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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給二房和三房留的股份無非是希望他們過的好一點,但是現(xiàn)在看來,二房的確是沒有什么必要。 為了怕老爺子擔(dān)心,霍澤衍還特意解釋了一句:“爺爺不用擔(dān)心,二伯母在外面投資的項目和目前的儲蓄,也足夠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我不擔(dān)心。” 老爺子從來沒有懷疑過霍澤衍的處事能力,很多細節(jié),他如今想不到的霍澤衍都能想到。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老爺子很早就知道了這個道理。 三人正聊著,二夫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從樓上走了下來。 走到一樓大廳時,二夫人的腳步停了下來。 她看向霍澤衍,目光憎憎地說:“剩下的東西我回頭會派人過來收拾,你放心,以后沒有爸的發(fā)話,我們絕對不會再回老宅。但也請你遵守你的承諾,把明輝毫發(fā)無損地給我?guī)Щ貋??!?/br> 說完,二夫人就直接走了,甚至都沒跟老爺子打一聲招呼。 霍昔月心里暗暗不滿,但是也沒說出來。 二夫人離開后,家里又重新回到了溫馨的氣氛,霍昔月感覺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提議道:“大哥,要不你跟大嫂搬回來吧,不然我跟爺爺都很想你們?!?/br> 聞言,時穗看向了霍澤衍。 其實住不住老宅,她都沒什么關(guān)系,主要是看霍澤衍愿不愿意。 但是霍澤衍直接拒絕了這個想法:“剛結(jié)婚,我們也要過過二人世界,不急?!?/br> 霍昔月驚訝出聲:“大哥,你們都結(jié)婚快三年了,哪里剛結(jié)婚?!被粑粼轮划?dāng)這是她大哥大嫂跟她撒的一碗狗糧,開開心心吃下了。 霍澤衍沒有吱聲,對他來說,這話他也沒有說錯,真要算起來,他和時穗在一起是沒多久。 休息了一會后,時穗去給霍澤衍做宵夜。 霍昔月面露疑惑:“大哥以前不是從來不吃宵夜的嗎?他連飯都不怎么在家里吃?!?/br> 時穗解釋:“他今天在外面見客戶,不會怎么吃東西,回來還能再吃點?!?/br> 霍昔月看向霍澤衍,霍澤衍默認。 霍昔月頓時覺得自己成了一個電燈泡,而且還是超級超級閃亮的那一種。 …… 晚上,臥室里。 霍澤衍洗完澡在時穗的旁邊躺下,伸出手去拿下她手中的雜志。 “該睡覺了。”動作中透出一絲急切。 時穗一開始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直到有一只手在被子里開始游離的時候,時穗身子一顫。 “例假是不是結(jié)束好幾天了?”霍澤衍問。 時穗從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一絲小委屈,她故意不回答,霍澤衍就沒有進行下一步,雙手撐在她的兩側(cè)。 時穗都不敢看他的目光,太炙熱了,仿佛能把人的皮膚灼傷。 “穗穗。”霍澤衍又低低地叫了她兩聲。 時穗最終還是遭受不住這低沉又誘惑的嗓音,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點了點頭。 霍澤衍接收到指令后再也控制不住,重重地咬上了她的唇。 一整個晚上,時穗感覺身體和喉嚨都不是自己的。 一開始她還會收斂一點,怕外面有人經(jīng)過聽到,但是霍澤衍告訴她房間是隔音的,不會有人聽到后,她就一點一點淪陷了。 最后她倚在他的懷里,小聲喘著。 霍澤衍突然問道:“穗穗會不會覺得我有點殘忍,把二伯母他們趕出去?” 時穗搖了搖頭,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應(yīng)道:“不會。” 對時穗來說,她自始至終心疼的都只有霍澤衍一個人,心疼二夫人他們留給霍澤衍的痛快回憶。 即便霍澤衍把他們趕了出去,時穗也依舊覺得,他已經(jīng)對他們很仁慈了,換做任何一個人,估計都做不到他這個樣子。 時穗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你很好,這樣的結(jié)果對大家都好。” 時穗表情很真誠,霍澤衍懸著的那一絲絲不確定的東西,也落了下來。 / 沒過兩天,霍澤衍又接到了紀鴻飛打來的電話。 “沒想到霍總年紀輕輕,手段還是有兩下子的?!奔o鴻飛寒暄的口吻里依舊透著一股居高臨下。 霍澤衍不咸不淡地說:“是紀總客氣?!?/br> 紀鴻飛原本是想來繼續(xù)挑釁的,結(jié)果聽到霍澤衍這輕飄飄的語氣后,心里頓時就不爽了。 這次對霍明輝下手,他明里暗里是花了一點小心思的,誰知道霍澤衍一天就把人給解決了。 紀鴻飛突然加重了語氣,皮笑rou不笑地說:“不過我也勸紀總一句,到底是年輕人,凡事不要高興得太早,重要的戲往往都是在后頭的?!?/br> “謝紀總忠告。” 掛斷電話后,霍澤衍接過張勤手中的資料。 張勤見總裁接完電話一臉不高興的表情,隨口問了句:“總裁,誰呀?” 霍澤衍想都不想就應(yīng)道:“不認識?!?/br> 張勤立馬就納悶了,總裁從來都不會接陌生電話,怎么不認識還跟人聊這么久。 “好了,你出去吧。” 張勤過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好的,總裁?!?/br> / 半個月后,霍澤衍生日。 時堰溫苡然,徐導(dǎo)和他夫人,還有霍昔月向柏老爺子都過來了,一行人都格外高興。 除了時堰,他不是高興,是傲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