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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越清,越害怕她眼中的疏遠(yuǎn)。 宋朗沒料到祁深會說出這樣的話,當(dāng)初創(chuàng)思被祁家封鎖四面楚歌的時候,他也永遠(yuǎn)鎮(zhèn)定自若,從容不迫地cao縱全局。 現(xiàn)在卻是……茫然。 宋朗咳嗽一聲:“什么怎么辦?想到什么就去做啊!賣個慘,說不定小池年一心軟就回心轉(zhuǎn)意了呢?!?/br> 祁深皺了下眉頭,不解地看向他。 “你不會什么都沒說過吧?”宋朗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找到你和小池年矛盾的癥結(jié),解決它啊,再說,你這美強(qiáng)慘的配置,不賣一下慘可惜了?!?/br> 祁深抿了抿唇:“我取消了品牌大使?!彼跋肓撕芏?,最終總結(jié)出來池年的轉(zhuǎn)變,剛好是得知他內(nèi)定品牌大使的時候,所以把它取消了,而且…… 祁深頓了下:“我的過去,不應(yīng)該成為傷害她的借口。” 他的過去不是池年造成的,也不該成為在她面前賣慘的理由。 宋朗一臉被他打敗的表情:“取消品牌大使的原因你和小池年說過嗎?” 祁深愣了愣。 宋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又把話憋在心里了:“再說,身為你的朋友,我都覺得你失憶時很狗,更何況是當(dāng)時追了你四年剛和你在一起的小池年……”說到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阿深,你為什么出車禍,有沒有和小池年提起過?” 祁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手機(jī)屏幕上顯示有新內(nèi)容,祁深點(diǎn)了一下刷新,池年剛剛發(fā)了一條嶄新的朋友圈。 一張窗口外懸掛在天上的明月,配文“中秋快樂”以及一個愉快的表情。 祁深皺了皺眉,仔細(xì)地看著那張圖,總覺得她那個愉快的表情很刺眼。 下秒他瞇了下雙眼,看著窗子上倒映出的影子,簡單空蕩的小居室,不是池年在住的公寓。 暗色的沙發(fā),一個孤零零的影子坐在那里。 祁深驀地站起身。 宋朗被他驚了一跳:“你干嘛?” 祁深抿了抿唇:“有事?!闭f完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 …… 池年很久沒逛商超了。 只是今天她出來的明顯不是時候,超市里都是一家人推著購物車走走停停地購買,只有她,漫無目的地逛了一通,最終提著蔬菜和魚走了出來,卻又在經(jīng)過酒水區(qū)時,鬼使神差地拿了幾瓶果酒。 回去的路上,池年一直在想著,一會兒應(yīng)該做些什么,怎么做。 可是,當(dāng)她洗好了蔬菜,把雞蛋羹蒸上,準(zhǔn)備煎魚時,熱好的油突然就迸濺了出來,一大滴熱油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池年拿著鍋鏟的手一抖,許久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將手放在水龍頭下沖著。 可手背的灼痛還是不斷地傳來。 池年看著手背上逐漸泛起的紅,又看著廚房的一片狼藉,撇了撇嘴,有點(diǎn)難受。 她原本想要和母親說說換了工作后的心情,說說自己拍攝第一組大片后的喜悅。 可是,現(xiàn)在卻依舊一個人。 就算,就算知道陽陽病了這件事很重要,可是……為什么不提前告訴她呢? 為什么給她希望呢? 池年悶悶地將火關(guān)了,走出廚房給自己上了藥,便坐在沙發(fā)上,開了一瓶果酒,一個人靜靜地喝著。 她的酒量不好,喝得不緊不慢。 夜色更加深沉,池年扭頭看向窗外,那輪明月更加亮了。 不知喝了多久,她的意識開始迷糊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外面?zhèn)鱽砬瞄T聲。 池年頓了頓,隨后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蘇城,一定是周圍的人家在敲門。 可下秒,敲門聲又一次繼續(xù)響起,這一次格外清晰。 池年緊皺眉頭,仔細(xì)地聽了一會兒,微醺的目光不覺謹(jǐn)慎起來。 好像的確是她家的房門。 池年緊抿著唇,沒有作聲。 外面安靜了幾秒鐘,敲門聲再次響起。 池年張大眼睛,許久站起身,小心地問:“誰呀?” 敲門聲停了下來,許久池年聽見了一抹熟悉的男聲:“我,祁深?!?/br> 池年愣住,眨巴了下眼睛,旋即回道:“大騙子,現(xiàn)在的騙子如果都像你一樣,那騙子都得餓死!” 還祁深? 也不看看這是在蘇城,不是云城! 她是有點(diǎn)醉了,可能還有點(diǎn)難過,但沒傻! 門外果然沉默下來。 但池年總覺得對方還沒走,掏出手機(jī)道:“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報(bào)警了。” “池年,”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啞,帶著些疲倦的喘息,“開門?!?/br> 池年冷哼:“你讓我開門我就開?。坑變簣@就開始教不給陌生人開門了!” 陌生人…… 祁深深呼吸一口氣:“你從貓眼看看?!?/br> 今晚的池年卻像吃了火藥:“你讓我看我就看?。 ?/br> 可話即便這么說,她還是往前湊了湊,透過貓眼隱隱看見外面的樓道里,站著只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手中隨意地提著西裝外套,額角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正在直勾勾地看著她。 池年猛地后退一步。 “看到了?”祁深的聲音逐漸平靜,“不開門我去拜訪一下隔壁的鄰居。”說完就要轉(zhuǎn)身。 池年飛快地打開門,站在門口,謹(jǐn)慎地望著他:“你怎么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