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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爺,在門口站著干什么?”姜靈夕拎著食盒進(jìn)來,正巧看見站在大門內(nèi)的林楚墨。 “剛睿王和睿王妃來了,我送他們。”林楚墨抿了抿唇,忙湊到姜靈夕邊,細(xì)細(xì)觀察她神色許久,松了口氣,看來她沒有牽連一同惱怒了他。 “盯著我作甚?”姜靈夕一邊往正院走一邊狐疑問道。 林楚墨忙主動接過食盒,“怕被牽連?!?/br> 看了眼食盒上面的字,是南門酒家的,心下放松了一些,這么久才回來,原來是買酒菜去了,他正好也沒有吃飽。 “這有什么牽連的?!苯`夕被他的模樣逗笑了,“是是非非我還分的明白,又不是小孩子了,難不成還任性的將不喜歡的人都趕出去?” “在我這里,你永遠(yuǎn)都可以當(dāng)小孩子。” 他低聲的嘀咕恰巧傳進(jìn)姜靈夕的耳朵,她的步子亂了一下,心也跳漏了一拍,她停下步子,輕聲道:“林楚墨......” “怎么?” 她看著他回首,眼神如同少時般清澈,小時候她沒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倒是留意了,天地之大,那眼中唯有她一人。 有些慶幸,他們沒有錯過,同時也有些擔(dān)憂,擔(dān)憂那五年后的大雪,擔(dān)憂那大雪中的一點(diǎn)紅。 “我給你講個好笑的事情,剛才李知居然同睿王講,讓他將椅子改成獨(dú)輪車?!辈煊X到對方悵然神情,林楚墨趕緊同她講了一件趣事。 “李知?”姜靈夕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關(guān)鍵,也知曉睿王和睿王妃為何這時候匆匆拜訪,應(yīng)該是詢問李知是如何站起來的方法。 不過她倒是更關(guān)心另一件事情,“穎娘快要生了,這段時日莫要讓他們挪動,待生完產(chǎn),出了月子之后再說。 左右馬上春祭,封了侯爵之后那邊幾個院子的鎖都能打開,到時候可以讓他們走另一個門出府,也不會不方便?!?/br> “我也正是此意?!绷殖珜⑹澈兄械牟巳〕鰯[在桌上。 “聽聞此次春祭,皇上不僅要祭祖,還要同時燒祭文祭天,你覺得誰能代替皇上祭祖?”姜靈夕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林楚墨問道。 他后知后覺,這是姜靈夕又在等他說‘未來’發(fā)生的事情了,確實(shí)這種事情若他真是重生的,便不可能忘。 “三皇子秦王”林楚墨篤定,“秦王妃已經(jīng)進(jìn)京了,過兩日秦王便到了。” 其實(shí)秦王才是大眾眼中最有競爭皇儲之位的皇子,他的母妃德妃原來是宮中位份高的妃子之一,秦王妃家世雖比不上姜靈夕這樣的簪纓世族,但也不差,要比家世,秦王各方面都高出睿王的。 只是他不喜歡秦王,林楚墨覺得秦王目的性太強(qiáng),只會禮賢對他有用的下士,到了軍營,縱然是裝也裝不出與軍同樂的模樣,總是會嫌棄這臟,嫌棄那個臭。 但是睿王不同,他去了軍營能吃大鍋飯,能同士兵喝酒聊天,縱然他是裝的,那也比裝都裝不了的秦王好。 當(dāng)時靈夕問她時,他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個他心儀的太子人選而已,想著立儲還要寫時日,他再慢慢圓謊,就是沒想到他才說完,睿王就摔了腿。 聽罷,姜靈夕將一個帖子拿出來,“秦王妃明日舉辦宴會,邀各府的女眷都去?!?/br> “他們奉命出京城半年,回來自然是要想辦法在權(quán)貴中都露個臉?!绷殖戳斯创降?。 兩人在中午的席面上都沒有吃飽,現(xiàn)下又吃了一頓姜靈夕特意帶回來的南門酒家的飯菜,胃里這才覺得舒服一些,他們都覺得,還是在自己府上吃東西舒服。 紅枝伺候他們漱口時,小聲道:“夫人,之前等菜時,聽大堂有人閑聊,說是住在那周邊的人,晚上總是能聽見隱隱的虎嘯,怪滲人的?!?/br> “虎嘯?!”林楚墨嗤笑了一聲,“京城周邊哪有虎,應(yīng)該是發(fā).春了的貓?zhí)浒桑F(xiàn)下天氣反常,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這幾夜我都誰不安穩(wěn)?!?/br> “哦?給你換個地方睡?”姜靈夕睨了他一眼,意有所指。 “不用,不用不用!”林楚墨道,“這個季節(jié)我一向都是如此,同睡哪沒關(guān)系,好了,我先去書房處理事情了?!?/br> 雙手撐著下巴,姜靈夕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輕笑了一聲,呢喃道:“傻瓜?!?/br> 正在收拾東西的紅枝和柳墨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誰的府邸在那周圍?”姜靈夕起身,隨口問道。 “親王的府邸都在那一片,秦王府,誠王府,睿王府,長公主府都在那邊?!奔t枝道,“那是京城最貴的一塊地了?!?/br> “虎嘯......”姜靈夕拿著筆端坐在書桌前,自言自語,“就是不知道那個大匠人能不能做個虎頭的簪子出來......” 這么想著,她隨手畫了個憨態(tài)的虎頭,又想像著畫了兩個虎爪,將虎頭放在一邊,姜靈夕拿過虎爪看了看,又將它改的憨態(tài)圓潤了一些。 姜靈夕越來越是歡喜,這個做出來,再配上雙刀半翻髻,一邊一個,絕對好看,“紅枝!快來!將我這圖送去大師傅那里,讓他打個樣,然后再送去旁的匠人那邊多制作一些?!?/br> 她怕直接送到旁的師傅那里,做不出憨態(tài)圓潤的感覺。 此時正在書房做首飾的林楚墨打了個噴嚏,緩了片刻后,他又繼續(xù)弄手頭這個并蒂雙珠步搖,這是他做的最復(fù)雜的了,尤其是并蒂蓮,既要靈活又要牢固,上面還帶著小紋路,不過想著能成靈夕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一時心里更加有干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