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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李知了,就連姜靈夕在外面守著的時候,聽了不少罵人的話,也是大開眼界了。 乳娘走了出來,站在姜靈夕面前有些尷尬道:“回侯夫人,穎娘身子底不錯,老婦進去同她講了她夫君在外面守著呢,本想是給她打氣,卻沒想......” 聽著里面中氣十足的聲音,乳娘訕笑了一聲。 轉(zhuǎn)過身去,姜靈夕也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雖然這樣會浪費力氣,但不得不說,確實讓外面的人安心。 還不等待她再說什么,房內(nèi)便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她和李知兩人紛紛眼前一亮,不自覺的湊上去了幾步。 “快!快快!柳墨快將金鎖拿過來!”姜靈夕趕忙道。 沒一會兒穩(wěn)婆便將還在啼哭的嬰兒抱了出來,笑著道:“恭喜李大人!是個小千金!母子平安!” “賞!”李知大聲道,說罷他傻樂著用粗糙的手在衣擺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在燈籠的光照下,就看著一口大白牙。 手里拿著金鎖,姜靈夕小心的將金鎖放在嬰兒的懷中,笑著道:“恭喜了?!?/br> “這、這可使不得!”李知連忙道,“姜縣君之前已經(jīng)送過了,太貴重了!” “有什么使得使不得?”姜靈夕笑了笑道,“這孩子未出生可就被我認了干親,哪有攔著干娘送東西的?” 愣了片刻,李知最笨也不知說什么,她、她了半天,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待穎娘快出了月子我再來。”說到這,姜靈夕提高了聲音,嚴肅道,“清和苑上下,定要小心伺候,不得出半點差池!否則便不是打板子的事情,明白?!” “是,夫人!” 回主院收拾一番之后,姜靈夕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剛才精神緊張不覺得累,現(xiàn)在只覺得哪哪都提不起勁兒來,進了房中本以為林楚墨已經(jīng)休息,卻沒想到他竟盤腿坐在長椅上,一邊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一邊嘴里不知碎碎念什么。 “怎么?還不睡?來福應(yīng)該傳消息給你了吧?”姜靈夕熄了兩盞燈道,“別寫了,傷眼睛?!?/br> “嗯,告訴我了?!绷殖^也不抬,繼續(xù)看著手上的紙張。 好奇地湊上去看了幾眼,姜靈夕發(fā)現(xiàn)上面全是些名字,最大的兩個名字便是林楚端和林楚正,一旁勾勾畫畫的,像是林家的族譜,其中大部分的名字看起來像是旁支。 “干什么呢?大半夜的?!苯`夕問道。 “靈夕?!绷殖ы聪蛩?,圈了好幾個名字,“你看,這些孩子,咱們可以考慮過繼一個來。” 姜靈夕:“???” “林家目前的家主是我哥,他也有了兩個兒子,我爹這一支的香火傳承已然不成問題,我若是想從他那里過繼也不是不可以,但到底還是從小帶著好?!?/br> 林楚墨指著幾個人道,“這些旁支家庭不大好,孩子也沒出生多久,適合過繼,要不你考慮考慮?” 狐疑地看了林楚墨好幾眼,姜靈夕坐在椅子上,手撐著額頭撓了撓,只覺得腦袋是混成一片,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路,一時沉默。 “你覺得如何?”林楚墨鍥而不舍,“自然,這是大事,要多考慮考慮,我只是現(xiàn)下同你商量,讓你心底有個數(shù)?!?/br> 盯著他認真的神色許久,姜靈夕看了看長椅,又看了看自己睡的床榻,不大確定道:“楚墨,大婚前你家的長輩可有請教習(xí)的嬤嬤同你講夫妻相處之事?” “自然是有的?!绷殖汇叮S即知道她想差了,臉色微紅,連忙解釋,“我、我雖沒通房,但、但我十幾歲時,我娘也是派人來給我講清楚了,你到、到是不用擔(dān)心。” “哦。”姜靈夕放心下來,她可不想同自己的夫君講,他們這樣分床睡是生不了孩子的,“那你為何提過繼孩子的事情?” “我、我不是見穎娘生產(chǎn)著實痛苦,所以不想讓你經(jīng)歷?!卑肷?,林楚墨小聲道。 見他這副模樣,姜靈夕心底暖暖的,只覺得林楚墨當真是一個傻的直率的男人,熄了燭火,她躺在床榻上,輕聲安慰了幾句,“莫要想那么多,孩子總歸是緣分......” 可轉(zhuǎn)念一想,覺得不大對,蹙眉道:“你之前不是說,我們?nèi)蘸笫怯泻⒆拥???/br> 之前林楚墨不是分明說了,他們有孩子的,現(xiàn)在這個模樣,又是什么意思? 聽了這話,林楚墨心頭一驚,支支吾吾完全說不出話來,他今日是完全被女子生產(chǎn)嚇到了,早就忘了自己如今是重生歸來的身份,頓時急的滿頭是汗,飛速想著該如何解釋。 黑暗中,姜靈夕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覺得他吞吞吐吐,說不出個完整話來,想到之前問他孩子的事情時,他愁苦嘆息的表情,心下有了猜測,“可是我日后生孩子時,艱難無比?落下了病根?” “對?!绷殖查g尋到了主心骨,可又覺得這樣像是咒她一般,連忙道,“也不對?!?/br> 可姜靈夕心中卻自顧自的給了解釋。 她瞬間明白了林楚墨為何一直只睡在長椅上,而不與她同床了,說不定便是自己日后生產(chǎn)時,給他留下了陰影,想到今天他在清和苑臉色蒼白的模樣,她心下更加肯定了這個猜測。 她緩聲道:“我娘親生我時,身子便落下了病根,我還不記事,她便離開了,我的里靈夕二字,便是爹爹紀念同我娘相遇的日子——七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