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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附近的人都停下跑步或練習(xí),站在原地給秦歌敬禮,包括余笙和那個男同志。 余笙雖然是站著的,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看他一眼, 生怕眼淚蹦出來。 “報告首長,剛剛兩人跑步時發(fā)生了碰撞, 刑峰同志負傷。是否送醫(yī)請指示?!?/br> 一旁刑峰的朋友打了個報告。 秦歌看了看余笙又看了看那個刑峰, “哪受傷了?” 余笙抬頭看他,語氣盡量平靜:“報告首長,刑峰同桌膝蓋表面油皮擦傷,他說疼, 可能骨頭需要拍片子?!?/br> “骨折?” 秦歌若有所思地走到刑峰身前半蹲下,在他膝蓋骨處輕輕按了一下, 抬頭時視線淡然,“骨個折就這副模樣,你好意思說自己是男人?” 說完,他又轉(zhuǎn)身去看余笙的膝蓋。剛剛他看見她站著的姿勢不對, 估計也是傷到了。 他解開她訓(xùn)練服的綁腳,將褲腳卷起來卷到膝蓋處, 發(fā)現(xiàn)那白嫩嫩的腿上都是血。 秦歌的雙目頓時瞇了起來,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 他轉(zhuǎn)頭看刑峰,整個人冷得像一場即將到來的風(fēng)暴。 “我不管你們誰撞的誰, 作為軍人可以喊疼,但那只有在戰(zhàn)場上、為你所保護的國家受了傷,我允許你說一句疼。” “但作為一個男人,連人姑娘都沒喊疼過,你是不是太嬌慣了一點?” “報告首長,即使我喊疼,你也不該質(zhì)疑我是個男人!” “呵?!鼻馗栊α?,他指著應(yīng)昭雪,“你,帶他去拍片,骨折了給他買營養(yǎng)品,全從我工資里扣,沒骨折,回來跑二十圈,讓他證明自己是個男人。” “是,首長?!?/br> 這邊的熱鬧漸漸散開,誰也不愿意被殃及池魚。 刑峰被應(yīng)昭雪帶走。 而余笙跟在秦歌身后一步一步艱難地往宿舍樓靠近。 差不多一離開大眾的視線,秦歌便將余笙橫抱了起來。 “怎么樣?”他的語氣帶著焦急與心疼。 余笙搖搖頭,她才不敢說疼……畢竟他剛才說,軍人只有在為自己守護的地方受傷了,才有資格喊疼。 而且秦歌在醫(yī)院的時候也沒有一次在換藥的時候表現(xiàn)出疼來。那時候她以為他傷得不重,但現(xiàn)在看來只是因為他能忍。 她要和他一樣,不能因為一點疼就哭鼻子。她才沒那么脆弱。 秦歌才不相信她不疼,兩人已經(jīng)到了宿舍樓下,但秦歌路線一轉(zhuǎn),帶著人就往大院里邊的軍醫(yī)處過去了。 “你帶我去哪?”她的雙手圈在他的脖子處,有點慌。 “怎么,還怕我把你拐賣啦?!?/br> “我……”才不會。他不舍得的。 “呵,我就是要把你拐了,每天給我暖床?!?/br> 余笙想了想:“你的房間是大床嗎?” 秦歌被她的腦回路弄得一驚:“是。”這丫頭想干什么? “那睡著的時候和宿舍比起來怎么樣?” “還行吧。怎么,想跟我睡?”秦歌看著懷里古靈精怪的她,嘴角微微撇起。 余笙舉起小拳頭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氣笑了:“誰想跟你睡啊,我只是想知道,像我這種要到達幾杠幾星的時候能住到這個房子里去。畢竟你知道的,終歸是自己一個人住在房子里睡得安穩(wěn)些?!?/br> 男人輕笑:“不難,和我結(jié)婚,就有這種福利了,不僅床是你的,我也是你的?!?/br> 恰好此刻兩人走到了軍醫(yī)處,秦歌敲門進去,將余笙放到了病床上。 有軍醫(yī)過來詢問:“怎么了?” “磕傷了,您給看看?!鼻馗杼笾鴤€臉跟劉姐說明情況。 “這樣啊,那我去準備一下消毒品,秦歌兒啊,吃飯了嗎,沒吃的話待會一起回去,跟你陳大哥一起吃頓夜宵?” “吃過了,謝姐的好意?!?/br> “那行,等會我?!闭f著劉姐便端著鐵盤子去一旁找消毒用品。 余笙看著那位劉姐,再看向秦歌,卻發(fā)現(xiàn)秦歌也一直在看自己,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自己的身影。 “干嘛……”不害臊,眼睛都不動的。 秦歌抓起她的手放在唇上吻了吻:“劉姐和老陳是一對夫妻,他們也是特種兵和軍醫(yī)。這些年一直很幸福,我很羨慕他們……” “你跟我說這些……” “你明白的?!鼻馗栊Φ煤苡凶孕?,“遲早有一天,你會坐到這,然后我訓(xùn)練完帶你去吃宵夜?!?/br> “才不吃宵夜,長胖?!庇囿细緵]抓住重點。 男人被她游離于狀況外給弄笑了,揉揉她的頭發(fā),一臉寵溺:“要不把褲子脫下來吧,不然不好上藥?!?/br> “拿剪刀剪開就好了……” 余笙看旁邊正好有剪刀便拿過來遞給他:“你幫我剪吧?!?/br> 秦歌接過,給褲子剪了一道口,之后嫌剪刀鈍,便直接將褲子野蠻撕開了。 可能是血液干涸時和褲子黏在了一起,被扯開的時候,生疼生疼。余笙止不住就叫出了聲,豆大的眼淚唰唰地下來了。 秦歌被嚇了一跳,頓感手足無措,將小姑娘抱在懷里:“怎么了,怎么了?” “沒事……”余笙想要去碰觸傷口但自己都下不了手。 那邊的劉姐走過來一把將秦歌拍走,語氣嫌棄:“糙男人自己不怕疼也不照顧著點人小姑娘,這一扯能不疼么,去去去,出去,我給小姑娘弄?!?/br> --