長老行了禮,“九湘是我的恩人,我只是為了救我的恩人?!?/br> 九湘對她,確是救命之恩。 說完,錦盈看向九湘,對耳邊師兄弟們的慘叫聲充耳不聞。她側過身,露出了身后的人影,這是玄天宗的第七個長老,也是原書的男主,錦盈現(xiàn)在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