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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說這是他該負(fù)的責(zé)任?!倍蜗Щ卮?。 “這這這……你容我捋捋,這才多大會兒功夫,怎么就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币α嵴f完,便躲到角落自己捋事情始末去了。 段惜乖乖走到謝千羽面前,想像以前一樣拉她的袖子,結(jié)果剛一伸出手,謝千羽便躲開了。 “師父。”段惜眼圈一紅。 謝千羽冷笑一聲:“別叫我?guī)煾福愣际俏疑┳恿?,我怎么配做你師父?!?/br> “都說了各論各的……”段惜小聲嘟囔。 謝千羽噎了一下,無名之火再次升起,剛要沖她發(fā)飆,便看到了她脖子上紫紅的痕跡。 段惜注意到她眼底的怔愣,當(dāng)即默默往脖子輸送一陣靈力,使傷痕看起來更加觸目驚心。 “師父……”她繼續(xù)哽咽。 謝千羽深吸一口氣,許久才咬著牙質(zhì)問:“是誰同我說修仙界不比凡世,不必太在意名節(jié),如今你又要做什么,為了制止謠言便隨便跟男人結(jié)為道侶?” ……那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那是你親哥,源清宗的宗主,整個修仙界最接近飛升的大能,而且他的聘禮中有窺天鏡誒!段惜心里吐槽一番,面上愈發(fā)恭敬:“我之前確實是這么想的,可是他們一直罵我,越說越難聽,我不想被罵了。” 說完,她裝模作樣地哭了一聲,“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想活了!” 謝千羽一聽她有死志,頓時眉頭緊皺:“那我叫人吩咐下去,日后任何人不得提起就是,何須做出這么大的犧牲?” “眾口悠悠,堵不完的,”段惜吸了一下鼻子,“而且?guī)煵苷麄€修仙界矚目,只怕這會兒流言已經(jīng)傳得到處都是了?!?/br> 謝千羽臉色愈發(fā)難看,顯然是被她說中了。 段惜拉了拉她的袖子,見她沒有躲開,心里默默松一口氣:“師父,我若只是你的徒弟,那難聽的話會越來越多,說不定還要連累你,但我若是源清宗的宗主夫人,便無人敢說什么了,這便是嫁與不嫁的區(qū)別?!?/br> 消化完所有消息的姚玲回到二人身邊,聽到段惜的話頓時心疼不已:“你自從此事之后,似乎長進(jìn)許多?!?/br> 段惜聞言咯噔一下,正思考要不要原地蹲下啃個桌子腿兒裝傻時,便聽到謝千羽啞聲問:“可你又如何知道,嫁給他便能解脫了?” 段惜頓了頓低頭,便對上她滿是復(fù)雜的雙眼。 “他并非良配。”謝千羽一字一句道。 段惜與她對視許久,生出幾分愧疚,但想到窺天鏡,還是堅定點頭:“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后悔?!?/br> 殿內(nèi)瞬間靜了下來。 許久,謝千羽淡漠開口:“你既然做了決定,我便不勸你了,從今以后……” “師父?!倍蜗Т驍嗨獢嘟^關(guān)系的話。 謝千羽對上她的眼睛,余下的話突然說不出口了,沉默許久后甩袖離開。 段惜默默松了口氣,一扭頭便與若有所思的姚玲對視了。 “……怎么了姚姑姑?”段惜一臉懵懂。 “沒事……”姚玲又看她一眼,蹙眉,“我只是不懂,宗主為何肯娶你。” “師伯是個好人,大約是不忍我受流言之苦?!倍蜗б荒樥嬲\。 “宗主是個好人?”姚玲比她還真誠地反問。 段惜:“……” 兩人面面相覷,最后段惜以演技險勝:“……為了幫我犧牲名節(jié),自然是大好人?!?/br> 姚玲不懂犧牲名節(jié)是什么意思,想了半天才明白,意思是謝道卿平日在眾人眼中,是一個深情如許的男人,如今卻突然要娶meimei的徒弟,聽起來多少有點晚節(jié)不保的意思。 弄明白段惜的想法后,姚玲嘆了聲氣:“你真是想太多。” 段惜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姚玲看著她干凈清澈的眼睛,突然苦笑一聲:“不過我也大約能明白,宗主為何要娶你?!?/br> “為什么?”段惜立刻問。 “也是,謝長老都覺得像了,宗主想來也一樣,”姚玲嘆了聲氣,“能有幾分像她,不知是你的機(jī)緣,還是你的劫難?!?/br> 說罷,便搖著頭離開了。 段惜愣了半天,才明白她以為謝道卿把自己當(dāng)替身了。 “真是誤會大了。”段惜哭笑不得,不過反過來一想,覺得被當(dāng)替身反而好了。 獨自一人回到寢房,打坐修煉一個小周天,結(jié)束時神清氣爽,去偏殿飽餐一頓后,正準(zhǔn)備去散步時,被一起吃晚飯的姚玲叫住了。 “干嘛去?”姚玲問。 段惜眨了眨眼:“散步啊?!?/br> “……你還真是要去散步啊,”姚玲哭笑不得,“你師父都快被你氣死了,你怎么跟個沒事人一樣?都不知道去安慰幾句?” 段惜也無奈:“我怕火上澆油。” “你這丫頭,近來越來越會說話,我當(dāng)你是開竅了,可怎么還是這么愚笨,”姚玲抱臂,“你師父本就生氣,你若再整天該吃吃該喝喝,確定不會將她氣死?” 段惜沉默三秒,覺得她說得也有道理,到底還是放棄了散步,出門找謝千羽去了。 在千佛閣里找她實在容易,寢殿里沒有,那必然是在哪個房頂上喝酒。果然,段惜最后在一座房頂上找到了她。 “師父!”她站在地面上昂著頭打聲招呼,然后搬來梯子吭哧吭哧往上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