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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糕下意識把手背到身后,季旁白盯著她看。 對視片刻,阮糕把手伸到他面前。 幾根白嫩手指頭上面是被針扎出來的好幾個口子,甚至有的都破皮了。 他真不知道她只是縫個衣服怎么能弄成這個樣子。 “沒關(guān)系的,這傷口很小?!比罡鉁啿辉谝獾卣f。 季旁白的眉頭皺了下,臉色依舊難看,動作卻小心翼翼的,拿了棉簽用消毒藥水仔仔細細地擦拭干凈,然后給手指頭都包上創(chuàng)可貼。 阮糕有點納悶:這也太小題大做了。 他弄完就又拎著醫(yī)藥箱走了,還是不搭理阮糕。 阮糕覺得季旁白真的好奇怪,好難哄。 阮糕實在想不通,摸索著在手機上搜:“怎么樣哄朋友開心?” 下面出來了一堆五花八門的答案還有關(guān)聯(lián)搜索。 * 阮糕這兩天怪怪的,總盯著他的下半身打量,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最可怕的是,趁他睡著了,亂.摸一通,被他抓個正著,還裝無辜。 季旁白將阮糕趕了出去,還給房門上了兩重鎖。 阮糕有點難受,她還是很喜歡和季旁白一塊睡覺的,枕著心跳聲入睡,像是最好的催眠樂,能夠讓她睡得很好。 一早起來。 可原本被上了兩重鎖的門已經(jīng)搖搖欲墜的掛在門框上,房間的燈也亮著。 她肯定又來爬床了。 季旁白無奈扶額。 難怪他昨晚一直做噩夢,像是被什么壓著。 餐桌已經(jīng)放著一個小蛋糕,白白的奶油,可愛的草莓點綴著,看起來很是可口。 顯然是樓下那家他最常吃的蛋糕店買回來的。 季旁白頓住腳步,拿起小蛋糕碟子下面壓著的小紙條看:希望你喜歡。 季旁白把紙條塞到口袋里面,頓了頓,最終還是坐了下去。 綿軟甜膩的口感,季旁白一口接一口地吃著。 吃到快見底的時候,季旁白一大口塞進了嘴里,囫圇吃著。 “嘎嘣”一聲,季旁白一聲痛呼,捂著右臉,口腔有血腥味彌漫開來。 一枚玉石戒指還有一顆殘缺的牙齒和著血被吐了出來。 季旁白疼得臉都變形了。 這玉石戒指瞧著有些年歲了,該不會又是什么陪葬品?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會有什么細菌感染吧? 阮糕聽見痛呼聲從廚房跑出來,連忙問他有沒有事。 季旁白疼得說不出話來,你離我遠點我就沒事了。 季旁白快速地拿了車鑰匙往外走,阮糕亦步亦趨。 兩人到了醫(yī)院,排隊拿號。 季旁白一張臉煞白,下顎繃得緊緊的,一言不發(fā)。 阮糕跟鵪鶉一樣埋著頭在他身邊坐著,阮糕沒想到自己就是給他做個蛋糕,也能又把他送到醫(yī)院來。 念到季旁白的號碼的時候,季旁白起身,阮糕揪住他的袖子,攤開緊緊攥著的拳頭:“你忘了拿這個?!?/br> 一顆牙齒躺在她的掌心,還沾著血跡。 季旁白一時無言,頓在原地。 廣播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號碼,他接過牙齒,攥在掌心,走了進去。 出來的時候,阮糕迎了上來,踮起腳尖,急急忙忙地去掀他的嘴皮子:“給我看看?!?/br> 她軟軟的手指揪住他的唇,她的臉湊得很近,近到他的唇差點就能吻到她的大眼睛,季旁白的呼吸停了一瞬。 阮糕盯著他的口腔看,里面缺了一個牙,露.著紅腫的牙床。 季旁白長長的睫毛垂下,盯著她看。 阮糕問:“醫(yī)生沒給你把牙齒裝回去嗎?” “怎么辦呀,是裝不回去了嗎?” “是不是很疼啊?” 季旁白無奈地任由她掀著嘴皮子觀察著。 是夜。 季旁白迷迷糊糊地總感覺有人在碰自己,他嚇得一激靈醒來,就見阮糕,對著他摸來摸去的。 他嚇得從床上蹦起來:“你......你你又想對我干嘛!” 阮糕連忙縮回手,此地無銀三百兩地使勁搖頭。 第十七章 第十七個墳 阮糕拿出一大堆白紙,又拿出一把剪刀,又使出法術(shù),折騰了許久,看著面前的這個成果,滿意地微笑起來。 又一晚上沒睡好,季旁白強撐著精神起床,打算換衣服去上課,拉開柜門。 一條嶄新的疊放整齊的深藍色牛仔褲放在衣柜的最外層。 褲袋露出一個白色紙邊,季旁白抽出來紙。 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繁體字:親手給你做的褲子,希望你喜歡。 季旁白的嘴角沒忍住翹起來,又克制地抿了下去。 怪不得她這這么反常地對他那啥,原來是算尺寸啊。 季旁白換下睡衣,套了個長T,黑夾克,又換上牛仔褲,意外地合身,柔軟舒適,而且特別特別輕,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上課時,季旁白總走神,不時低頭摩挲一下褲子。 下了課,走出課室,季旁白看了眼天色,天氣陰陰的,像是要下雨了,他也沒帶傘,加快腳步往家的方向走。 走了沒一段路,雨就傾盆而下。 季旁白急忙跑到走廊上避雨,身上已經(jīng)濕了大半,他干脆站在檐下,等雨停。 有視線在他的身上停留。 季旁白早就習(xí)慣了旁人的注視,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直到這樣的視線越來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